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当场抓获的羞辱感疯狂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下意识地想辩解，
嘴巴嗫嚅着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由于巨大的显示器内容无法遮掩。
所以他只能慌乱的试图关掉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视频窗口。
张园显然懒得废话，直接绕到门口，
由于门栓已经生锈老化，
她一脚就踹开了并未反锁的保安室的门。
“保安叶凡！对吗?”
张园一字一顿，
平底鞋踩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而压迫的响声。
她双手抱胸，尖锐的目光如同解剖刀，
上下扫视着僵在原地的叶凡，
嘴角勾起一个混合着轻蔑与极度恶寒的弧度，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你脑子里竟然还想着搞这些龌龊事？！”
她指向还在播放着封雪晴挣扎残影的屏幕，指尖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纯粹的愤怒和难以理解的荒谬感：
“看这些东西？还对着它……”
她甚至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
只能用眼神代替那肮脏的下流动作，
“你真叫我恶心到骨头缝里去了！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队友？
你这精虫上脑的白痴！”
叶凡的羞耻感在对方赤裸裸的羞辱和指控下迅速转化为一种恼羞成怒。
他涨红着脸，梗着脖子，试图挽回一点尊严，
声音却因心虚而变得尖利：
“你懂什么！我在找线索！
这些监控…这些视频…这都是重要…重要情报…是人物背景！
你这女人…”
“重要情报？”
张园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冷笑着逼前一步，
逼人的气场让叶凡下意识后缩。
她指着屏幕上被定格的特写——封雪晴那只盈满泪水、空洞绝望的眼睛。
“需要你对着这种画面发情？
对着一个被强奸的女人的绝望……你的脏东西来‘找情报’？”
她的言辞辛辣，
“我现在都怀疑，系统给你的身份设定，
是不是把你骨子里最肮脏的部分给‘强化’了！
我劝你最好冷静下来，
用你那被……糊住的脑子好好想想，
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要面对的是什么！
是鬼！
是会要命的东西！
你再这样下去，不用诡异索命，
我怕我第一个忍不住把你处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