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有胆色！老子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影狐’狡猾，不能打草惊蛇。这事得暗中进行。这样，老子拨两个机灵的兄弟给你，由你负责，暗中排查这个联络点。记住，没有十足把握，不许动手！一切行动，听老子的命令！”
“卑职明白！”沈渊抱拳领命，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利用系统和新得的功法，来完成这第一个阶段的任务了。
王虎交代完正事，又恢复了那副粗豪模样，拍了拍沈渊的肩膀（沈渊提前运起了《铁布衫》，感觉……嗯，还是有点疼）：“好好干！老子看好你！等这案子破了，你小子说不定又能往上升一升！”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目光无意间扫过沈渊桌角，那里放着沈渊之前从黑虎帮战利品中特意挑出来、准备上交的那瓶“极乐合欢散”。瓶子很小巧，玉质的，看着挺精致。
王虎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暧昧笑容，伸手拿起那个小玉瓶，在手里掂了掂，压低声音对沈渊说：“嘿，没想到你小子还好这口？行啊，懂得享受！不过这玩意儿……悠着点用，伤身！”
沈渊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王虎已经哈哈大笑着，顺手将那小玉瓶塞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挤眉弄眼地朝他使了个“你放心，我懂”的眼神，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去。
沈渊：“！！！”
（内心os：喂！等等！王老虎！那不是我的！那是证物！证物啊！我是要上交的！你拿走是几个意思？！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他伸着手，僵在半空，看着王虎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值房里的其他力士，此刻都默契地低下头，假装在忙自己的事，只是肩膀都在可疑地微微耸动。甲四更是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沈渊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这事儿根本没法解释！越描越黑！
他颓然坐回椅子上，感觉自己的名声，在王老虎那猥琐的笑容和顺手牵羊的动作中，蒙上了一层……不白之冤。
（内心os：我的清白啊！我沈渊一世英名，难道就要毁于一瓶春药？！）
他郁闷地拿起笔，看着那份还没写完的结案陈词，只觉得无比心塞。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刚静下心来，准备继续跟文言文搏斗，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带着一丝……调侃？
“检测到宿主获得特殊物品：‘极乐合欢散’（使用权已转移）。该物品虽非正道，然在某些特定情境下，或可产生奇效，有助于完成‘赏善’或‘罚恶’任务。系统友情提示：慎用，注意身体，量力而行。”
沈渊：“……我慎用你个锤子！那玩意儿被王老虎摸走了！摸走了！！关我屁事啊！”
他气得差点把笔撅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一边是关乎国家安危的蛮族细作“影狐”，一边是关乎个人清白的春药乌龙……
沈渊只觉得自己的锦衣卫生涯，从一开始，就走上了一条充满荆棘（以及各种奇葩道具和误会）的……不归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目光重新落在那封带着狐狸标记的信上。
（内心os：算了，不想了！还是琢磨怎么抓狐狸换功勋实在！至于清白……等老子功成名就，官居一品，看谁还敢乱嚼舌根！）
他重新拿起笔，在结案陈词的末尾，郑重地添上了一行字：
“……另，查获蛮族细作‘影狐’线索若干，已呈报总旗王虎大人，并奉命着手进一步侦查。”
写完，他放下笔，拿起那柄幽黑短剑，指尖拂过冰凉的刃口。
“影狐”……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