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顾问

第33章 聚魂幽幡

确定了“鬼旋涡”海眼便是聚阴抽魂格局的核心,我与张楠并未贸然深入。那漩涡深处气息混杂,敌情不明,且水下环境对我们不利,需做万全准备。

次日,我们以民俗学者的身份在村中进一步走访,重点打听与“海神”、“龙王”相关的古老传说,以及近年来除了船只失踪外,是否还有其他异常,比如……大量鱼类异常死亡,或是特定海域出现不散的浓雾。

一位年近九旬、曾在渔船上度过大半辈子的林姓老渔民,在听我们问及“浓雾”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他压低声音,用夹杂着浓重方言的普通话告诉我们:

“后生仔,女娃娃,你们问这个……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他紧张地看了看窗外,“就在上个月,十五月圆那晚,‘鬼旋涡’那边,起过一阵邪门的黑雾!那雾浓得化不开,灯光都穿不透,里面……里面好像还有影影绰绰的旗子在飘,还有哭喊声!持续了大半夜,天快亮才散。第二天,那片海面上就漂起来好多死鱼,都臭了!”

旗子?哭喊声?

我与张楠对视一眼,心中俱是一凛。这描述,听起来极像某种邪门法器——招魂幡 或 聚魂幡 催动时的景象!

招魂幡,顾名思义,乃招引、拘役亡魂之器。而聚魂幡则更进一步,能强行将生灵魂魄抽出、汇聚、炼化!结合那聚阴抽魂的格局,若再有聚魂幡加持,其威力将成倍增长,不仅能更快地抽取精气,甚至可能直接炼化生魂,转化为最精纯的阴性能量——聚魂丹!此丹对于修炼阴邪功法的存在而言,乃是大补之物,对于面临天劫、急需提升实力或制造“替身”的精怪,诱惑力更是巨大。

“看来,那海底的东西,不仅布下了天然凶局,还动用了邪门法器,加速‘收割’!”我沉声道。它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利用聚阴抽魂格局汇聚阴煞与生灵精气,再以聚魂幡炼化,最终凝结聚魂丹,用以应对天劫。那些失踪船员的魂魄,恐怕早已被炼化,成了丹药的一部分!

事态紧急,必须尽快阻止。我们返回临时住处,开始准备。我以自身精血混合朱砂,在特制的符纸上绘制了数张“辟水符”与“破邪金光符”。张楠则将她那柄从不离身的古朴短刃取出,以玄阴之气反复擦拭,刃身上幽光流转,寒气逼人。

夜幕再次降临。我们避开村民,来到一处远离村落、地势隐蔽的海湾。我激发辟水符,一道无形的气罩将我们笼罩,隔绝海水。与张楠对视点头,我们悄无声息地潜入冰冷的海水之中,朝着那暗流汹涌、煞气冲天的“鬼旋涡”中心潜去。

越靠近漩涡中心,水流越急,阴寒刺骨的煞气也愈发浓郁,不断侵蚀着辟水符形成的气罩。周围的光线迅速黯淡,最终陷入一片绝对的黑暗,唯有法眼能勉强视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邪修不加班:
邪修不加班:
昔日搅动风云的邪修老祖鬼煞真人,正教导徒弟墨尘如何炼化生魂。不料徒弟外出“历练”,顺手灭了一座满是罪孽的扶桑岛,天道竟降下泼天功德,将他们的邪器“尊魂幡”硬生生镀成了金光闪闪的“功德圣器”!鬼煞真人看着徒弟手中宝相庄严、专克邪魔的幡,又感受着体内那因“替天行道”而源源不断涌来的精纯法力,陷入了沉思——原来,这才是修仙的速成捷径?从此,画风突变。师徒二人扛着功德金幡,满世界追着业力深重的魔头邪祟“
云初之言
人在JOJO,但PVZ替身
人在JOJO,但PVZ替身
原版加强+部分二代+融合版(如果你们有更好的pvz替身想法可以告诉我,可以部分采纳)穿越到了JOJO第一部中,但是觉醒了第三部才有的替身……南宫旭轩:不对啊!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摇摆的植物是啥啊?威廉·A·齐贝林:你的这个似乎比波纹更有效。卡兹:兄弟我听你讲这么多,我觉得大自然需要我们敬畏。承太郎:你们都说我的近身连打无敌,但是旭轩大哥的替身那才叫远近无敌。DIO:你数值怪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机制
南宫旭轩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滚蛋!我不管什么大局,我只要公平!昊天、元始、西方不同意?那就打到你同意为止!封神其实彻头彻尾一场超级暗黑阴谋,通天教主以及截教成为牺牲品,老子、元始、昊天、西方都别有所图,鸿钧道人已经失控……“到天外天去,一身修为尽废,从草木菌虫开始,重新轮回,一亿九千六百万年后,便无人能探察出你本来身份。这样你就可在暗中一步步实施计划,争取你想要的结果。不过,这其中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形神俱
爱吃馄饨不爱包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一触即画,身陷轮回死局;一眼窥影,照见前世今生。落魄皇裔赵无妄,身负遇邪则痛的诡异胎记;罪臣之女沈清弦,生来能窥见万物记忆的异瞳。一幅重现人间的诅咒古画,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触碰它的瞬间,他们便被拖入横跨六十年的噩梦循环——前朝贵妃被制成“人皮画”的哀怨、地宫深处白骨兵俑的低语、镜中倒影悄然勾起的冷笑……每一个轮回,都是对人性与信任的极致考验。当猜忌在伙伴间滋生,当他的血脉开始低语帝王之恶,当
朝朝暮暮结祥云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强男弱双洁1v1封景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个鬼宝宝缠住“爹爹,抱抱。”软乎乎的小手扒着裤腿,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他,身后那道锁链若隐若现,缠得他心口发紧更诡异的是夜里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身侧躺着位玄衣女子,眉眼利如刀,醒来便抬着下巴睨他:“言言,叫妻主”心脏猛地一颤,抗拒的话全哽在喉咙里这女人的眼神太熟悉,那娃娃的依赖太自然,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她是说一不二的妻主,他是温顺听话的夫郎,连那鬼娃
乌鱼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