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方奇也只是示意地打了几下，越打越顺手，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在图书馆至尊室体验到第三根绳子反噬的问题，就说：“可以。我罚你列出董杰得十条罪状，想办法以你作为法院工作人员的身份披露出来！“
王信连忙摇动屁股，说：“不行不行，董杰人都死了，我不能这样侮辱他了。”
范方奇冷笑：“主人的话也敢不听了吗？”说着重重地打了王信一下，王信觉得一痛，浅声呻吟起来，却并不逃走，说：“狗奴不敢！”
范方奇说：“那好！快发挥你的特长。列举出来！”范方奇说着一枝条抽在王信身上，王信连忙说:\啊。我写！第一条：受贿罪！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索取他人财物，或者非法收受他人财物，为他人谋取利益。\
范方奇点点头：“很好。”他又轻轻敲打了一下，王信果然一条一条说了下去：
“第二条，贪污罪：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侵吞、窃取、骗取或者以其他手段非法占有公共财物。”
“第三条，欺压下属罪：为谋取不正当利益，随意欺压下属，让下属不敢说真话。”
“第四条，权色交易：董杰为谋取不正当利益，参与律师和世家财团的一些男女关系，违反法院规定，给予一些合作方的美女各种名目的手续费，情节严重。”
“第五条，滥用职权罪：董杰作为法院工作人员，滥用职权，致使公共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行为。”
“第六条，玩忽职守罪：董杰对工作严重不负责任，致使公共财产遭受重大损失。”
“第七条，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董杰拥有的小阁楼法器明显超过合法收入，差额巨大，本人不能说明其来源是合法的行为。”
“第八条，私分资产罪：董杰违反法院规定，以单位名义将法院资产集体私分给个人，数额较大的行为。
”第九条，乱搞男女关系罪：董杰违反法院规定，故意隐瞒一些私人男女关系，压迫与职场欺诈的行为。
“第十条，欺下犯上罪：董杰通过该工作人员职务上的行为，利用自己的职权或者地位形成的便利条件，通过其他国家工作人员职务上的行为，为谋取不正当利益，欺下犯上，情节眼中。”
很快，随着范方奇的一次一次抽打，王信衣衫破烂，浑身骚臭，说出了董杰的一条条罪状。
范方奇觉得很满意，笑道：“哈哈，董杰这厮真是罪大当诛！这些罪状够他死十次八次吗？”
王信见抽打终于停了下来，也松了口气，兴奋地说：“他当不了猪，他最多算只狐狸。我还需要回去润色润色。按主人的意思，让法院系统主动将他除名。”
范方奇点点头，说：“起来吧。回去润色润色。据我所知，你是可以替我平反。”
王信点点头：“在这一段时间，你就不要去那些验证身份的地方，否则可能被警卫抓获。食堂，洞府这些基本生活的地方，都没有布置追踪器，但是牵涉到进修，像超市，图书馆，都有追踪器。”王信说着寄给范方奇一把钥匙形状的小玩具，说：“主人如果需要见我，我们就可以约在这个小树丛边上。只要吹一下这个哨子，我在学校里就可以感应到，我就会在几分钟内来到这里。”
两人在草地里密谋了一阵，就此别过。
范方奇整理了一下衣衫，踏草而行，快步飘过静安河。
法院大厦的废墟周围果然已经被拦起了一道线。将人们与那片破碎的现场隔开。围栏由粗糙的金属材质制成，呈现出一种沉重而冷峻的氛围。每一根栏杆都笔直而坚固，仿佛在诉说着无法逾越的界限。
围栏外，冷冷清清，偶尔一两个人经过，也只是头来轻蔑地目光，很显然没有人对这法院有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