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空气中透着一丝凉意,夹杂着草木的清香,深吸一口气,令人心旷神怡。小区的花园修剪得井井有条,草坪绿意盎然,几株桂花树已悄然挂满了米粒般大小的花苞,凑近便能闻到淡淡的甜香。晨练的人们大多已散去,只有零星几位老人坐在长椅上,悠闲地聊着天,几只早起的麻雀在地上蹦跳着觅食。
龙华显然很享受这样的氛围,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脚步虽缓却稳健。他微侧着头,注视着路边一朵紫色的小野花,轻声说道:“你看这花,开得多精神。”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落,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柔化了他的轮廓。
星辞像只欢快的小鸟,时而跑到前面追逐蝴蝶,时而跑回来,叽叽喳喳地与我们分享:“爸爸,爹爹,你们看那棵树,好高啊!”“爹爹,你看地上的影子,像不像小狗狗?”他精力充沛,却时刻不忘“任务”,紧紧牵着龙华的手,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走快了累着爹爹。
我牵着龙华的另一只手,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以及他腹部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走了一段路,我停下脚步,关切地问:“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
龙华摇摇头,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累,感觉挺好的,比在家里舒服多了。你看星辞多开心。”他望向在前方追逐落叶的星辞,眼神中满是温柔。
“爹爹,快来看!”星辞突然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水洼边停下,兴奋地朝我们招手。我们走过去,只见水洼里倒映着蓝天白云,还有几片飘落的树叶,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好看吗?”星辞仰起小脸问龙华。
“好看,我们星辞真会发现。”龙华笑着回答,轻轻抚摸他的头。
晨光不知何时跟了上来,蹲在水洼边,好奇地用爪子拨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搅碎了倒映的天空。星辞被逗得咯咯直笑。
我们就这样缓缓前行,聊着轻松的家常,听着星辞童真的话语和晨光偶尔的“喵喵”声。龙华的脸色比在家中时好了许多,呼吸也变得匀称,脚步也轻快了些。他时不时会低头,轻轻抚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父的期待与温柔。
走到花园中心的小亭子时,我提议:“在这里坐一会儿吧,歇口气。”
龙华没有异议,点了点头。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星辞则不肯闲着,在亭子周围跑来跑去,观察柱子上的花纹。晨光则蜷起身子,趴在龙华的脚边,打起了小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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