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亮起，黑色的猛士越野车平稳地汇入车流。曲萌萌一边操控着方向盘，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语气恢复了之前的随意，但内容却更加惊人。
“据我所知，这世界运转的能量基础很复杂。”她目视前方，如数家珍，“除了最常见的‘灵力’，还有些家伙喜欢摆弄‘魔力’，深山老林里藏着修炼‘妖力’的老古董，某些寺庙里还有纯粹的‘佛力’，甚至传说中还有虚无缥缈的‘仙力’……五花八门。”
她话锋一转，再次偏头瞥了顾临渊一眼，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欲：“但是，在你身上，我感受不到以上任何一种力量的波动，一丝一毫都没有。”
顾临渊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运转《虚空衍界决》，但还是强行忍住了。
“可我之前分明看到，”曲萌萌收回目光，声音笃定，“你跳车的时候，使用了某种力量，让你稳稳落在桥面上。那股力量很奇特，我靠近你时，能隐约感觉到空间的‘褶皱’被抚平，但就是捕捉不到任何能量属性。”
她顿了顿，说出了真正的目的：“所以，我必须把你带回‘天枢’，让我爷爷亲眼看看你。他老人家见识广博，或许能弄清楚你身上的秘密。”
“天枢？”顾临渊捕捉到这个陌生的词汇。
“一个研究古老传承和异常现象的地方，算是……半官方半民间的特殊机构吧，比山岳他们那个特调局历史久远得多。”曲萌萌简单解释了一句，随即语气变得严肃，“听着，关于你使用的那种力量，除了我爷爷，我会替你保密。至于特调局那边……哼，也不是铁板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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