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大袖一挥,不耐烦道:“快去准备吧。”
杨坚躬身行礼,“臣下遵命!”
杨坚知道宇文护这是借机罚他,用以削弱敢与他抗衡的杨家。
外放就外放。
自己正好可以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是苦了伽罗了,与她夫妻两地分离。
也苦了老娘,自己不能在她膝前行孝了。
不过隧安离南阳近,离自己生身之地的西峡县也不远。
到了隧安来往去看望爹娘大妹小弟还有老族长他们也就方便许多了。
潜意识里这是林宽的心思。
他也会出来,他十分想念家乡和爹娘。
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都是沉默的。
毕竟当初夺舍肉身时,林宽还没有完全死去,本魂还在。
他生性宽厚,多数时间都保持沉默不和杨坚争抢主宰躯体思维。
因而即便是被撸职下派,他也没觉得难过。
他知道自己成为宇文护开脱罪名的替罪羊。
如今朝堂实属不是他发展权力的好时候。
宇文护手握大权不外放。
自己正好可借外放之机蛰伏,秘密拓展自己的势力。
没有兵力的将军不是好将军!
想成大事者,必须有实力!
回到府里,杨坚言简意赅地把朝堂之事说给爱妻听了。
并说出自己一腔抱负生错时。
即便不当替罪羊,在夹缝中苟活,不如外放扩展自己的势力。
杨坚搂住妻儿,心中有万般不舍。
“伽罗,我走之后,苦了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我母亲体弱,你还要带我侍奉她老人家。
怎么办?
还没走,我就已经想你了!”
杨坚一手抱着爱女,一手搂着爱妻,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
伽罗的贴身大丫环得知实情,就赶紧把小小姐从杨坚怀中抱走,哄骗小郡主去找花花看。
女儿一被抱走。
杨坚立马关上房门,把独孤伽罗抱起,一路亲吻到床榻上。
褪去衣衫做起羞羞之事来。
他如一头饿狠了的狼,一边攻城掠地,一边亲吻着独孤伽罗的额头、脸颊、脖颈、锁骨、前胸的山峰……
他如一头不知疲惫的雄狮,展现出他超强的体魄耐力!
他一边进攻,一边低语,呢喃爱妻的名字。
“伽罗,我爱你!”
”伽罗,我爱你!”
“伽罗,我爱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独孤伽罗自成婚以来,还从没见过杨坚如此疯狂的一面。
以往床第之间,杨坚都是对她和风细雨,把她当珍宝,稍有些粗鲁都被他自己控制住了,生怕弄疼她。
真是爱之深,意之切!
真的在意地有些过分了。
自己又不是易碎的娃娃。只是自己是个女子,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白日宣淫!
自成婚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独孤伽罗感受到灵魂与肉体在激情中沉沉浮浮。
好刺激!
于是,她一个挺身,把杨坚掀翻在床,在杨坚的怔愣间,她欺身而上。
她承担起主宰运动。
既然他想狠狠烙下印记。
那自己也如他如愿,也给他烙下狠狠印记。
独孤伽罗如一匹驰骋草原的烈马,疯狂的奔腾着,并也在杨坚身上留下红梅印记。
二人欢好过后,短暂的相拥。
杨坚便下床,叫下人送来热水,亲自为伽罗沐浴。
然后,他自己就着伽罗沐浴过的水,洗了个澡。
二人穿好衣服,独孤伽罗赶紧为杨坚收拾行囊,再带足够的银两。
并派了父亲为自己留下的暗卫,抽调两人,跟随杨坚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毕竟外派去一个小县城。
在陌生的环境里,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安全上才为第一。
只要人在,一切都好!
自己不去也好,虽然会些拳脚功夫,但女儿还小,去了只会分夫君的心,让他做起事来定会瞻前顾后缩手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