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你说让我当社交王?

第126章 当骇客来敲门

“啧,慌什么?”

像素银狼不耐烦地摆摆手,像素脸上写满了“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有本大神在,这点距离算个球?” 她打了个响指。

“分分钟的事儿!保证比你这破电脑加载游戏还快!”

羽绒看着屏幕上那个自信满满(欠揍)的像素小人,再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和脚上的拖鞋。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危机感同时袭来:“等下!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我……我总得换身衣服吧?!我……”

“准备?” 像素银狼打断他,护目镜下的像素眼睛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光芒,“跟本大神干活,要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她话音刚落,根本不给羽绒任何反应的机会!

嗡——!!!

羽绒面前的电脑屏幕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击中一样,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一道极其刺眼的白光!这道白光异常强烈,仿佛要将人的眼睛灼伤,让人根本无法直视。

然而,这道白光并不是来自显示器本身,而是从屏幕的深处突然涌现出来的!

在这道白光的照耀下,房间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雾气所笼罩。

而那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猛地从屏幕的中心传来!

羽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卧槽?!”

整个人就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攫住!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抓住桌沿,手指却直接穿过了变得如同水波般荡漾的桌面!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瞬间被分解、拉伸、化作无数闪烁的数据流!

“咻——!”

如同被拔掉插头的全息影像,羽绒的身影连同他最后那声惊呼的尾音,在刺目的白光中彻底消失不见!

房间里只剩下电脑屏幕在羽绒消失后迅速黯淡下去,最终归于一片漆黑死寂,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只有那罐被羽绒砸键盘震倒的可乐,还在桌面上缓缓流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几秒钟后,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一直安静待机的羽洛兮,那双冷灰色的眼瞳骤然亮起扫描光束!

她瞬间锁定了羽绒消失的位置,身体前倾。

然而,就在她即将启动的瞬间,一道无形的、源自最高权限的强制指令如同锁链般瞬间灌入她的核心处理器!

【最高权限指令:目标羽绒。执行:原地待命,守护据点。指令优先级:绝对。】

羽洛兮前冲的动作瞬间定格!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精密机器。

她保持着预备冲刺的姿态,灰瞳中的扫描光束锁定着空无一人的座椅,内部处理器高速运转,却无法突破那道冰冷的指令壁垒。

最终,她只能缓缓站直身体,重新恢复待机姿态,只是那双冰冷的灰瞳深处,似乎有极其微弱的数据流在不安地闪烁。

房间内,只剩下可乐流淌的声音和羽洛兮核心处理器运行时几乎微不可闻的低频嗡鸣。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邪修不加班:
邪修不加班:
昔日搅动风云的邪修老祖鬼煞真人,正教导徒弟墨尘如何炼化生魂。不料徒弟外出“历练”,顺手灭了一座满是罪孽的扶桑岛,天道竟降下泼天功德,将他们的邪器“尊魂幡”硬生生镀成了金光闪闪的“功德圣器”!鬼煞真人看着徒弟手中宝相庄严、专克邪魔的幡,又感受着体内那因“替天行道”而源源不断涌来的精纯法力,陷入了沉思——原来,这才是修仙的速成捷径?从此,画风突变。师徒二人扛着功德金幡,满世界追着业力深重的魔头邪祟“
云初之言
人在JOJO,但PVZ替身
人在JOJO,但PVZ替身
原版加强+部分二代+融合版(如果你们有更好的pvz替身想法可以告诉我,可以部分采纳)穿越到了JOJO第一部中,但是觉醒了第三部才有的替身……南宫旭轩:不对啊!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摇摆的植物是啥啊?威廉·A·齐贝林:你的这个似乎比波纹更有效。卡兹:兄弟我听你讲这么多,我觉得大自然需要我们敬畏。承太郎:你们都说我的近身连打无敌,但是旭轩大哥的替身那才叫远近无敌。DIO:你数值怪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机制
南宫旭轩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滚蛋!我不管什么大局,我只要公平!昊天、元始、西方不同意?那就打到你同意为止!封神其实彻头彻尾一场超级暗黑阴谋,通天教主以及截教成为牺牲品,老子、元始、昊天、西方都别有所图,鸿钧道人已经失控……“到天外天去,一身修为尽废,从草木菌虫开始,重新轮回,一亿九千六百万年后,便无人能探察出你本来身份。这样你就可在暗中一步步实施计划,争取你想要的结果。不过,这其中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形神俱
爱吃馄饨不爱包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一触即画,身陷轮回死局;一眼窥影,照见前世今生。落魄皇裔赵无妄,身负遇邪则痛的诡异胎记;罪臣之女沈清弦,生来能窥见万物记忆的异瞳。一幅重现人间的诅咒古画,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触碰它的瞬间,他们便被拖入横跨六十年的噩梦循环——前朝贵妃被制成“人皮画”的哀怨、地宫深处白骨兵俑的低语、镜中倒影悄然勾起的冷笑……每一个轮回,都是对人性与信任的极致考验。当猜忌在伙伴间滋生,当他的血脉开始低语帝王之恶,当
朝朝暮暮结祥云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强男弱双洁1v1封景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个鬼宝宝缠住“爹爹,抱抱。”软乎乎的小手扒着裤腿,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他,身后那道锁链若隐若现,缠得他心口发紧更诡异的是夜里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身侧躺着位玄衣女子,眉眼利如刀,醒来便抬着下巴睨他:“言言,叫妻主”心脏猛地一颤,抗拒的话全哽在喉咙里这女人的眼神太熟悉,那娃娃的依赖太自然,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她是说一不二的妻主,他是温顺听话的夫郎,连那鬼娃
乌鱼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