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唐宁街10号,丘吉尔叼着雪茄,看着殖民地地图上不断变红的区域。印度的独立运动愈演愈烈,东南亚的橡胶园频频爆发罢工,而中国的解放,像颗投入死水的石子,让整个殖民体系都在摇晃。“中国人正在造自己的坦克和飞机,”他对幕僚说,“这比苏联的威胁更可怕,他们会让整个亚洲都燃起独立的火焰。”
南京的军管会里,陈老总正在接待苏联代表团。对方带来了援建工厂的清单,却坚持要“共同管理”鞍山的钢铁厂。陈老总指着窗外正在施工的机床厂:“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我们可以用原油换你们的技术,但工厂的管理权必须在我们手里——当年斯大林同志在苏联搞工业化,不也是坚持独立自主吗?”
代表团团长哑口无言。他带来的情报显示,中国的工程师已经能独立维修苏联的轧钢机,甚至还做了改进,让钢材产量提高了15%。那些用中国原油炼制的柴油,在苏联的坦克里燃烧得比本土的更充分,他突然明白,这个新生的国家,早已不是需要依附别人的弱国。
大庆油田的钻井平台上,小李正给远在沈阳的妹妹写信。信里说他们新打出的油井日产原油五百吨,输油管很快就要铺到长春;还说他学会了操作新的钻井机,那机器比苏联的更适合冻土,是王二柱工程师特意改进的。信纸是锦州产的“劳动牌”,字迹透过纸背,带着黑土地的厚重。
妹妹小英子在回信里画了台新织机,说纺织厂开始生产“的确良”,用的是大庆原油做的原料,比棉布结实还便宜,战士们穿上新军装都说是“比绸缎还舒服”。她还说,沈阳的电影院放了新电影,讲的是鞍山钢铁厂的工人们如何造出第一炉优质钢,看完电影大家都喊着要“超英赶美”。
太平洋的海面上,大鹰酱的“第七舰队”还在游弋,却不敢再像从前那样随意闯入中国领海。舰桥上的军官们看着情报,上面写着中国的岸防炮射程已经覆盖整个渤海湾,那些炮弹用的是新型炸药,威力足以击穿巡洋舰的装甲。
莫斯科的红场上,阅兵式正在举行。t-34坦克方阵隆隆驶过,其中不少用的是中国的铁矿石;伊尔-2轰炸机的引擎里,燃烧着大庆的原油。斯大林站在列宁墓上,望着这一切,心里却掠过一丝复杂——他知道,中国的崛起无法阻挡,这个曾经的盟友,终将成为与苏联、美国三足鼎立的力量。
夜色中的沈阳,机床厂的灯火比星星还密。赵铁山带着工人在调试新的生产线,这条线能生产“虎啸iv型”坦克的变速箱,齿轮精度达到三级,比苏联的标准还高一级。年轻的车工小王突然喊道:“厂长你看,月亮照着咱的机床,跟照着克里姆林宫似的亮!”
赵铁山笑了,眼里的光比灯泡还亮:“咱的机床不光要照亮沈阳,还要照亮全中国!让那些外国人看看,中国人造的机器,不比他们的差!”
南京的总统府旧址,现在成了人民历史博物馆。讲解员指着一台缴获的美式打字机,对参观的孩子们说:“这是大鹰酱给国民党的援助,但最后打赢仗的,是咱自己造的坦克、大炮,是工人师傅炼的钢、采的油,是全国人民拧成的一股绳。”
孩子们睁大眼睛,看着墙上的工业地图,红色的铁路和输油管像血管般连接着城市与乡村。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问:“阿姨,我们以后能造比大鹰酱还大的轮船吗?”
讲解员笑着点头:“当然能!等你们长大了,不光能造大轮船,还能造飞机、造火箭,让中国的旗帜在全世界都能看到!”
夜色渐深,中国的工业基地灯火通明。从东北的油田到江南的工厂,从玉门的钻井到鞍山的高炉,无数盏灯在黑暗中闪烁,像镶嵌在神州大地上的珍珠。这些灯光里,有工程师的图纸,有工人的汗水,有战士的警惕,更有一个民族对未来的憧憬。
李明远站在沈阳的浑河大桥上,望着两岸的灯火。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那是满载着钢材的列车驶向南方;天空中,“猎隼”战机的夜航灯像移动的星子,守护着这片正在崛起的土地。他知道,国际的风云变幻还会带来挑战,但只要这工业的血脉不断,这人民的力量不散,中国就一定能在世界的舞台上,昂首挺胸,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
这,就是新时代的序章。在东西方的博弈中,在旧秩序的崩塌与新秩序的建立中,一个工业的中国、自主的中国、人民的中国,正以不可阻挡的姿态,屹立于世界的东方,迎接属于自己的,万丈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