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确实见到了镜老，还得了他的认可，闯过了死亡试炼第三关。”李牧如实回答。
一旁的柳肖婷闻言，心中咯噔一下，看着意念莲花的眼神满是不安，颤声唤道：“老祖……”
“住嘴！”柳泉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你好大的胆子！昆仑镜乃先祖与镜老主人定下的传承之物，你竟敢私自篡改试炼难度，不仅违背祖训，还险些为柳族招来大祸！还不快给这位小友跪下道歉！”
“我……”柳肖婷脸色惨白，心中满是不甘与屈辱，可面对柳泉的威严，她不敢违抗。
随后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忍着全身剧痛，朝着李牧缓缓跪下，声音生硬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李牧看着跪地的柳肖婷，眼中毫无波澜，冷笑一声：“一句对不起，便能抵消她想置我于死地的心思？今日她必须死，自作孽，不可活！”
柳泉的意念莲花轻轻晃动，显然也在权衡，柳肖婷乃是柳族为数不多的高阶战尊，若是就此殒命，柳族的巅峰战力将大幅下降。年轻一辈弟子虽可培养，但老一辈强者成长所耗费的资源与时间，乃是海量，绝非短时间内能够弥补。
他沉默了片刻，对着李牧劝道：“小友，柳肖婷虽有错，但念在她为柳族效力多年的份上，可否饶她一命？老夫可命她将毕生珍藏的修炼资源悉数奉上，再将她禁足百年，以示惩戒。”
李牧眼神坚定，丝毫没有松动：“老祖，晚辈并非嗜杀之人，但也绝不会放过想要害我的人。今日若饶了她，日后她必还会寻机报复，甚至可能牵连梦瑶。她的命，我必须取。”
看着李牧眼中不容置喙的决绝，意念莲花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罢了，此事乃是柳肖婷咎由自取，老夫不再过问。你既得过镜老认可，日后成就不可限量，柳族也不愿与你结下死仇。”
“老祖放心，只要柳肖婷一死，晚辈与柳族此前的所有仇怨，便一笔勾销，日后绝不会再因今日之事找柳族麻烦。”李牧承诺道。
听闻此言，那朵意念莲花不再多言，花瓣缓缓闭合，化作一道青光，消散在洞府之中，连一丝气息都未曾留下，毫不拖泥带水。
“老祖！老祖！”柳肖婷见状，彻底慌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跑，可刚抬起脚步，便见一道黑色身影已然欺近，李牧周身的时空禁锢已然解除，他抬手凝聚幽能，一拳朝着柳肖婷的头颅轰去。
噗嗤——”一声闷响，柳肖婷的头颅如同碎裂的西瓜般爆开，鲜血与脑浆溅满了身后的岩壁，她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彻底没了气息。
柳肖婷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何平日里护短的老祖，今日会对李牧如此卑微地商量，甚至不惜放弃她这个高阶战尊。
就在这时，李牧眼神微动，朝着洞府入口方向朗声道：“昊天长老，既然已经到了，何必躲着？不如现身一见。”
话音刚落，一道苍老的身影从洞府外缓步走入，正是柳昊天。他看着地上柳肖婷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看向李牧，语气中带着几分赞叹：“你竟能察觉到我的气息，果然不凡。如今你的实力，已然强过我了。”
李牧对着柳昊天微微颔首，语气缓和了几分：“此前在我与柳族产生冲突时，多亏长老暗中周旋，护我与梦瑶周全，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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