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一愣，仔细想了想：“哎？好像有点道理……这不就是‘如果a且b，则c，否则d’吗？”
“嗯。”楚然点头，“所以，做题。”
林丹认命地拿起笔，嘴里嘀咕：“行吧行吧，为了我的云朵小精灵……”
或许是有了实际应用的联想，林丹这次解题竟顺利了不少。楚然在一旁看着，偶尔在他卡壳时提示一句，语气依旧平淡，但耐心明显多了些。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一静一动，竟有种奇异的和谐。
下午，项目讨论继续。当林丹结合刚被“折磨”过的逻辑思路，提出一个关于“小精灵”分级提醒机制的框架时，连楚然都微微颔首，姜皓也评价了一句：“逻辑结构清晰，可行。”
林丹顿时像打了鸡血，腰板都挺直了，偷偷给楚然递了个“多谢栽培”的眼神。楚然移开目光，假装没看见。
临近下班，初步的技术框架和设计方案都有了雏形。姜皓汇总了各部分的进展，列出了一个清晰的后续计划。“未来三天是关键。算法优化和适配同步进行，交互设计需要产出可演示的高保真原型，内容脚本和情感映射规则需要定稿。大家辛苦，明早继续。”
众人虽然疲惫，但眼中都有光。这种为一个明确目标集体冲刺的感觉，熟悉又充满力量。
下班时，姜皓和苏晚又是最后离开的。锁门前，苏晚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后逐渐暗下来的办公室，白板上的字迹、桌上散落的草图、空气中似乎还未散尽的讨论热度……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姜皓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累了？”
“还好，挺充实的。”苏晚靠着他，仰头笑，“看林丹被楚然‘折磨’还得谢谢她的样子，特别有喜感。”
“嗯，效果显着。”姜皓一本正经地评价，“他的方案今天确实有进步。”
两人说笑着走进电梯。电梯下行，苏晚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妈下午给我发消息，问我们这周末有没有空回去吃饭，她学了新菜。”
姜皓挑眉：“又学新菜？上次的‘创新版糖醋排骨’记忆犹新。”
苏晚乐了：“她说这次保证是正常菜谱。去吗？正好项目第一阶段刚结束，可以放松一下。”
“你决定。”姜皓无所谓，“你去我就去。”
“那就去吧，好久没回去了。”苏晚拍板，然后想起什么，眯起眼看他，“不过你得保证，不能一回去就钻进书房跟你爸下棋，把我丢给你妈‘审问’最近生活情况。”
姜皓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尽量。不过我妈的‘审问’，你不是已经应付自如了？”
“那倒是。”苏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现在你妈跟我可比跟你亲。”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姜皓很自然地牵起苏晚的手，走向车位。夜晚的风带着凉意，他握紧了些，将她微凉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
“回家想吃什么？”他问。
“唔……有点想吃你煮的番茄牛腩面了，暖暖的。”苏晚想了想。
“好。”姜皓应下，拉开副驾驶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