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座，李萱就凑近戴言，压低声音：“戴老师，商量个事呗？”
戴言侧目看她：“说。”
“等下要是记者问咱们什么尴尬问题，您可得帮我挡着点。”李萱眨眨眼，“毕竟咱们现在是纯洁的战略合伙人，可不能传绯闻！”
戴言看着她故作严肃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知道还坐这么近？”
李萱立刻往后挪了半寸：“这样够远了吗？”
“再远点。”
“这样？”
“再远。”
“再远我就要坐到隔壁桌去了！”李萱抗议。
两人的小声交谈被镜头敏锐地捕捉到，虽然听不清内容，但那自然亲近的互动，与之前媒体报道的“客气疏离”截然不同。
【哈哈哈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看起来关系很好啊，哪有媒体说的那么生疏》
《李萱的表情好生动，戴言也在笑！》
《这种自然的互动比刻意保持距离好嗑多了！》
整场晚宴，两人的互动既保持了恰当的距离，又不失熟稔。李萱时不时会凑过去和戴言低声交谈，戴言虽然话不多，但都会认真回应。偶尔李萱说了什么俏皮话，他还会微微勾起唇角。
晚宴结束后，李萱在回去的车上刷着手机，看到网上对他们互动的热议，忍不住笑了。
“看来大家都很关心咱们的关系啊。”她给戴言发了条消息。
【戴言：少看这些。】
【李萱：知道啦！不过说真的，戴老师...】
【李萱：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帮助，虽然我每次都嘴硬要付钱。（吐舌头）】
【戴言：知道就好。】
【李萱：那...看在我这么懂事的份上，十顿饭能不能打个折？】
【戴言：做梦。】
李萱看着手机屏幕，忍不住笑出声来。
保持独立，但不疏远；接受帮助，但不依赖。这就是她给自己定下的准则。
至于那个口是心非的“合伙人”...
她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来日方长，慢慢来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