摄政王妃又逃了:末世医妃携崽掀

第133章 比糖葫芦还甜一点点

麦芽糖的甜在舌尖化开,安安眯起眼睛,小脸上满是满足。

他把糖纸又裹紧些,攥在手里,像握着个宝贝。

“甜不甜?”张爷爷瞅着他,笑着问。

“甜!”安安用力点头,小舌头还在嘴角舔了舔,“比糖葫芦还甜一点点!”

“那等会儿让你娘亲多给你买两串糖葫芦,把这甜味补上。”王医师在一旁打趣。

安安眼睛更亮了,用力点头:“嗯!”

他正乐着,忽然听见铺子门口传来一阵动静,好像有人在争执。

“让开让开!我们家公子要瞧病,耽误了你们担待得起吗?”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带着不耐烦。

候诊的人纷纷回头,只见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正推搡着往前挤,后头跟着个穿宝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面色发白,捂着心口,脚步虚浮。

“这是济世堂,都得按规矩来,哪能插队?”有个排队的汉子不服气,皱着眉道。

“规矩?我们家公子是吏部侍郎家的表亲,规矩也得看对谁讲!”家丁梗着脖子,眼神横得很。

柜台后的伙计赶紧上前打圆场:“各位消消气,这位公子瞧着像是急症,要不……先让医师给看看?”

众人虽有不满,可一听是侍郎家的亲戚,大多闭了嘴,只是脸上难免带了些不忿。

安安站在老医师旁边,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皱着小眉头,拉了拉张爷爷的袖子:“张爷爷,他们好凶哦。”

张爷爷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手里的碾药杵慢了些。

纱帘掀开,元沁瑶走了出来,瞧见门口的乱象,眉头微蹙。

“怎么了?”她声音平静,却带着股让人不敢造次的底气。

那锦袍公子见了元沁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虚弱道:“元医师,快……快给我看看,心口疼得厉害。”

元沁瑶没看他,目光落在那两个家丁身上:“排队。”

两个家丁一愣,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我们家公子……”

“济世堂的规矩,先来后到。”元沁瑶打断他们,语气淡淡,“急症也得按顺序,前面还有三位候着,轮得到他,自然会叫。”

锦袍公子脸色更白了,捂着心口直喘气:“我……我真的撑不住了……”

元沁瑶扫了他一眼,伸手搭脉的动作都没有,只道:“看你气色,不像急症,倒像是气火攻心。静下心来等,或许比吃药管用。”

这话一出,旁边候诊的人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那公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什么,却被元沁瑶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得没了底气。

安安在旁边听着,忽然小声对张爷爷说:“娘亲说过,心术不正的人,吃再多药也没用。”

张爷爷被他逗笑,捏了捏他的小脸:“人小鬼大。”

元沁瑶像是听到了,回头看了安安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随即转向众人,温和道:“下一位。”

候诊的队伍重新动了起来,那锦袍公子和家丁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难看得很。

咧咧咧

安安看着他们,偷偷吐了吐舌头,又攥紧了手里的麦芽糖。

娘亲真厉害。

那锦袍公子脸色铁青,却没敢再嚷嚷,只悻悻地站到了队尾。

两个家丁也收敛了气焰,垂头站在一旁。

旁边桌的刘医师正给个孩童瞧喉咙,见这情形,头也没抬,手里的小竹片轻轻压着孩童的舌头,慢悠悠道:“元姑娘这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他对面的赵医师正在写药方,闻言笑了笑:“可不是嘛,当年李掌柜刚开始还担心她太刚,在这地界吃不开,如今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刘医师松开手,让孩童漱了口,对旁边的妇人道:“没大碍,就是有点肺热,我开两副药,煎服后多喝些温水。”他说着,转头对赵医师道,“这世道,越是怕事,事越找上来。元姑娘这脾气,反倒清净。”

赵医师放下笔,扬声喊学徒:“取药!”又道,“前儿城西张大户家的管家来,想请元姑娘上门瞧病,许了不少好处,不也被她拒了?说什么‘医馆里候着的都是病人,哪有舍近求远的道理’。”

“这才是医者本心嘛。”角落里煎药的陈医师搭了句,手里的长勺搅了搅药锅,蒸汽腾起,模糊了他的脸,“咱们济世堂能有今日,靠的不就是这‘不论高低,只问病症’的规矩?”

几个医师你一言我一语,声音不大,却都透着对元沁瑶的认可。

安安在旁边听着,小胸脯挺得更高了,偷偷往纱帘那边望了一眼。

娘亲说过,世界上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凭实力立足才体面,仗势欺人的风光从来都不长久。

正想着,那锦袍公子大概是等得不耐烦,又或许是觉得丢了面子,突然捂着心口哼唧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

“哎哟……疼死我了……这什么破地方,连个像样的医师都没有……”

这话一出,候诊的人都皱起了眉。

刘医师放下手里的活计,冷冷瞥了他一眼:“这位公子要是觉得这儿不好,大可去别处。清河镇上,药铺不止我们一家。”

锦袍公子被噎了一下,涨红了脸:“你……”

“我们元医师的本事,京里来的贵人都佩服,轮得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赵医师也沉了脸,“不想等就走,别在这儿扰了其他病人。”

两个家丁想上前理论,被周围几道不善的目光扫过,又缩了回去。

锦袍公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发现满屋子的人都没向着他的意思,终于没了脾气,悻悻地闭了嘴,只是那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

安安看着他那副样子,偷偷对张爷爷说:“他好像更疼了。”

张爷爷笑着摇头:“那是心虚闹的。”

安安眨巴着大眼睛,抬头问张爷爷:“张爷爷,心虚是啥呀?是心里长虫子了吗?”

这话一出,旁边候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张爷爷放下药杵,拉过安安坐在自己腿上,指着那锦袍公子,慢悠悠地说:“心虚啊,就是心里头揣着不占理的事儿,被人戳穿了,脸上挂不住,浑身不自在,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扑腾扑腾跳。”

安安似懂非懂,小手指着那公子:“那他心里的小兔子,跳得很厉害吗?”

“厉害得很哟。”旁边的王医师接话,故意扬高了声音,“你看他脸红红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是小兔子在捣乱呢。”

锦袍公子本就憋着气,听见这话,脸更红了,狠狠瞪了王医师一眼,却没敢作声。

“那为啥会心虚呀?”安安又问,小脑袋里满是好奇,“娘亲说,做错事要认错,认了错就不难受了呀。”

元沁瑶刚好诊完一位病人,闻言回头,看着儿子认真的小脸,眼里带着笑意。

张爷爷摸了摸安安的头,笑道:“因为有些人呀,做错了事不肯认,还想靠着旁人的势压人,以为别人不敢说他。可心里头清楚自己没理,就像揣着块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拿也不是,可不就心虚了?”

“哦……”安安拖长了调子,盯着那锦袍公子看了半天,忽然大声说,“那他肯定是知道自己插队不对,还嘴硬!就像上次我偷偷把王奶奶家的枣子摘了,被娘亲问起,我也不敢看娘亲的眼睛,心里怦怦跳!”

满屋子的人都被他逗乐了,连那原本一脸愁苦的老婆婆都笑出了声。

“这孩子,倒实诚。”有人小声议论。

锦袍公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巴掌,坐立难安。

他狠狠瞪了两个家丁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还不赶紧想办法”,可家丁们缩着脖子,哪敢再出声。

元沁瑶走过来,摸了摸安安的头:“知道错了能改,就是好孩子。怕就怕有些人,错了还觉得自己占理,那心里的‘小兔子’,可就跳个没完了。”

她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安安似懂非懂地点头,忽然从张爷爷腿上滑下来,跑到那锦袍公子面前,仰着小脸问:“大哥哥,你是不是也像我摘枣子那样,知道自己错了呀?认个错就不难受啦,娘亲说的。”

锦袍公子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刚想发作,却对上安安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恶意,只有纯粹的好奇。

他到了嘴边的话,竟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憋出一句:“小孩子懂什么!”

“我懂呀!”安安立刻说,“娘亲说,讲道理的人不用大声说话,大声说话的人,多半是没理啦。”

这话像是一根小针,轻轻扎在锦袍公子心上。

他看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有嘲讽,有鄙夷,还有些带着看好戏的意味,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再也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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