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冷宫爬出来那天,她马甲爆了

第三十八章 钓鱼难过钓龙

“别动。”

陆沉出声。

影子惊慌,手里小瓶差点落地,被宁昭一把接住。

她把瓶塞紧紧按住,抬眼看那影:“借香还路?”

那人挣扎两下,咬牙不语。窗内烛影一晃,有人要灭灯。

青棠早有准备,一枚铁豆打在窗棂上,灯火“噗”的一声又亮起来。

掌香姑姑推门出来,面色不变,行礼:“夜里风大,关窗。”

“姑姑手指有味。”

宁昭把小瓶举起来。

“薄荷露里拌了桂皮水,你们这瓶路不正。”

掌香姑姑沉着脸:“贵人闻香也闻出路子了?”

宁昭把瓶递给陆沉。

“你们香房的手,比笔房干净,但比内务司多了那一层薄荷,你们把“桂皮”的痕盖过,自以为巧。”

陆沉不多话,把瓶封起,抬手一指:“人带走,香房也封。”

巷口又来两道影,见势不对就要撤,被陈戈的人截回。

两人全是香房的打杂,脚腕上都有细线勒痕,是常年提瓶的人。

掌香姑姑看不过去,终于开口:“大人,夜里借香是内廷旧规,有凭有据。”

“旧规也要走明路。”

“明夜卯初,寿宁宫对簿,姑姑把“借香簿”和“香方”带上。”

掌香姑姑应了,不再多言。

人押走,宁昭把拨浪鼓在掌心轻轻一转,低声道:“今晚会有话传出去,说我白天去门口是做样子,晚上来抓人是心狠。”

“会有,你不必理。”

“我当然不理,因为我困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

“你去看你的“左爷”。”

次日卯初,寿宁宫对簿。

香房的“借香簿”摊在案上,薄荷露与桂皮水的比例写得清清楚楚。

宁昭只看手:“掌香姑姑,昨夜你指尖有淡味,你是借香的人,也是改方的人。”

姑姑躬身道:“贵人嗅得准,借香有据,改方是为了压味,怕桂皮味重,被人疑。”

“怕谁疑?”

陆沉问。

“怕缉司,也怕御前。”

太后敲了敲案:“你怕两边,最后两边都得罪,借香簿的“转签”是谁打的?”

掌香姑姑沉默,最终吐出一个字。

“黎。”

殿里一静,黎恭在檐下,仍旧温顺,微微一笑。

“香房的转签常经我手,姑姑说的是实话。”

陆沉把昨夜的小瓶与前库里找到的细竹拿出来,放在白盘里。

“前库的缝里塞着香房的竹,香房的瓶里拌了桂皮水,书铺里有半个“御”,顺福宫后巷夜里出过人,路都对上了。”

太后看一眼宁昭:“你怎么说?”

“我不说人,我说法。”

“桂皮水和薄荷露是好搭子,制香人也常用,但一旦用在“遮味”,就是坏法,香房的人做了坏法,谁能替她们做主,就查谁。”

“好!那就按宁贵妃的意思办。”

散议出殿,看客低声议论道:“她昨天还去顺福宫门口要香,今儿就把香房的人拿了,这心……可不软。”

也有人说:“她疯歇了就清醒,那脑子清醒起来比谁都利聪明!可没人敢惹!”

这些话顺着廊下飘到敬安苑。

阿蕊正要忙,宁昭摆手:“别挡,风吹吹也好。”

“这些时日听惯了这些风言风语,假有时日不听,倒是觉得无趣。”

人气小说推荐More+

侠途三千卷
侠途三千卷
长篇小说简介金庸迷兼越野探险家林风,自幼醉心“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的江湖,常自驾穿梭名山大川,尤爱探寻金庸先生笔下的隐秘角落。这一次,他孤身深入金庸故乡的茫茫山林,只为追寻偶像笔下江湖的一丝余韵,却不料误入一处诡异磁场漩涡——林间雾气翻涌如涛,古木参天处竟浮现出琉璃般的光门,踏入刹那,便坠入了一个远超认知的高维空间。在这里,他遇见了一位眉目清俊、气质温润的年轻人,那人眉眼间竟与金庸先
友庸
海贼天灾!堕落的海军少将
海贼天灾!堕落的海军少将
叶龙穿越海贼世界,跟路飞、艾斯结拜;觉醒系统,新手礼包就获得血轮眼、应龙果实,泡各位美女,从而走上人生巅峰。
流星飞影1
击败女帝后她竟缠上了我
击败女帝后她竟缠上了我
我叫顾长生,人族最强王者。我的无敌,源于一个秘密:必须保持童子之身。一剑击败魔界女帝后,我本以为迎来了人族的和平,却没想到迎来了自己最大的劫难。那位高傲嗜血的女帝竟成了我的“贴身膏药”,美眸含春,日夜纠缠,软硬兼施只想和我诞下最强后代。“长生,你的剑很强,不知你的……”“女帝请自重!我修的是无情道!”更要命的是,虎视眈眈的仙王看穿了我的一切。他布下天罗地网,送来万千绝色,只为让我破功,沦为废人!
黎明前的琉璃色
末世大佬穿书成星际元帅夫人了
末世大佬穿书成星际元帅夫人了
陆晚晴是末世基地的满级奶妈,治愈系异能和木系异能满级。谁知道就在基地马上就胜利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满级丧尸王就盯着陆晚晴一个人打。最后陆晚晴和丧尸王同归于尽,又重生到星际时代。新的人生简直是天崩开局。重生第二天就需要去基因系统配对,大哥和爸爸还因为基因战争,面临基因崩溃。妈妈还怀孕了。二哥在战场上生死不明。且看陆晚晴怎么在星际时代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样。
醉碗风
筑梦芳华
筑梦芳华
二十岁的林初夏,是美术学院的天之骄女,她的世界由色彩、梦想与父母的宠爱构成。然而一夕之间,父亲骤然离世,留下的不是遗产,而是一个危机四伏、濒临破产的建筑公司。面对从未涉足商场的母亲和虎视眈眈的对手,她被迫走出象牙塔,站上了风暴中心。会议室里,是元老员工的轻视与发难;谈判桌上,是竞争对手的冷嘲与陷阱。从看不懂报表的艺术家,到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步履维艰的掌舵人,她的每一步都混合着泪水与倔强。但她没有
软绵无力的火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