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皓整个人瞬间僵住，像是系统遇到了无法处理的未知指令，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愣愣地看着苏晚，那双总是冷静分析数据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她的倒影和一丝罕见的茫然。
苏晚看着他这副傻乎乎的样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奖励姜教练教学出色。” 几秒后，姜皓才仿佛重启成功，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这种奖励……可以多来几次。”
晚上的温泉时间，两人直接选了一个最偏僻的独立小汤池。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也软化了一切声音。苏晚舒服地靠在池边，闭着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姜皓坐在她旁边，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池沿，形成一个充满保护欲的圈抱姿势。
水下的手，悄悄找到了她的手，十指紧扣。苏晚的手指微微一动，便被他更紧地握住。 “晚晚。”他低声唤她，在水汽的浸润下，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显低沉磁性。 “嗯？”苏晚懒懒地应着，没有睁眼。 “我重新评估了‘效率最优解’。”姜皓一本正经地说。 苏晚好奇地睁开眼看他。 姜皓注视着她，眼神认真：“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最优解。无需计算，无需比较。” 这大概是姜皓能说出的、最接近浪漫本质的情话了。苏晚的心像是被温泉泡化了，软得一塌糊涂。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姜先生，你这种情话，杀伤力很强啊。”
姜皓看着她被热气熏得绯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眸，眼神暗了暗。他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压得更低：“那……可以申请兑现‘奖励’吗？” 苏晚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和那双眼里毫不掩饰的渴望，心跳加速，却没有躲闪，只是微微仰起脸，闭上了眼睛，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这个吻，比极光下那个更加缠绵深入，带着温泉的热度和彼此确认心意后的肆无忌惮。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不舍地分开。苏晚浑身发软地靠在姜皓怀里，听着他同样急促的心跳，觉得这温泉水简直要沸腾了。
回到民宿，其他人已经默契地消失了。两人坐在民宿院子里的秋千椅上，裹着同一条厚厚的毛毯，看着夜空中的寒星。 苏晚靠在姜皓肩上，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和他戴着的同款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苏晚随口问。 姜皓将她往怀里拢了拢，用毛毯将她裹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我的长期项目计划里，新增了一个核心模块，名字叫‘苏晚’。”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个模块，需要永久授权，不可卸载，优先级最高。” 苏晚忍不住笑出声，心里却甜得发胀。她抬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准了。”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寒冷的冬夜，因为彼此的体温和爱意，变得温暖如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