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容大叫一声,臭小子快住口,你是不是刚才让大鼎压傻了,却听见止憨一阵欢呼,好吃,真是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用手抓觉得太慢,嘴巴大张,一股吸力产生,尤如长鲸吸水般,那大堆的青色淤泥飞快地消失,而止憨的肚子却如一个无底黑洞,丝毫不见涨满,咕隆咕隆,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满满一石室的青色淤泥竟然让止憨消灭了大半,此刻,止憨的肚子仍是平平。
然而,其身形却增高了四五倍,足有三丈长短,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呼的一下,当止憨将最后一团青色淤泥吸入肚中时,其身体最终定格在四丈高下,低头看了一眼众兄弟惊粟的眼神,不由高呼道,咦,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怎么突然变瘦小这么多,是饿了么。
柳飞容道,不是我们变小了,是你这小子变大了,连泥巴也吃得这么有滋有味,真不明白你那肚子是什么做的,此时的止憨意气风发,几位哥哥,现在我不仅吃饱了,浑身更是充满力气,感觉如果朝天一拳,天也会被我打个窟窿,走,我们这就扛鼎赶路去。
率先来至鼎前,那鼎虽然仍比他高大许多,然鼎身底下面的三丈高距离,止憨曲身才能进入,躬身之下,止憨双肩顶到鼎身实处,左右手分别抓在两旁鼎足,猛然起身,那鼎已被稳稳扛了起来,在平台上来回走了几步,轻松写意间,好似无物。
而光罩外的白猿又是暴走,手中混圆棒如疾雨般砸下,每一下都如九天炸雷,让人耳膜巨震,不过此时几人已是见怪不怪了,止憨朝那白猿做了个鬼脸,低头对柳飞容道,二哥,你将大哥与三哥弄至鼎内,我们动身出发,柳飞容左右手各拎一个,嗖的一下,已跃至鼎内,朝上望去,就好像立于一个井口宽豁的方形铁井中。
我们开动了,止憨昂首阔步,直向平台下的湖面石墩走去,说也奇怪,那层无形光罩丝毫没有阻碍止憨的行动,忽的一下,人和鼎已至光罩外,此时,仍处在光罩外的白猿咧嘴大乐,仿佛在说,丫地,终于出来了,双手抡棒,铺天盖地般就往巨鼎砸来。
柳飞容与子驭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苏旷道,这白猿棒击应该也是九鼎士测试中的一个环节,我们捂住耳朵,相信会没事,希望四弟能平安度过,好象是应了苏旷的话,那巨棒砸下,并不产生气浪震动,只是纯粹的巨力,如山似岳般,通过鼎身,传递到止憨身上。而身在鼎中的苏旷等人却是丝毫无恙。
止憨双肩微微一沉,随即猛地又弹了起来,脚步丝毫不见晃动散乱,稳稳地向前行去,而白猿的击打之势,更如狂见骤雨,一浪高过一浪地打来,连绵不绝,止憨任其狂风怒号,我自巍然不动,身形始终坚定沉实,五十丈,一百丈,………。
慢慢地,止憨身影逐渐消失在玄波湖深处,伴随着两旁山脉的迁延绵长,止憨一步一步,就那样沉稳地走着,终于,在走出大约几十里路程时,两边的山势已尽,眼前的水势陡地变得开阔起来,一片有着血红颜色,波澜壮阔的海平面横在眼帘里,脚 下的石墩小路依然向前延伸,大约至海平面纵伸三四里处,一座山峰如天柱耸立,如削如磨,直刺云天。
止憨用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暗暗道,这应该就是那石碑上所提的渺神峰了,感觉到鼎上传递的压力变轻了许多,抬眼看去,只见那白色巨猿收棍挺立,双掌合什,象那神峰遥遥拜了三拜,然后发一声嚎叫,拨腿向海中行去,转眼间就消失于天际。
终于,最后一道石墩走完,止憨扛着巨鼎行至渺神峰脚下,刚欲歇口气,陡觉浑身一震,一股无形的力道自鼎身压来,这股力道之大,比方才那白猿击打之力足足大了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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