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随手抛了断枝,眸中寒光一闪又隐没:“羽宫审案,倒比戏台子还热闹。”
清漓看着面色有些不虞的宫远徵,知道他是想到尚角哥哥在宫门外的情况,向两人笑了一下,然后安抚说道:“无事,既然你们今日休沐,就先回去休息吧。”
“是。”两人应声,金昭偷偷瞥宫远徵,见他没有要责罚自己的意思,赶紧起身,拉着金隅,脚下带风的向远方窜去,生怕走满一步就会被拉去惩戒堂。
清漓上前半步靠近宫远徵,手臂轻抵他小臂,将其注意力拉回,轻抬下巴,示意宫远徵看远处已消失的身影,含笑道:“想不到咱们徵宫竟还藏着一位通晓说书的能人呢。”
宫远徵轻哼一声:“他算什么能人,不过是嘴碎话多。”
清漓又转头看向揉捏衣袖的宋四姑娘,语气放软:“宋姑娘,如今真相尚未明了,不如你便随我们同去女客院落,查个清楚?”
宋四感激道:“多谢清漓姑娘,多谢徵公子。”
宫远徵侧头对清漓道:“走吧,我们去女客院落,会会咱们那位‘英明’的羽公子。”
——
阳光洒落在院中高大的银杏树上,金黄的银杏叶片泛起熠熠光辉。
女客院落的气氛依然紧张,几位新娘围坐在银杏树下的石桌边,小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听说姜姑娘的伤势很重,医馆的大夫昨夜忙了许久,才为她止住血,看姜姑娘被抬出来时的那模样,怕是日后脸上要留疤了。”
“真是太可怕了,宋四姑娘怎么这般狠心?”
“宋四姑娘只拿到一个木牌,就算为了一时之气让姜姑娘退选,她又能有什么好处?羽公子显然是误判了,反倒是另一个金牌……”
“嘘,别乱说话,小心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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