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罂这七天时常通过系统监控观察着剧情发展。
看着沈文琅因高途请假照顾而面色阴沉,她笑得前仰后合,恨不得撕烂那张说鼠尾草不好闻的臭嘴。还有花咏在皇家天地会的表演,简直堪称影帝级别,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难怪自己那个单纯的哥哥会被骗得团团转。
今早盛少罂迷迷糊糊睁开眼,时钟指向九点。昨晚谈项目喝多了酒,此刻才醒。她下床洗漱,刚在餐桌前坐下,就接到盛少游的电话:阿罂,父亲下病危通知了,你来一趟。
马上到。
前往医院的路上,盛少游思绪万千。对他而言,无论盛放多么混账,多么对不起他们兄妹和母亲,这个男人终究赋予了这个词最复杂深刻的意义。
每次听闻父亲病危,哪怕他再怎么告诉自己这个人渣死了也好,心却总会不由自主地收紧,像被榨汁器狠狠挤压的果肉,榨出潜意识里所有的疼痛与恐慌。他已经失去了母亲,不能再失去父亲。
是的,盛放是个辜负爱情、背叛家庭的败类。但只要他在,盛少游就还有家,有来处,也有归途。一旦盛放走了,他就会变成一个富有的、无牵无挂的孤儿。
他不想做孤儿。
可惜事与愿违。发病率高达万分之三的信息素腺体癌没有特效药。盛放住院,不过是在拖时间。
刚才董事长情况很不好,但现在各项指标比较平稳。不过如果没有针对信息素腺体癌的特效药,我们能做的实在有限。医生正向盛少清解释病情。
所以就是不能治,只能等死?那你还废什么话!盛少清大声吼道。
主要是没有特效药......
盛少清,能别顶着盛家的姓,在大庭广众之下鬼哭狼嚎吗?盛少游冷着脸带着陈秘书走来。
哟,这不是盛董事长吗?原来您会来医院啊?父亲病危时你在哪里?掉过一滴眼泪吗?还是董事长的位子到手后,父亲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二少爷这话不对,董事长那么多孩子,只有盛总一人在集团工作,每天连轴转。其他少爷小姐哪个不是爱画画就画画,爱拍戏就拍戏,到处旅行度假。盛总已经三个月没休息了......陈秘书心疼地辩解。
我在跟盛少游讲话,你算什么东西?盛少清不满地吼道。
陈秘书,没必要和无聊的人浪费时间。盛少游冷声道。
浪费时间?行,那我问不浪费时间的盛董事长:一年前你就让研发队研制特效药了,药呢?盛少清指着盛少游的鼻子。
陈秘书维护道:特效药不是说有就有的,从研发到临床三期实验,没有十年就是痴人说梦。
我看明白了,盛少爷没张嘴,你没长眼睛!你要不要进去看看我爸还能不能等十年?真是奇了怪了,爸爸住院后,是个人都可以来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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