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东北张家

第17章 石台对峙现逆鳞

石台上的字迹还在不断从岩面渗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刻进去。我盯着那行“开门者,必先见己”,左手死死按住腕间的伤口,血从指缝里一点点往下滴,落在碎石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张远山没有动,右臂的青铜义肢依旧指向石台另一侧,可整个人的姿态变了——不再是引路的傀儡,倒像是某种古老仪式中的祭司。

我抬脚,往前迈了一步。

靴底碾过地上未干的血痕,发丘指贴着裤缝微微一动,能清晰感知到地面传来的震颤。这洞里的地脉本该死寂,此刻却像心脏一样搏动,节奏与权杖顶端浮现的鳞纹光影完全一致。那片光影正逐渐凝实,逆向生长的纹路如同活蛇般游走,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残缺的图腾。

就在那一瞬,我脖颈后的麒麟纹猛地灼烫起来。

不是温热,是烧灼般的剧痛,仿佛皮肉底下有东西要挣破皮肤。我猛地停住脚步,右手下意识去摸刀柄,却发现黑金古刀已经自行出鞘三寸,刀身剧烈震颤,发出沉闷的低鸣。它不是在回应我,倒像是在……抗拒。

张远山终于开口:“你感觉到了?”

声音沙哑,却不再断续,反而带着一种古怪的共鸣,像是两个人在同时说话。他缓缓抬起左臂,掌心向上,一根青铜权杖凭空浮现,稳稳落进他手中。杖身刻着四个篆字:改天换地。

我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灰袍首领的权杖。三十年前漠北那一战,它被斩成两截,坠入“门”内。如今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被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握在手中。

他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你以为张家的秘密,只藏在血池和族谱里?”话音未落,权杖顶端的鳞纹骤然亮起,一道赤红的光直射而来,正中我胸口。

体内的麒麟血瞬间沸腾。

经脉像被火线贯穿,每一寸骨头都在发出哀鸣。我咬紧牙关,强行压住翻涌的气血,双膝微曲,用缩骨功卸去冲击。黑金古刀彻底脱鞘而出,悬在半空,刀锋偏转,竟缓缓对准了我的咽喉。

这不是失控。

是血脉被压制之后的反噬。

我盯着那柄随我斩开无数封印的刀,冷汗从额角滑落。它认我为主,但它更认血脉的源头。而现在,有一股力量正通过这根权杖,重新定义谁是“主人”。

张远山一步步走上石台中央,脚步沉重,每落下一步,地面上的血符就亮起一道。七道符文连成环形,将我们围在中间。他停下,低头看着手中的权杖,忽然笑了。

“你也疼吗?”他问。

我没有回答。疼痛无法言说,但我明白他在指什么——那种从血脉深处传来的撕裂感,像是有人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开,再重新接上。

他猛地撕开胸前衣襟。

在他胸膛裸露的刹那,我呼吸一滞。

那里也有一枚麒麟纹,位置和形状都与我的相仿,可纹路却扭曲如锁链,紧紧缠绕心脏区域,边缘还残留着焦黑的烙印痕迹。那不是天生的印记,而是被强行烙上去的符号,与族老密卷中记载的“篡魂印”完全吻合。

两处纹路遥相呼应,共鸣越来越强。

我右手指尖渗出血珠,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黑金古刀嗡鸣声越来越急,刀身泛起暗红色的光,像是在哀鸣。它想斩,却又不能斩;想归鞘,却又无法收回。

张远山抬起权杖,轻轻一挥。

刀锋立刻压低三寸,直指我的心口。

“你以为你能守住‘门’?”他说,“可你连自己的血都守不住。”

我没有动。在这种层级的血脉压制下,任何强行动作都会引发更猛烈的反噬。我只能等,等一个频率错开的瞬间。

发丘指悄无声息点地,沿着血符边缘试探。这些符文不是单纯的封印,而是共振阵的一部分,以地脉为基,血脉为引。只要打断其中一点,就能让整个结构出现裂痕。

就在我准备发力时,张远山忽然抬起头。

“你知道为什么棺里的东西放过了你?”

我不看他,目光仍锁在刀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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