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游戏,开局变成清纯人偶

第127章 一个的尸妓自述(完)

我当然知道……

可是现在的我没有感情……

也早已不是人了。

鬼怪对于至亲之人的血总有种奇特的念想。

似乎能让我变得更强。

可我怎么知道的呢?

是出于本能还是那个黑袍人,我不清楚。

而在此时,我终于触碰到了他脖颈后方那松弛、布满褶皱的皮肤。

触感粗糙而脆弱。

就在我冰冷的手指,

如同五根铁箍,死死扼住陈三槐那枯槁脖颈的瞬间——

一滴粘稠冰冷的液体,毫无征兆地,

从我那只空洞腐烂的右眼窝深处,缓缓地滑落下来。

它沿着我青灰色、布满尸斑的脸颊,

拖出一道蜿蜒湿冷的痕迹,混着不断渗出的污浊尸水,

最终,“啪嗒”一声,沉重地滴落在我猩红嫁衣的肩头,

晕开一小片更深的、令人心悸的暗红色。

那液体,浑浊,粘腻,

带着尸水特有的腥腐气味,却又似乎…比纯粹的尸水,

更浑浊一些,更沉重一些。

陈三槐的哀嚎和挣扎,在这一滴液体滴落的刹那,

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切断,戛然而止。

他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大到了极限,眼球暴凸,

死死地盯着我脸上那道冰冷的泪痕,

又难以置信地、缓缓移向我那只依旧空洞、却淌出“泪”的右眼。

他的脸上,所有极致的恐惧瞬间凝固,

然后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取代——

是惊骇?是茫然?

还是…一丝荒谬绝伦的、迟来的悔悟?

时间,仿佛被这滴冰冷的“泪”冻结了。

我扼住他脖颈的槐木假肢,五根尖锐的指端,

如同五柄冰冷的手术刀,

在他颈侧松弛起皱、布满老人斑的皮肤上,

试探性地、轻轻地划过。

锋利的木尖并未立刻刺入,

只是留下几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白痕,

带来一阵冰冷的、预示着剧痛的战栗。

随着这滴泪的落下,

我发觉我变得更强了,我能开口说话了。

沙哑破碎的声音,如同砂砾在朽木上摩擦,

在这死寂的角落响起,

清晰地钻进陈三槐的耳朵,

钻进每一个僵硬如雕塑的宾客耳中:

“爹…您的手艺…真好…”

那冰冷的木指,微微加力,

尖端刺破了他颈侧最薄弱的皮肤表层,

一丝鲜红的血珠,极其缓慢地渗了出来,

在惨白的槐木和青灰的死皮映衬下,刺眼得如同朱砂。

“…剥皮…”

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冻结的“求知欲”。

“…该从哪儿…开始?”

……

“胭…胭儿…”

他艰难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喘息着,

声音微弱如同蚊蚋,带着浓重的血沫,

“爹…爹错了…爹不该…不该把你…从土里…刨出来…不该…把你…炼成…这样…”

大颗大颗混着血的泪珠滚落,

“爹…只是想…给你…报仇…爹…舍不得…你走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抓住我袖口的手,力气也在飞速流逝。

那只枯手无力地滑落,只在猩红的嫁衣袖口上,

留下几道刺目的、蜿蜒的血指痕。

就在他手指滑落的瞬间!

那只一直垂落在我身侧的、被铜烛台砸断的左臂,

那条属于“胭儿”本体的、青灰色的、早已死去的胳膊,

突然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抬了起来!

动作僵硬,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冰冷僵硬的手指,如同五根冰冷的铁钩,

猛地抓住了陈三槐那只滑落下去的、沾满血污的枯手。

陈三槐浑身猛地一震!

濒死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

那动作,不像攻击,更像…一种最后的、冰冷的挽留?

与此同时,扼住他脖颈的槐木假肢,动了!

带着一股沛然的、非人的、冰冷刺骨的怨毒与恨意。

五根槐木指端如同五柄骤然发力的铁钳,猛地向内侧收拢!

力量之大,远超之前!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清晰无比地炸响在死寂的厅堂。

陈三槐的惨嚎如同被利刃斩断,戛然而止。

他暴凸的眼球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

头颅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软软歪向一边,

被槐木假肢死死掐住的脖颈处,皮肉连同碎裂的喉骨,

被蛮横地捏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凹陷。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如同离水的鱼,

随后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那槐木假肢依旧如同铁铸般,

死死扼住那已经失去生命的枯瘦脖颈。

我那只浑浊的右眼,空洞地“看”着陈三槐瞬间失去生机的脸。

那张脸上,最后凝固的表情是一种极致的痛苦,

混杂着一丝茫然的惊愕,

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凝固的悲凉。

抓住他枯手的青灰色左手,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松开了。

那只枯瘦染血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像一段被抛弃的朽木。

槐木假肢依旧扼着尸体,纹丝不动。

整个张府大厅,陷入了一片死寂。

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深沉、粘稠的死寂。

只有烛火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以及远处角落里无法抑制的,

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和牙齿打颤的声音。

粘稠、浑浊的黑色尸水,

混合着陈三槐颈间涌出的、尚未冷却的鲜红血液,

不断地从槐木假肢与皮肉的缝隙间渗出,

沿着惨白的木头纹理向下流淌,滴滴答答,

落在我脚边猩红的地毯上,

晕开一片不断扩大的、暗沉污秽的湿痕。

那湿痕的形状,在摇曳的烛光下,

竟隐隐像一朵诡异盛开的、猩红与墨黑交织的彼岸花。

我好像又变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松开了扼住陈三槐尸体的槐木假肢。

那具枯瘦的身体失去了支撑,

如同一个被抽掉骨架的破布口袋,

软软地顺着冰冷的蟠龙金柱滑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头颅以一个怪异的角度耷拉着,

断裂的脖颈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我的身体,这具由槐木与腐尸拼凑而成的躯壳,

在原地僵硬地站立着。

猩红的嫁衣被尸水、血污和油腻的菜汤浸染得一片狼藉,

那只空洞的右眼,茫然地对着前方翻倒的桌椅和狼藉的杯盘,

里面映不出任何景象,

只有一片凝固的、深不见底的死寂。

随后我又本能的解决了张阎山和还未完全逃离的宾客。

下一秒就来到了黑袍人的身旁。

他很是赞赏的夸奖着我,

可我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的意志在背叛我,我好像应该叫他主人……

对我说要把我打造成他最完美的作品,

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去吸收各种男人的精气阳气,

从而幻化出类人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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