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辣妈,虐渣全家

第169章 真.千金之母09

白逐推着漂亮的蛋糕车徐步而出,边走一边轻声哼唱:

“祝我亲爱的宝贝女儿,祝你天天快乐~~”

她的嗓音清亮婉转,歌声在偌大的大厅里回响,有种直击心灵的力量。

秋诗语的眼眶瞬间有些湿润,但她努力压制住了泪意。

现场突然乐声大作。

事先安排好的乐队一首接一首,接连演奏了好几个版本的生日歌曲,龙国当红歌手更是手持麦克风登台领唱。

台下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

很多人跟着一起大声唱了起来,更多人举着手机录相,仿佛这是一场明星拼盘演唱会。

白逐则握着秋诗语微微颤抖的手,开始切蛋糕,倒红酒。

然后一一地分给在场的秋家人和台下宾客。

同时低声的寒暄介绍着。

一大轮生日和祝福歌曲罢了,现场哨声和欢笑四起。乐队接着奏起了欢快的舞曲,白逐拉着秋诗语的手滑入舞池,跳了今天的第一支舞。

不得不说,秋诗语这些天的集训是极为成功的。

舞池中的她姿态放松,舞步轻灵,和白逐的优雅华丽交相辉映,画面说不出的和谐养眼。

一曲终了,掌声四起。

音乐风格陡然切换、热烈欢快,在场众人全都滑入了舞池。

现场气氛一下嗨到了。

第二支舞是秋家的小少爷秋铭轩请秋诗语跳的,接下来陆续便有秋铭轩的好友和各色青年才俊争相邀请秋诗语跳舞。

秋诗语的表现也都大大方方。

或是欣然同意,或是婉言谢绝,总之表现出了一个京市名媛应有的仪态。

不少人都开始私下议论。

无非说真千金就是真千金。

就算流落乡吱多年又如何,刻在基因里的的高贵和优雅是骗不了人的。

就在这时,突然入口处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妈咪~”

音乐戛然而止。

正在跳舞和低声交谈的人纷纷停了下来,眼光不约而同看向了声音方向。

随着灯光亮起,只见宫飞带着宫千雪、宫千盛和宫千循,一家人脸色难看地站在那里。

刚才出声的正是宫千雪。

今日的宫千雪显然经过了精心打扮,她穿了一套深v香槟色高定礼服,脚蹬细带高跟露趾鞋,脸上的妆容描绘得极为精致。

显然是想走“艳压”路线。

上一世的生日宴就是这样。

明明是两人共同的宴会,可秋诗语穿的是女主穿过一次的旧礼服,再加上举止瑟缩,表情无措,女主被衬托得像只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

宫千雪反了宴会唯一的主角,可这一世情况截然相反。

不止是秋诗语的外貌和仪态有了质的提升,只说造型。与打扮得清新灵动的秋诗语比起来,宫诗雪这一身显得刻意且俗气。

宫千雪自己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她咬了咬唇,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妈咪,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啊,”

她带着哭腔,哽咽道:

“十八年的朝夕相伴,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便有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真可怜啊,”

有人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空降的禁欲上司,是我前夫
空降的禁欲上司,是我前夫
大学四年爱得轰轰烈烈,结婚短短两年,他们就离婚了。商北琛问:“就因为我离开几天,你找不到,就要闹离婚?”乔熙说:“因为不爱了,腻了,而且,你太穷了。”后来,他们真离了,从此各奔东西。四年后,商北琛携千亿身家霸气归来,收购她所在的公司,摇身一变,成为她的顶头上司!他表面上公报私仇,处处挖苦,却将她打扮成最高贵的公主。乔熙以为他要报复?他却默默为她挡下所有职场明枪暗箭;以为他只会冷嘲热讽?他却悄然为
蓝尧
中医中药百赋精华
中医中药百赋精华
序言医道之深,如瀚海探珠;药理之奥,若暗夜寻灯。古往今来,医者以脉为钥,叩问脏腑玄机;以药为兵,调和阴阳失衡。然脉学精微,浮沉迟数藏生死;药性繁复,寒热温凉定乾坤。初学者常困于术语晦涩,迷于辨证庞杂,徒叹“入门易,精通难”。今以赋为体,融医理于辞章。梳浮沉迟数之变,解酸苦甘辛之效,辨寒热温凉之性,皆以韵律为骨,以真知为髓。不求辞藻华丽,但愿晦涩者明,繁复者简——使初学者诵之可记,思之能悟,如执灯
道衍天机
玄门崽崽三岁半,总裁爹地扛回家
玄门崽崽三岁半,总裁爹地扛回家
三岁半锦鲤崽崽靠玄学“坑爹”,冷面总裁被迫带娃,卷入玄门纷争,最终一家三口联手破局,实现共同救赎的故事
kk蝌蚪窝
民国谍影:我以情报织天网
民国谍影:我以情报织天网
本故事纯属虚构,勿与历史对号入座。当夜色如墨汁般渗入上海租界的弄堂,一封被血渍晕染的电报在暗巷中传递,揭开了一场关于忠诚与背叛的生死博弈。刃樱之下,樱花会特工千代子的身份,却与“利刃”组织的王牌情报员林砚,有着难以言说的羁绊。林砚被困于日军情报网的核心,每一步都踩在刀锋之上;而千代子的出现,既是一场致命威胁,也成了他唯一的转机。两人在信仰与情感之间撕扯,每一次靠近,都是对彼此立场的背叛。代价悄然
熊步青云
我靠听动物心声在荒年暴富
我靠听动物心声在荒年暴富
我靠听动物心声在荒年暴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社畜,我竟魂穿成异世界农家傻女。不仅绑定神奇空间,还意外解锁了听懂动物心声的能力。本想低调种田发家致富,却听见隔壁公鸡吐槽我丑。连河里的小鱼都开始嫌弃我做饭难吃。我怒从心头起,决定靠现代知识征服这群毒舌动物。只是那位总来蹭饭的猎户,为什么总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姑娘做的饭菜,似乎特别合动物们的胃口?”
爱吃散寒解表面的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