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擂上,沈渊虽然凭借“撩阴拍”的奇招和系统临危输送的微弱能量反败为胜,但雷豹那结结实实的一记横扫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内腑受创,双臂骨裂,被王虎和甲四等人七手八脚抬回值房时,几乎只剩半条命。
“快!去请最好的大夫!用老子的名帖!”王虎吼得震天响,看着沈渊惨白的脸,又是心疼又是后怕,“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拼命三郎!那一下,老子都以为你完了!”
沈渊想扯出个笑容,却牵动了胸口伤势,疼得龇牙咧嘴:“总旗大人……放心……卑职命硬……咳咳……”
(内心os:系统大佬,你还在吗?能给颗疗伤丹不?喂?真没电了?靠!)
请来的老大夫仔细检查后,捋着胡须,眉头紧锁:“内腑震荡,经脉有损,双臂骨裂……需得好生静养,切忌动武,再辅以活血化瘀、固本培元的汤药,或许……月余可初步恢复。”
“月余?!”沈渊眼前一黑。一个月不能动武,不能办案,对于急需功勋提升实力和充电宝(系统)的他来说,简直是噩耗。
王虎倒是松了口气:“能恢复就好!你小子就给老子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这是命令!”
于是,沈小旗开始了痛苦的养伤生涯。每天喝着苦得能让人灵魂出窍的汤药,忍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唯一的活动范围就是值房和门口的小院。甲四等人轮流照顾,端茶送水,无比殷勤,只是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一丝对“苍蝇拍战神”的敬畏与……难以言喻的同情。
(内心os:我的形象啊……算是彻底跟那破拍子绑定了!)
期间,指挥使青龙派人送来了一些上好的伤药和慰问,算是官方定调,认可了沈渊在生死擂上的“胜利”(虽然方式有点诡异)。雷豹则因伤势过重(主要是心理和某个不可描述部位的创伤)和挑衅同僚被暂时停职反省,算是消停了一阵。
就在沈渊感觉自己快要发霉,第五次试图偷偷运转《万劫归一录》加速恢复(结果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时,王虎再次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色比锅底还黑。
“妈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王虎骂骂咧咧地,将一叠卷宗拍在沈渊床头的矮几上,震得药碗差点跳起来。
沈渊被他吓了一跳,牵扯到伤势,又是一阵龇牙咧嘴:“总旗大人……又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王虎气得呼哧带喘,“城东贫民区,最近一个月,接连发生了三起婴儿失踪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本来以为是拍花子的(人贩子),顺天府那帮废物查了半天屁都没找到!结果……结果今天早上,第四个孩子不见了,但这次,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王虎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白布包裹的东西,重重放在卷宗上。
沈渊忍着痛,用没受伤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打开白布。里面是几缕……暗红色的、黏糊糊的毛发,还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血腥和某种草药焦糊的怪味。毛发的根部,似乎还沾着一点点……凝固的、类似脂肪的东西。
仅仅是闻到那股味道,沈渊就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胃里翻江倒海。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强忍着恶心问道。
“不知道!仵作验了,说是……不像人的,也不像寻常畜生的!”王虎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但有老经验的捕快说,这玩意儿……有点像传说中的‘胎毛’!是那种……用未足月的婴孩……炼制邪门东西时,才会留下的!”
“炼制邪门东西?”沈渊瞳孔骤缩,“用婴儿?!”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他前世听说过各种骇人听闻的案子,但如此丧尽天良、突破人性底线的事情,依旧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恶心!
(内心os:妈的!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没错!”王虎一拳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上面怀疑,这不是简单的拐卖,而是有妖人作祟,用婴孩修炼邪术!顺天府那帮废物搞不定,案子转到咱们北镇抚司了!指挥使大人下令,限期破案!老子一想到可能有孩子正在遭罪,就他妈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