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秋实醒了一次，喉咙有些发紧，不舒服，看了眼手机才4点多，她强迫自己再睡会。
囫囵吞枣半梦半醒间听到手机闹铃响了，艰难地睁了眼，酝酿了一会才起床，身上有些酸，这才后悔昨晚自己发疯自虐。
起床刷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状态不是很好，眼皮有些肿，她快速收拾完喝了些温热水，拿上包跟车钥匙下楼。看到路边的早餐店，停车，要了一碗红豆粥跟一个包子，红豆粥一看熬了很久，秋实嗓子不舒服喝了两口觉得胃也舒服不少。
吃完扫码重新开车上路去接韩东升，韩东升坐上车，开口：“小秋，你昨晚熬夜了？”
秋实启动车子，淡笑：“做梦了，睡得不怎么好。”
韩东升又看了她一眼，问：“做什么梦了？”
秋实心想今天老板话有点多啊，于是有些尴尬的回：“醒来就不记得了，乱七八糟的。”
韩东升笑：“我年轻的时候睡眠好，可却不喜欢睡觉，觉得睡觉是浪费时间，那么多事情要忙，精力好却缺觉。年纪大了睡眠反而不好了，脑子里考虑的事情太多，有时候半夜就能醒。没办法，精力跟不上以前了，反而喝点小酒睡得还安稳点。但你要说做梦，年轻的时候我也好做梦，有时候那梦做得花里胡哨，呵呵。”
秋实有点不明白韩东升说这些的意思，兴许就是随便聊聊，也就笑笑回应。
韩东升又开口：“小秋，你姓许，知舟也姓许，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是一个地方的，没想到他是西安人，着实没想到啊。”
秋实稳着开车速度，早上高峰期有些微的堵，这会已经好多了。他对着后视镜回应：“是挺巧的，不过我跟他并不熟，昨天在您家跟他其实也就算第二次见面。”
韩东升问：“你对他这个人怎么看？”
秋实差点踩刹车，这。。。
“没关系，你说说，我听听。你跟我女儿大不了几岁，她现在恋爱上头，这次回来跟我提想结婚。”韩东升对着前面的后视镜又说。
秋实一边开车一边琢磨用词，还是不好说啊，但她能感觉韩东升对自己的信任，但这评价一个人，她毕竟接触不多，想了下，开口：“韩总，有件事我说下，您听了，希望不要介意。”
“不会，你说。”韩东升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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