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游戏,开局变成清纯人偶

第124章 一个尸妓的自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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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尸画皮

父亲是棺材匠,总在深夜给死去的女儿梳头。

军阀强占我后,父亲托人将我炼成了尸妓。

他让我穿上猩红嫁衣,送到军阀婚宴上。

“胭儿,替爹剥了那畜生的皮。”

盖头掀开时,宾客的尖叫震落房梁积灰。

腐烂的脸颊滴下尸水,我伸出槐木假肢。

父亲在笑,直到我冰冷的手指掐住他脖子。

“爹,您的手艺真好,剥皮…该从哪儿开始?”

……

——————————

夜雨如织,冷得彻骨,敲在棺材铺陈旧的瓦檐上,

淅淅沥沥,像是无数细小的鬼魂在呜咽。

昏黄的油灯在阴湿的穿堂风里摇摇欲坠,

投下父亲陈三槐佝偻、扭曲的影子,

在四面堆叠的惨白寿材上跳舞。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木头腐朽气味、劣质桐油味,

还有一种莫名的甜腥,丝丝缕缕,钻入肺腑。

屋子中央,那张本该躺着待殓尸首的冷硬台子上,

此刻却坐着一个“人”。是我。

陈三槐枯瘦如柴的手,

正握着一柄暗沉的、边缘已磨得圆润的红木梳子,

一下,又一下,梳理着我早已失去活人光泽的长发。

梳齿每一次刮过头皮,都带起细微的摩擦声,

如同钝刀刮过朽木。

我的头随着他的动作,僵硬地、极轻微地晃动。

脖颈处的皮肤是死气的青灰,

一道深紫色的、绳索勒过的淤痕,

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喉骨上方,触目惊心。

几缕被雨水打湿的头发粘在冰冷的额角,

水珠沿着惨白的脸颊缓慢滑下,滴落在台子上,无声无息。

“胭儿…”

父亲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在雨声和梳头的刮擦声里飘忽不定,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爹的手艺…没退步吧?

这头发…还跟以前一样…黑亮…”

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冰冷粗糙的指尖,

小心翼翼地拂过我右边眉骨上方。

那里本该有颗小小的、俏皮的朱砂痣。

如今,只剩下一个被精心填补过的、颜色暗沉发乌的凹坑,

像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疮疤。

我的眼珠是浑浊的、毫无生气的玻璃球,空洞地映着油灯摇曳的火苗。

它们直勾勾地对着前方,却又什么也没看。

唯有当父亲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凹坑时,

那对死寂的眼珠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难以捕捉的波动,快得像幻觉。

屋角,一口薄皮棺材的阴影里,立着一个等身高的木架。

架子上,挂着一套嫁衣。

不是寻常女子出嫁时喜庆的凤冠霞帔,

而是最浓烈、最刺眼的猩红,红得像凝固的血,又像地狱深处燃烧的业火。

金线绣着扭曲的凤纹,在昏光下泛着诡异冰冷的金属光泽。

一顶沉重的、缀满廉价珠翠的凤冠,

压在那嫁衣之上,珠串垂落,纹丝不动。

父亲的视线越过我的头顶,落在那片猩红之上。

他枯槁的脸上,所有的温情瞬间冻结、剥落,

只剩下一种刻骨的恨意,像两簇幽绿的鬼火在深陷的眼窝里燃烧。

他盯着那嫁衣,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张阎山…那畜生…明日…就要娶第七房姨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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