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星辞后,我就进剧组了,拍那部现代刑侦推理剧,(这部剧叫《遗言》,在剧中我饰演的是法医。),刚进化妆间,造型师就拿着一套深蓝色的法医制服迎了上来:“anna哥早,今天这场戏是解剖室的重头戏,得提前半小时上妆。”我点点头,脱下外套坐下,任由化妆师在我脸上涂抹。冰凉的粉底液覆盖住皮肤,镜子里的人渐渐褪去了平日里的温和,多了几分职业的冷静与疏离。服装师帮我穿上制服,戴上橡胶手套,又递来一副无框眼镜。我扶了扶眼镜,镜中的法医形象顿时立体起来——眼神专注,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气场。“这套造型很贴合角色,”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心里默默进入了角色状态。
很快,导演助理来叫场,我跟着他走向搭建好的解剖室场景。一推开门,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冰冷的金属解剖台泛着寒光,各种器械整齐地排列在旁边的托盘里,灯光聚焦在中央,营造出一种严肃而压抑的氛围。同组的演员已经到了,饰演刑警队长的李哥正在和编剧讨论台词,看到我进来,他笑着打招呼:“anna来了?今天这场戏可有得忙了,准备好‘解剖’了吗?”我回以一笑:“早就准备好了,李哥。”
导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anna,今天这场戏是关键转折点,死者的死因是破解整个案件的突破口,你的表情、动作都要精准,既要体现法医的专业严谨,又要通过细节展现你对线索的敏锐捕捉。”“明白,导演。”我深吸一口气,走到解剖台边,目光落在“尸体”(道具)上,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剧本中的关键信息: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表面看似自杀,但有几处疑点暗示着他杀的可能。
灯光亮起,场记板“啪”地一声打下,“《遗言》第一场,一镜一次,开始!”,我戴上口罩和手术帽,拿起解剖刀,动作娴熟而稳定。根据剧本要求,我先是仔细检查了死者的体表,手指在模拟的伤口处轻轻按压、触摸,眉头微蹙,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死者颈部有扼痕,但深度较浅,边缘不整齐,不符合典型自杀特征。”我一边低声说着台词,一边拿起镊子,小心翼翼地提取了颈部皮肤组织样本,放入证物袋。“小张,把这个送去化验科,加急。”我对旁边饰演助手的年轻演员说。
接着,我进行了更深入的检查,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细节。当检查到死者的指甲时,我停了下来,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指甲缝内有少量皮屑残留,以及一种特殊的纤维组织。”我用专用工具刮取了样本,“这很可能是与凶手搏斗时留下的。”我的声音冷静而客观,不带一丝情绪,完全沉浸在法医的角色中。
导演在监视器后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继续。我按照流程一步步操作,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台词也说得自然流畅。这场戏拍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ng了几次,大多是因为我对某个细节的处理不够到位,或者是和助手的配合出现了一点小偏差。但我没有丝毫不耐烦,每次ng后都会和导演、对手戏演员沟通,调整状态,直到达到最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