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先走了！王大壮挥挥手，扛着猎具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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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镇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觉醒日刚过，整个镇子都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气氛。
那些觉醒了高级词条的年轻人，走在街上都抬头挺胸，神采飞扬；而那些觉醒失败或者只有低级词条的人，则垂头丧气，黯然神伤。
刘沫鱼混在人群中，无人关注。
啧，这就是现实啊。他在心里感叹，词条决定一切，没有词条的人，就是社会底层。
很快，他来到了一家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杂货铺。
这家杂货铺名叫万宝斋，是青云镇最老的一家店铺，专门收购各种杂物——包括别人不要的破损符箓、废弃法器、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老板，有人吗？刘沫鱼推门进去。
店内昏暗，到处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陈腐的气味。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从柜台后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打量着刘沫鱼。
哟，是刘家的小子啊。老头声音沙哑，听说你昨天觉醒失败了？零词条？哈哈，真是可怜。
刘沫鱼面色不变，淡淡道：老板，我想买一些东西。
买东西？老头嗤笑一声，你一个零词条的废物，有钱吗？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刘沫鱼从怀里掏出几枚铜币放在柜台上，我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破损的符箓、或者一些带诅咒的杂物。
破损符箓？带诅咒的杂物？老头愣了愣，随即露出古怪的笑容，你小子不会是想不开了吧？那些东西可都是晦气玩意儿，碰了对身体不好。
我自有用处。刘沫鱼淡淡道，有没有？
有倒是有……老头犹豫了一下，从柜台下翻出一个木盒，喏，这里面都是别人不要的破烂，大多都带着负面词条，没人敢要。你要是真想买，五枚铜币全拿走。
刘沫鱼打开木盒一看，里面躺着七八张破损的符箓，还有几件锈迹斑斑的小物件。
他集中精神，感知这些物品。
果然，每一件都隐隐带着负面词条的痕迹：
【虚弱】、【迟缓】、【疾病】、【厄运】、【衰老】……
好东西啊！刘沫鱼心中狂喜，但表面不动声色，五枚铜币太贵了，这些都是破烂，三枚铜币。
三枚？你小子真会还价！老头瞪眼，最少四枚！
成交。
刘沫鱼爽快地掏出四枚铜币，拿起木盒转身就走。
诶，等等！老头突然叫住他，你买这些东西……真的没事吗？这些可都是晦气玩意儿，万一你……
放心，死不了。刘沫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头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孩子……估计是受刺激了。唉，零词条确实可怜，但也不至于自暴自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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