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台岛实验室的“技术焦虑”
台北的“中央研究院”里,物理学家李政道的学生们围着一台“ibm”计算机,屏幕上的核爆模拟图模糊不清,线条歪歪扭扭。“大陆的计算机怎么可能算得比我们准?”一个戴眼镜的研究员拍着桌子,“他们的‘104型’明明比我们的‘ibm 1401’落后两代!”
实验室的门被推开,美国顾问琼斯走进来,手里拿着大陆核爆的辐射数据报告,纸页被捏得发皱。“这是 cia 截获的,”他把报告摔在桌上,“大陆的钽制探测器精度0.1毫伦琴,比我们的还高,他们的辐射监测技术,已经超过台岛了!”
角落里,一个年轻的研究员悄悄翻开《半导体电路手册》——这是他托人从香港买的“大陆货”,里面的硅三极管参数比美国手册还详细,铅笔标注的“干氧氧化法”笔记,比教授讲的还清楚。“其实……”他犹豫着开口,“大陆的硅技术进步很快,他们的半导体存储器,容量已经追上美国了。”
琼斯突然盯着墙上的机床海报——那是台岛军工厂买的“三代红旗”车床,海报上的精度参数被红笔圈出:“0.001毫米”。“别自欺欺人了!”他吼道,“军工厂的零件报废率35%,民间却在抢大陆的电子秤、塑料盆,你们的技术优势在哪里?”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发出“嗒嗒”声。年轻的研究员望着大陆的方向,突然觉得,台岛的实验室里,弥漫着一种看不见的焦虑——当大陆用自己的钢、自己的硅、自己的铀,一步步追上甚至超过时,那些曾经的“技术优越感”,正在一点点崩塌。
四、铀光里的民生温度
兰州的核物理研究所里,周光召正看着“核医学”实验室的报告。用核辐射治疗的癌症病人,治愈率比传统疗法提高20%;用放射性同位素测井的油田,出油率提高15%;甚至连蔬菜大棚里,用钴-60辐射过的土豆种,产量都多了三成。
“这才是原子弹的真正意义,”他对助手说,“不是为了爆炸,而是为了让核技术服务民生。你看包头的稀土,因为提纯技术进步,现在做的彩电显像管,比进口的还清楚,一台彩电能便宜一百块,老百姓都买得起了。”
研究所的走廊里,挂着新的标语:“核工业为人民”。电子管厂送来的硅三极管控制的恒温箱里,培养着“辐照菌种”,用它发的酱油,鲜味比传统工艺高两倍;沈阳机床厂的“核用车床”,正加工着医用加速器的零件,这些零件将被用来治疗癌症,拯救生命。
周光召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黄河,河水奔腾东去,像一条金色的带子。他想起罗布泊的蘑菇云,那朵云里,藏着的不只是毁灭的力量,还有创造的可能——让钢更硬、硅更纯、稻更香、人更健康。这些,才是“两弹一星”真正的底色,不是冰冷的武器,而是温暖的民生。
深夜的研究所,灯光亮如白昼。“核农学”实验室里,技术员正用计数器测量稻种的放射性,数据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核材料”车间里,工人用钛合金加工着医疗器械,金属表面光滑得像镜面;“核电子学”组里,王选送来的硅芯片正在调试,将被用来控制放疗仪器,误差不超过0.1秒。
这些灯光下的身影知道,铀光不只有冷硬的锋芒,更有民生的温度。当核技术走进医院、走进农田、走进工厂时,那朵罗布泊的蘑菇云,就化作了灶台上的酱油香、病房里的希望声、稻田里的丰收歌,在寻常百姓的日子里,流淌出最实在的幸福。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周光召走出研究所,晨雾里,远处的工厂传来机床的“嗡嗡”声,近处的农田里,“辐照稻种”的嫩芽顶着露珠,像一颗颗星星。他突然明白,一个国家的强大,从来不是靠武器的威慑,而是靠技术的温度——让铀光护佑安宁,让硅片点亮生活,让每一个普通人,都能在这片土地上,活得有尊严、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