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羽绒的质疑,雷鸣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这是当初铸剑师赋予我的名字罢了。”
说罢,她耸了耸肩,表示不愿再多谈此事。见状,羽绒倒也识趣,并未继续追问下去。
“那就开始吧,”
随着羽绒话音刚落,雷鸣便把手放在羽绒的胸口上,手刚接触到羽绒胸口,两人便一起被传送到了羽绒的心灵深处。
说起来这个心灵深处,应该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应该全是关于原主的。
就在那一瞬间,羽绒和雷鸣传送到了心灵空间之中。当他们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时,一幅令人震惊的画面展现在眼前。
这里仿佛是一处惨烈的战场,四处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气息。放眼望去,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具具尸体,有丰饶民的,也有云骑军的。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都已失去了生机,有的肢体残缺不全,有的面容扭曲狰狞,让人不寒而栗。
战场上到处都是破碎的武器、盔甲以及旗帜,它们散落一地,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激烈。鲜血染红了大地,汇聚成一道道暗红色的溪流,缓缓流淌着。空气中回荡着痛苦的呻吟声和死亡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
“我靠?这难不成是丰饶民战争?”
“这是第二次丰饶民战争…我们现在应该就是在活体星球计都蜃楼。”雷鸣说道,语气中带着遗憾。
就在这个时候,羽绒突然从远处看到一棵生有千面千眼的金色巨树–倏忽,就在看到的一瞬间羽绒心里滋生出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愤怒。
难不成原本这个世界的羽绒或是他的家族跟第二次丰饶民战争有关吗?还是跟倏忽有关?
“这是丰饶令使倏忽!为什么在你的心里会有它!雷鸣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也不清楚啊!鬼知道啊。”
就在这个时候倏忽也就是那棵生有千面千眼的金色巨树,仿佛它看向了羽绒。
就在羽绒被盯住的瞬间,羽绒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大堆的记忆片段,几乎全都是关于第二次丰饶民战争及自己家族衰落的原因,可惜羽绒并不打算接受。
我都知道了,有病是吧?
但是其中有几个关键字眼却强制烙印在了羽绒的记忆之中:
「宿命」「丰饶」「容器」「自我毁灭」「主导」「巡猎」「共生」
此乃汝之天命,弗可违也。一道庄严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很显然就是丰饶令使倏忽的。
“我艹!咋滴,想让我当哪吒是吧!我偏偏就不…”
正当羽绒还想继续往下说时,只觉得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小院子当中。
“咦?这是什么地方?”羽绒惊讶地喃喃自语道,同时开始警惕地环顾起四周。
很快,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中央坐着的一个小男孩身上。当看清小男孩的面容后,羽绒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涌起一股寒意,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那小男孩的模样竟和自己如出一辙,难不成我真的跟倏忽有关系?
但我之前十八年的记忆里,明明没有跟倏忽有关的事情啊?
就在羽绒惊愕不已之时,那个小男孩突然抬起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开口道:此乃汝之天命,弗可违也。
有病啊!告诉我的天命是个啥呀?谜语人滚出哥谭市!
然而,小男孩的话语尚未说完,羽绒却毫不犹豫地迅速从怀中掏出忘川彼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小男孩猛刺过去。
只听噗嗤一声,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刺穿了小男孩的胸膛。鲜血四溅而出,染红了地面。
羽绒看着眼前渐渐失去生机的小男孩,心中并没有任何感觉,更何况还跟倏忽有关,咋地,我不想活了是吧?随着小男孩的死亡,羽绒回到了最初到来的战场。
“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大变活人?”雷鸣一脸惊愕的看着羽绒。
“没事,我把此行该解决的解决了,该回去了。”
“真是奇怪啊,你。”
就在准备传走的时候,羽绒看向了那棵千面千眼的黄金巨树,在羽绒看向的瞬间,仿佛倏忽也在与他对视,令使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我靠!羽绒捂住自己的头,没过多久我股压迫感便又消失了。
随后,雷鸣并将自己和羽绒传送走了。
就在两人离开后,一个老者拄着拐杖走出来,他的身上有数不清的枝条在生长,可却似乎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此乃汝之天命,弗可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