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 作为一名混日子的大学生,陈炎在阳台意外后,竟回到了充满朝气的高中时代。前世的失败(学业、婚姻)让他刻骨铭心,也让他看清了“虚度光阴”的代价。重生后,他给自己定了清晰的目标:先稳住成绩冲进年级前百,再培养一个能安身立命的爱好,最后学会真诚待人。他不再想那些虚无的“捷径”,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因为他知道,只有靠自己挣来的未来,才足够踏实可靠。
- 解忧怜
阿木阿其没回头,却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动容。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心里权衡利弊——楚阳的条件太诱人了,比她预想的还要好,但她也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可转念一想,周富贵那边已经把他们逼得没了活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跟楚阳赌一把。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楚阳:“好,我信你一次。煤,我们按市价九成卖给你,但运输得由你来负责——我们彝寨的马大多用来拉煤了,畜力实在紧缺,运输费用我们会按市价给你,绝不拖欠。生活物资和铁器,我们从你这里买,你得保证价格公道,不能像周富贵那样,把盐卖得比银子还贵,布里掺沙子。”
“我楚阳说话算话。”楚阳伸出右手,“要是我做不到,你随时可以终止合作,甚至可以带弟兄们来拆了我的西门守备府,我绝不还手。”
阿木阿其看着楚阳伸出的手——手掌宽大,指关节上有层薄茧,一看就是常年握枪、干活的手。她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和他握在了一起。她的手很有力,掌心也有开采煤窑留下的老茧,两只手一握,像是两个不同族群的人,终于找到了共同的支点。这是汉人的礼仪,也是彝人认可的盟约,不用多言,却比任何誓言都管用。
就在这时,阿木阿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求购些弹药。我们手里有十五支英77步枪,都是之前从保安团手里缴获的,但是弹药快用完了,现在每支枪里只剩两三发子弹,要是周富贵的人来偷袭煤窑,我们根本没法还手。你能不能卖给我们一千发子弹?”
楚阳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可以。我上次从沪海回来,带了不少弹药,正好有一批英77的子弹,一千发,按成本价卖给你,不收你一分钱差价。”
阿木阿其喜出望外,连忙道:“谢谢楚营座!有了弹药,我们就能更好地守住煤窑,也能帮你盯着周富贵的人——他要是有什么动静,我们第一时间派人告诉你。”
两人又谈了些细节:煤每月运三十车,每车装五十担,运到西门外的工坊区存储;楚阳每月月初给彝寨送一次生活物资,盐一百斤、布五十匹,铁器按需定制;弹药三天后在西门交接,用马车运到彝寨;彝寨的年轻人想进厂做工的,一周后可以到西门守备府报名。
楚平在一旁拿着纸笔记录,字迹工整,很快就拟好了一份简单的盟约。楚阳和阿木阿其分别在上面签了字,又按了手印——楚阳按的是右手大拇指,阿木阿其按的是左手大拇指,在彝人的习俗里,左手代表着真诚。
中午,楚阳在祠堂外的晒谷场上摆了宴席,杀了两头肥猪,还从城里买了两坛好酒。村里的族老们也来作陪,虽然听不懂彝语,却一个劲地给阿木阿其和她的弟兄们倒酒、夹菜。
酒过三巡,阿木阿其端着酒碗,站起身,用不太流利的汉话对楚阳说:“楚营座,以前我以为汉人都是像周富贵那样的小人,贪财、狠心,没想到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以后,你要是有难处,尽管开口,我们彝寨的弟兄们随时可以支援你——刀山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楚阳也站起身,举起酒碗,和她碰了一下,酒液溅出来,洒在晒谷场上,像是给这份盟约加了一层见证:“好!以后咱们就是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楚阳要是对不起你阿木阿其,就不是楚氏的子孙!”
下午,太阳偏西时,阿木阿其带着她的弟兄们离开了徐子营村。临走时,楚阳让人把一千发英77子弹装到了他们的马车上,还额外送了两车盐和一匹蓝布作为见面礼。阿木阿其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下了,临走时,她勒住马缰绳,回头对楚阳说:“下月初,我亲自送第一车煤来。”
“我在西门等你。”楚阳笑着挥手。
看着阿木阿其一行人远去的背影,楚平走到楚阳身边,笑着说:“营座,这下咱们不仅有了稳定的煤源,还多了彝寨这股助力,周富贵想跟咱们斗,可没那么容易了。而且有了煤,工坊区的动力问题也解决了,工厂就能顺利开工了。”
楚阳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远处的西门方向,眼神里满是期待:“这只是个开始。有了煤炭,咱们的工厂就能正常运转,一千多个工人的就业问题也解决了,到时候,西门外就能热闹起来。多余的煤,咱们还能运到邻县去卖——虽然恐龙府不缺煤,但只要咱们的煤质量好,价格公道,总能打开销路。等这条商道打通了。还可以顺带出售从工厂里生产的其他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