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子抱着女儿站在医院走廊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们身上。三个月大的女儿穿着粉色的小衣服，脸蛋圆润得像个月亮，黑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宝宝乖，一会儿就好。辉子轻声哄着，手指轻轻抚过女儿柔软的头发。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女儿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仿佛这样就能获得安全感。
走廊上坐满了带着孩子的家长。有个小男孩哭得撕心裂肺，被妈妈抱在怀里安抚。辉子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儿，她正咿咿呀呀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完全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被护士叫到女儿名字的时候，辉子抱着女儿走进诊室。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气味，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女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辉子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轻声哼起了摇篮曲。
三个月了？医生笑着问，一边准备着疫苗。辉子点点头，看着那细小的针管，心里突然揪了一下。他想起上次打针时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当针头刺入女儿娇嫩的皮肤时，她愣了一下，然后小脸迅速涨红，张开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辉子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紧紧抱着女儿，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不哭不哭，爸爸在这里。
女儿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打湿了辉子的衬衫。她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抗议这个世界的残酷。辉子轻轻摇晃着她，哼着那首她最喜欢的儿歌。渐渐地，哭声变成了抽泣，最后只剩下偶尔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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