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外的异响如毒蛇吐信,在夜风中一闪而逝。萧澈指尖的机关刺已蓄满力道,谢凛的短刃在袖中泛起寒光——直到青鸿从梁上跃下,将一只还在抽搐的金属机关鼠掷于火堆前。
青鸿(碾碎鼠尾的传信管):“墨家的追踪术。”
萧澈突然冷笑,用树枝拨开机关鼠腹腔,露出核心处熟悉的云纹钢。
萧澈:“准确说,是萧家改良过的墨家追踪术——我十三岁做的毕业设计。”
谢凛用刀尖挑起那块云纹钢,火光在金属表面流转成诡谲的图案。他忽然将刀锋转向萧澈,却在触及对方脖颈前陡然翻转刀柄——柄底镶嵌的血玉正与萧澈怀中的半块严丝合缝。
谢凛:“令尊连亲子设计的机关都舍得仿制...”
萧澈(拍开刀柄):“比不上殿下用定情信物当暗桩精彩!”
青鸿的刀鞘突然横在两人之间:“追兵距此不足三里,要吵等留完遗言!”
庙外骤雨突至,豆大雨点砸在破败窗棂上,像万千铁珠滚过铜盘。
当第三批机关鼠从地底钻出时,萧澈突然扯开衣襟。心口转命契的血光映亮他唇边讥诮的弧度,他抓着谢凛的手按在自己胸膛,感受到两人命纹共振引起的剧痛。
萧澈(在谢凛耳边低语):“告诉他们——萧家逆子正帮着前朝余孽啃噬亲父根基...”
谢凛(反手扣住他渗血的肩膀):“然后等你被做成人傀撬开机关城?”
暴雨裹着追兵的呼喝涌入院落,青鸿挥刀劈开雨幕时,萧澈突然将某物塞进谢凛袖中——竟是那日被捏出裂痕的留音石,此刻正发着诡异的红光。
萧澈(撞开扑来的刺客):“走!这玩意够我爹喝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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