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问题！周天牧听她问出这个话题，心想她脑子在想什么，坚定不移回答：“会。”
秋禾一脸不信，“回答那么快，压根就没认真想。这个问题我们大学的时候室友讨论过，一致认为长不了。尤其男人，肯定坚持不了。”
周天牧反问：“如果反过来是你，你能坚持跟男方在一起吗？”
“当然——不。”秋实认真想了下回答。
周天牧一脸黑线：“为什么？”
“说明不合适啊，我追求的是身心都特别契合的。”秋实真诚回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假如感情都特别深厚，就因为这个你也会毫不犹豫放弃吗？”周天牧问。
秋禾托着下巴，想了会说：“假如感情特别好，只是那方面不行，我可能会纠结吧，也可能会坚持，但是会有遗憾。也许随着年龄增长，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吧。但这只是假想，现实会怎么样，不好说。”
周天牧没说话。
秋禾看了他一眼，碰了碰他，说：“哥哥，我很真诚地在跟你交流，我不想跟你说假话，同样我也希望你能跟我说真话。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天牧看她，问：“你跟你第一个男朋友那方面怎么样？”
秋禾心里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然后双手环住他脖子，问他：“你介不介意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你？”
周天牧喉结动了动，缓了会反问：“那你介不介意我的第一次不是跟你？”
秋禾眯了眯眼，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趴在他肩上，好一会才说：“说实话，你要是没问这个，我没想过还不是很介意，但是你问了我就很吃醋。我现在一想到你跟别的女人那么亲密过，我就很不爽。”
周天牧抱紧她：“我也是。”
秋禾闷了一会，从他身上起来，看他，说：“周天牧，你很狡猾。”
“没有，你的感受跟我一样。”周天牧说。
秋禾哼了一声，睨他：“你跟你前女友那方面怎么样？不许反问，你先回答。”
周天牧喉结紧张地动了动，皱眉：“既然你不喜欢提起别人，那就别提起各自前任了。”
秋禾不爽了，指他：“周天牧，你避重就轻，我明白了。”说着要走。
周天牧见她是生气了，一手止住她，继而拽到自己跟前，解释：“我是怕你不开心，我发誓，跟你在一起我会忘我，心里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让我死了都愿意，任何女人都取代不了。”
秋禾听着他说，嘴角又忍不住扬起，心想：算了，这事翻篇，提前任对谁都不好。
她撇了撇嘴，说：“周天牧，你没我实诚。虽然这个话题的确对任何的情侣来说是个禁忌，但是我想如果避而不谈，将来两人要是发生矛盾吵架什么的，说不定会翻旧账，到时候肯定又会不愉快，与其到那时候各自心里不快活，还不如痛痛快快把话说开。”
周天牧听他说得认真，点头嗯了一声。
秋禾继续：“我的情绪也就那一下子，没那么过不去。你都32了，要真是一张白纸，我还鄙视你。你只要一心一意对我，不花里花哨，不藏着掖着，我肯定不是爱翻旧账的人。同样的道理，你真能接受我身上的一切吗？”
周天牧揽过她身，胳膊扶住她的双肩，说：“我知道了，我不会的，我爱你。”
秋禾注视着他的眼神，也抱住了他的腰。
这算是开诚心灵的一次交流，周天牧感叹这两天她的小妖精真不得了。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周天牧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我跟你前男友比，谁更厉害，谁让你的体验感更好？”
秋禾汗颜，朝他翻了个白眼。
周天牧心不死，“你不是说真诚地发问交流。”
秋禾瞥他一眼，让他蹲下，重新趴上他的背，周天牧站起，听到耳边传来她的细语：“我好冷，早点回去，我要睡服你。因为你，其他的男人我看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