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谁了。
“义恐……义恐安安跑跑,被娘亲打屁屁!”
这下,连天上的麻雀都落在墙头。
哈哈哈哈
卧槽!
你这小鬼都背了什么玩意!
傻子啊!!!
老子来来回回围着晒谷场来来回回飞过这里两遍了!
现在老子都会背尼!
一连三问
尼还不会!
尼还不会!
尼还不会!
哈哈哈
果然人类幼崽的智商还不如我们鸟类呢!
安安看着满院子的“嘲笑”,小嘴一瘪,眼泪真的掉了下来:“臭鸟鸟戚负窝……娘亲,你快回来呀……”
他一边哭,一边还不忘断断续续地背,“呜呜呜呜呜……痴木……手上伤伤,油子……打屁屁……”
好大的真珍珠泪啊!
“痴木……拿针针,扎油子的屁屁……”
阿离索性闭上眼,耳朵却支棱着,听着安安那哭得发颤的声音把诗搅得更不成样子。
它爪子在地上磨了磨,心里叹气:罢了罢了,主人回来看到这光景,怕是得气笑。它这当“保姆”的,尽力了。
不敢睁开眼~
希望这是我的幻想~
比酱油还酱油的诗~
墙头上的麻雀笑得更欢,扑棱着翅膀:“哈哈哈,扎屁屁!卧槽~这诗被你改得,诗人大大听了都得从棺材里爬起来揍你!”
燕子夫妻在窝里探头探脑,“啾啾”声里满是戏谑:“错啦错啦,是缝衣服,不是扎屁屁哟!”
鸡婆婆领着小鸡们踱过来,用翅膀轻轻拍了拍安安的小腿,咯咯道:“好孩子,不哭了。再想想,‘临行密密缝’,是娘亲给要走的孩子缝衣服呢。”
安安抽抽搭搭的,泪眼朦胧地看着鸡婆婆:“呜呜~嗯~疯……缝衣赏常,防……防打屁屁玛?”
“噗——”阿离没忍住,睁开眼瞪他,“卧槽!你的脑子除了打屁屁还有啥?你脑子被猪爷拱了吗?”
主人昨夜开始教了,现在都快晌午了!
怎么还是这个鬼样子啊!
疯了
彻底疯了
啊,啊呜呜嗷呜~
安安哭得更大声了!
阿离恼了!
索性任由他哭!
其他小动物看戏!
突然,院门口传来轻轻地脚步声。
一定系娘亲回来了!
秒收!
安安耳朵尖,不哭了,小身子猛地站直,手背胡乱抹了把脸,梗着脖子就开始背:“痴……痴木……手中线线!……”
装模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