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宫远徵暗中留意着周边的异常,时常听到徵宫仆从私下议论,称膳房近日供应的份量,相较往常有所短缺。
宫远徵便连续几日,都留在徵宫用膳,果然,见这几日送来的点心摆盘看似无异,细看之下方能察觉其中蹊跷——酥饼边缘微有碎屑,蜜饯位置稍显偏移。
宫远徵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看来这只小虫子是愈发熟练了。”
暗中观察了数日那 ′小虫子′ 行动的路线后,今日终于在徵宫小厨房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寒铁锻造的刀刃抵在少女纤细的脖颈上,宫远徵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飘来的熟悉的花香。蒸笼里最后一块芙蓉酥正被她咬在齿间,腮帮鼓鼓的模样活像偷食的松鼠。
抓到你了,小虫子!
宫远徵的眼神凌厉的,透出嗜血的锋芒。他故意将刀锋下压半寸。
“你是无锋。”
少女一身轻薄广袖齐腰襦裙与宫门格格不入,大大的眼睛神采奕奕,琉璃般的瞳孔映着他的身影。
宫远徵紧盯着面前少女的眼睛,‘这双眼睛好熟悉’。
少女咽下口中的芙蓉酥后,方歪头看他。
她突然侧头的动作太过出乎意料,锋利的刀刃划过她纤细嫩白的脖颈,浅绿色的血珠从脖颈滑入衣襟内,瞬间打断了宫远徵的思绪。
“啊!好疼啊。”
“你,你的血是绿色的!”宫远徵瞳孔收缩,手中的佩刀轻颤了一下。
“我,我不是。”清漓被刚刺痛她的利刃的刀光晃的发慌,都没听清宫远徵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反驳,转身就跑向门口。
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宫远徵扯住了手腕,反手手臂半折在身后。像铁钳一般的手牢牢扣住了她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将她按在冰冷的地面,让她动不得半分。
“啊,放开我,宫远徵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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