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为墨家特制的“幽蓝机关纸”,触之微温,字迹为王凡亲笔,龙飞凤舞,透着戏谑与挑衅:”下次再送宝,何必大费周章,知会一声,我自会去取,我二人感激涕零!“
此信一出,星域哗然。
有宗主当场撕碎信纸,怒吼:“此二人,乃天道之癌!”信纸碎片在怒火的灼烧下化为灰烬,却仿佛烧不尽心中的耻辱。 有长老悲叹:“他们在诛心。”宗门弟子们听闻此言,皆低头不语,有人甚至暗中议论:“若天工使者再来,我愿献宝求安……” 更有年轻弟子暗中传诵:“天工使者,劫富济贫,乃星域义盗!”甚至有人模仿天工号的机关术,在宗门角落刻下“天工归来,逆命者生”的符号,引得长老们震怒追杀,却难以禁绝。
随着“感谢信”事件发酵,追杀之势竟悄然转变。
一些小宗门、散修联盟,开始主动将宝物打包,附上星图坐标,悄悄送往天工号可能出没的星域节点。他们不敢明言,只在包裹中夹一张纸条:“敬奉天工使者,愿星途顺遂。”甚至有人暗中祈祷:“天工使者若取我宗之物,可否留一‘天工符’护佑平安?”
曾有宗门长老在深夜秘密传讯:“我宗有一件上古遗器,虽非镇派之宝,但或可助使者破阵……不知可否换一‘天工符’保宗门平安?”王凡收到传讯后,冷笑一声:“他们终于明白了——反抗,是徒劳的。”成辉则摇头,眼中墨纹流转:“这不是威慑,是信仰的建立。他们不再视我们为贼,而是视我们为‘天道之外的存在’。”
此时
王凡:已早不是那个金丹“杂役”,眼神如剑,气质如渊。他掌心的幽蓝裂痕已蔓延至肩颈,每夜低语更甚,仿佛有无数魂魄在血肉中嘶吼。但他不再恐惧,反而笑道:“天道越怒,说明我走得越对。”他开始主动利用“天工使者”之名,每夺一宝,必留墨符,上书“天工归来,逆命者生”,甚至在某些宗门石碑上刻下这句话,如宣战书。曾有宗门试图抹去碑文,却引动墨符中的禁制,石碑轰然炸裂,碎屑中浮现出更大的“逆命”二字,令全宗震动。王凡的行事愈发张扬,仿佛要将整个星域的秩序撕碎,重塑自己的规则。
成辉:已不仅是机关师,更是“天工号”的“战略之脑”。他将八工秘术与星域地理结合,推演出“天工夺宝路线图”,精准预测各宗防御弱点。他夜夜研究阵法残图,眉间墨纹已如星图般复杂,似与天道共鸣。他曾对王凡说:“八工非八人,乃一人八魄。我怀疑……你我,皆是其一。”甚至开始主动设计“羞辱战术”,如让俘虏穿女装回宗、在宗门广场留下“天工印记”等,以心理战瓦解敌方意志。他曾目睹一名被剥去法衣的化神修士在回宗途中被弟子嘲笑,羞愤之下竟自断经脉,成辉叹道:“尊严,有时比性命更脆弱。”因为他们知道,这两人虽夺宝,却不伤无辜;虽羞辱,却不滥杀。他们夺的,是那些压榨万民、垄断天道的宗门之宝;他们羞辱的,是那些高高在上、视众生为蝼蚁的所谓“正道”。
此时各派的反应:
星算子:神志愈发不清,常在天机阁大殿中爬行,口中念叨:“他们能预判……他们能预判……”有时他竟用指甲在玉石地面上刻画出天工号的轮廓,指尖鲜血淋漓而不自知。天机阁已封锁其神识,以防其泄露天机,但阁中弟子皆传言,星算子在某夜突然大笑:“天道要崩了!天工……才是真正的天命!”
寒渊宗主:闭关不出,传闻其已融合“寒渊令”,欲以极端手段突破化神巅峰,誓杀王凡。闭关之地寒雾弥漫,连亲传弟子都不得踏入半步。有弟子偶然窥见宗主在冰棺中修炼,周身结满冰晶,面容扭曲如恶鬼,令人胆寒。
太阴宗主:密室中,反噬以伤及其大道根基。他日夜端详太阴傀儡的残片,眼中血丝密布。若果他知道他的镇中之宝太阴傀儡被批量生产,甚至被天工号改良为更强大的战傀,在战场上屠戮他太阴宗的弟子,真不知会气到吐血几升。如今他已下令全宗封锁消息,但弟子们私下议论:“宗主闭关不出,怕是已无力回天……”
王凡与成辉,已不再是逃亡者,也不再是复仇者。 他们是掠夺者,是颠覆者,是天道秩序的掘墓人。
破天机、夺秘宝、戏群宗,竟无一人能制。四大宗门的追杀,反成为他们威名的燃料;天价悬赏,反化作他们传奇的注脚。所过之处,宝库空空,人心惶惶,可也有人暗中祈祷:“天工使者,何时来我宗?”阴损二人组”之名,已成禁忌;“天工使者”之号,已成信仰。他们如两道逆行的流星,撕裂了星域的虚伪安宁,让无数修士在恐惧与期待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