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东北张家

第198章 家书藏史册,双生终和解

我盯着那滴水看。

它悬在瓦边,慢慢变大,最后落下来,砸在石阶上,碎成几瓣。

第二滴紧跟着下来。

砸在同一块石头上。

我收回目光,伸手把桌上的纸拉近了些。

笔尖沾了墨,停在第二条开头。

外面传来狗叫。

我抬头,看见窗玻璃上有个影子闪过,不是人,像是一只动物窜过院子。叫声很快停了,雪还在下。

我低头继续写。

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声。

写到一半,听见椅子腿在地上拖了一下。有人站起身,往门口走。门开一条缝,冷风卷着雪扑进来,那人探头看了看,又关上门。

“没事。”他说,“就是风大。”

我嗯了一声。

继续写。

写完第二条,念了一遍。内容是:所有关于‘门’的禁令解除,族人可自由讲述所知之事,不得以言治罪。

放下笔,手有点凉。

屋里烧着炉子,热气往上走,头顶暖,脚底下还是冷。我搓了搓手,准备写第三条。

就在这时,听见背后有响动。

不是人声,也不是风。像是木头裂开的声音,很轻,但从祠堂方向传来的。

我停下笔。

屋里其他人也听见了,纷纷转头看我。

我没有动。

那声音持续了几秒,然后没了。

我重新拿起笔。

沙沙地写。

第三条还没写完,外面又响了。

这次是钟声。

很远,像是从村西头传来的。那口钟早就废了,三年来一次都没响过。现在它敲了一下,停顿,又一下。

总共三声。

屋里人都站了起来。

我放下笔,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往外看。

雪下得密了,看不见路。但我知道,那钟是冲着祠堂的方向挂的。

我拉开门走出去。

冷风扑面。

雪打在帽檐上,化成水,顺着边缘往下流。我站在台阶上没动,听着钟声远去。

最后一声笑在风里。

我转身要回去,脚下一滑,踩到个硬东西。低头看,是从雪里露出的一角布。

我弯腰捡起来。

是块旧布条,已经被雪浸透,颜色发白。上面有个字,墨迹晕开,还能认出来,是个“张”字。

拿在手里掂了掂,不重。

我把它塞进衣兜,走上台阶。

推门进去,屋里人还在等。炉火噼啪响了一声,火星跳出来,落在地上。

我坐回桌前。

拿起笔。

纸上的第三条还空着。

我蘸了墨,开始写。

笔尖落下的时候,听见门外又有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

是两个,踩在雪上,节奏很慢。

他们从议事堂门口走过,没有停,也没有往这边看。

我透过窗户看见他们的背影。

一高一矮,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肩上背着工具袋。高的那个走路时手插在裤兜里,矮的那个时不时抬头看天。

他们走过院子,拐了个弯,消失在巷子深处。

雪落在他们身上,很快就盖住了痕迹。

我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写。

笔尖划破纸,留下一道深痕。

写完最后一个字,吹了吹墨。

把纸推到桌子中央。

所有人都凑过来看。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

外面雪下得更大了。

地上两行脚印,刚留下不久,就被新雪盖住了一半。

我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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