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第90章 金国女帝

我这次没有搞什么城门通传那一套,心念一动,脚下灵能轻旋,便如一片无重的落叶般拔地而起,直掠皇宫主殿上空。风在耳畔呼啸,衣袂猎猎作响,像一面战旗在无声宣告。下方的宫宇如棋盘般铺开,琉璃瓦如鳞片般闪烁,廊柱林立,如巨兽的肋骨撑起帝国的尊严。就在我悬停于主殿金顶之上时,一声低沉浑厚的鼓声骤然响起——“咚!咚!咚!”三声连击,是皇城最高警讯,如雷锤砸进人心。刹那间,四面八方的宫门洞开,一队队御林军如潮水般涌出,铠甲铿锵,步伐整齐划一,踏得青石地面微微震颤。他们手持长戟,肩披赤缨,在阳光下泛着冷铁的光泽,迅速向主殿广场集结,动作迅捷而有序,显然训练有素。

我朝克莱尔伸出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泛着淡淡灵光的手腕:“我要开始装逼了。”她仰着小脸,金发被风轻轻掀起,眼眸如两颗剔透的紫晶,疑惑地眨了眨:“哥哥,你要什么?”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发出清脆的一响:“扩音器啊,气势不能输。”“哦,知道了。”她嘟囔着,从那看似小巧的背包里翻找片刻,竟掏出一个通体漆黑、前端呈喇叭状的装置,表面刻满细密的符文回路,显然是经过改造的高科技产物。她按下按钮,一声低鸣响起,空气中泛起细微的波纹。

我接过扩音器,缓缓降低高度,衣袍在气流中翻飞,如神只降临。主殿前的广场上,御林军已列阵完毕,数千人如林而立,抬头望来,眼神中既有惊惧,也有警惕。我深吸一口气,启动扩音器,声音如洪钟般炸开,裹挟着空气,滚滚如雷,回荡在皇城的每一个角落:“金国女帝,萧如烟,速速出来!”

那声音仿佛带着实质性的冲击,震得檐角铜铃叮当乱响,连远处的宫灯都微微摇晃。一个身着墨绿长袍、头戴乌纱的太监从殿内跌撞而出,脸色惨白,挥舞着拂尘大喊:“快!快叫御林军,护驾,护驾!”他的声音尖利颤抖,在空旷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渺小。转瞬间,更多士兵从四面八方涌来,密密麻麻站满了广场,举着长戈、盾牌、弓弩,却只能仰头望着我,束手无策——他们的武器无法触及空中之人。

我悬浮于半空,衣袂翻飞,影子投在主殿巨大的金匾之上,仿佛一尊降临的审判者。可喊了两声,主殿依旧沉寂,朱红的大门紧闭,连一丝帘动都无。没有回应,没有脚步,连呼吸声都仿佛被这死寂吞没。我眉头微皱,心中泛起一丝不悦,又带点好笑:“难道是我这逼格不够高?”风从高处吹过,卷起一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

干脆,我收起轻浮,内力一敛,身形如陨石般垂直落下,“轰”地一声轻响,稳稳落在广场中央的汉白玉地砖上。脚底传来一股温热的震感,仿佛整座皇城都在微微颤栗。我环顾四周,数千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空气凝滞得如同凝固的琥珀,连风都停了。

小虎立于人群之前,毛发根根竖立,双目金芒闪烁,猛然仰天虎啸——那一声咆哮震得宫墙微颤,瓦砾轻响,如雷霆滚过云层,惊得御林军阵列一阵骚动。那声音里裹挟着野性的威压,仿佛远古凶兽苏醒,令人心头一紧,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御林军身披玄铁重甲,甲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青光,手中长戈、长枪如林耸立,寒刃映血,杀气森然。他们紧握兵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无人敢率先踏出一步——方才那虎啸似含灵性,震慑心神,仿佛有无形之手扼住咽喉,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汗水混合的气息,还有那隐隐的、来自猛兽的腥臊味,令人神经紧绷。

我缓缓举起扩音器,轻轻一吹,声如洪钟,穿透风声,直贯九霄:“萧如烟,再不出来,你的这些人可要吃点苦了!”声音如利刃划破暮色,回荡在宫墙之间,惊起一群宿鸟,扑棱棱飞向血色天际。

就在此时,一袭红甲女将自军阵中踏步而出,甲胄镶金嵌玉,肩披赤色披风,如烈火燃烧。她眉目如刀削,眸光冷冽,手中一杆龙纹长矛斜指地面,矛尖轻颤,似有寒光吞吐。她厉声喝道:“大胆妖人,竟敢直呼陛下名讳!众将听令——随我将他拿下!”声若裂帛,字字如钉,砸在人心上。

御林军闻令而动,脚步踏地,如潮水般缓缓推进,甲胄碰撞之声铿锵作响,如铁流涌动。他们结成战阵,盾牌在前,长兵在后,步步紧逼,杀气如寒潮席卷而来,连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

我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衣袖随风轻扬,语气却如寒泉般冷静:“清雨、清风,只毁兵器,切勿伤人。”

话音未落,姐弟二人已如鬼魅般掠出。清风一袭素白衣衫,如雪落人间,身形轻盈如燕;清雨则着墨蓝劲装,袖口缚银丝,动作如电。两人一个闪身,便已切入军阵之中,剑光乍起——

“叮!叮!叮当——!”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如急雨敲打铜盆,又似寒泉击石。剑光如银蛇乱舞,快得只余残影。刹那间,只听一阵“咔嚓”脆响,长枪断裂,长剑从中截断,盾牌裂作两半,如枯木逢斧,纷纷坠地。断刃落地之声清脆刺耳,溅起火星点点,在渐沉的暮色中划出微弱的光痕。

御林军惊骇后退,低头看向手中残兵,只剩半截断柄,铁刃早已不知去向。有人颤抖着抬起手,发现虎口已被震裂,鲜血顺着手腕滴落,在青石上绽开一朵朵暗红小花。他们面露惊惧——若那一剑斩的是脖颈,此刻头颅早已落地。

清风立于阵心,白衣染尘,剑尖轻点地面,冷声道:“再上前一步,断的就不是兵器了。”

清雨则跃上断盾,墨蓝身影如夜鸦栖枝,冷眼俯视,声音清冷如霜:“你们,还要打吗?”

前排将士面面相觑,有人喉头滚动,有人额角渗汗,终于,有人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紧接着,整排军阵如退潮般缓缓后撤。风卷起断旗残甲,吹动他们凌乱的发丝,那股不可一世的军威,此刻竟如薄冰遇阳,悄然瓦解。

红甲女将立于场心,铠甲如赤霞燃烧,肩披猩红战袍,猎猎作响,宛如从沙场血雨中走出的修罗女神。她眉目如刀削,眸光似电,手中长枪斜指地面,枪尖犹带未干的寒霜,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银光。

“一群废物!”她一声怒喝,声若裂帛,震得檐角铜铃轻颤,惊起一群宿鸟。那声音里裹着怒火与不甘,仿佛要将满腔愤懑倾泻于这一枪之中。“妖人看枪!”她足尖一点,身形如离弦之箭,红影翻飞,长枪划出一道赤色弧光,直取对方咽喉。枪锋破空,发出尖锐的嘶鸣,仿佛连空气都被撕裂。

然而,我却只是嘴角微扬,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深邃如古井无波。我身形轻晃,如柳絮随风,不退反进,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闪过,衣袖带起一阵微风,拂过女将面颊。两人擦肩而过的刹那,我竟抬手一拍——“啪”的一声清响,落在她紧束战甲的翘臀之上,动作轻佻却不失从容,仿佛戏弄而非亵渎。

女将浑身一僵,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怒意如火山喷发。“登徒子!你找死,看枪!”她旋身再刺,枪影重重,如暴雨倾盆,红甲翻飞间,宛若一朵怒放的赤莲。可我却依旧神色淡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忽然伸手一抓,五指如铁钳般扣住枪杆,猛地一夺——“嗡!”长枪发出一声悲鸣,竟被我单手夺过,随即肩臂一振,腰马合一,长枪如一道银色闪电破空而去!

“嗖——轰!”枪身贯穿百米之外的青砖城墙,只余枪尾剧烈震颤,嗡嗡作响,碎石纷飞,烟尘腾起数尺高。整支御林军列阵于侧,人人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见了鬼神。那枪深深嵌入墙中,竟入石三分,连墙砖都龟裂出蛛网般的裂痕。

红甲女将怔立原地,双手空空,掌心还残留着枪杆的触感,可那曾伴随她征战沙场的利器,已化作远方墙头的一抹孤影。她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微微颤抖,仿佛在质疑这具身体是否还属于她自己。倔强的她咬破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猛然拔出腰间青铜短剑,剑身古朴,刻有饕餮纹路,是先帝御赐之物,象征忠勇与荣耀。她怒吼一声,剑光如电,再次扑上。

我却只是轻叹一声,不闪不避,抬指如拈花,双指一夹——“叮!”清脆如玉碎,那青铜剑竟在我两指之间应声而断,半截断刃坠地,溅起一串火星,在青石板上弹跳数下,终归沉寂。余音袅袅,如哀鸣般回荡在校场之上。

女将呆立当场,眼中神采尽失,仿佛连灵魂都被那一夹之力击碎。她缓缓跪倒,铠甲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战鼓终歇。她面向主殿,额头触地,声音沙哑却坚定:“微臣无能,辱没军威,望陛下赐死!”话音未落,已抽出藏于腰间的匕首,寒光一闪,直抵咽喉。

可就在刀锋即将切入肌肤的刹那,我袖袍轻拂,一股无形劲风如无形之手掠过全场——“咻!”匕首脱手飞出,如被神弓射出,穿过人群缝隙,精准地钉入城墙,紧贴长枪之侧,刀身深陷,犹自震颤不休,映着残阳,泛出冷冽的血光。

人群再次哗然,惊呼声如潮水般起伏。有人后退,有人掩口,更有年轻将士面露敬畏之色,低语:“这……这是‘隔空摄物’的境界?他……他究竟是人是仙?”

女将双拳紧握,指节发白,重重砸向地面,青石竟被她击出细密裂纹。尘土飞扬中,她仰起脸,眼中泪光闪烁,却倔强不肯落下。那不是怯懦的泪,而是英雄末路的悲愤与不甘。她曾是边关雪夜里斩将夺旗的女帅,是万人敌的红甲战神,可在此人面前,却如稚童般被轻描淡写地戏耍、折辱,连兵刃都成了他掌中玩物。

我再次举起扩音器,声音如雷霆滚过寂静的宫门:“萧如烟,你还不出来吗?”声浪撞在宫墙上,回音层层叠叠,惊起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惊飞一群暮归的玄鸟,翅影掠过天际,划破了黄昏的静谧。

“吱呀——”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仿佛推开了一卷尘封的史书。皇袍女子缓步而出,龙纹绣金的宽大皇袍在晚风中轻扬,如云卷潮涌。她步履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大地微颤,仿佛帝王之气已与山河共鸣。她走到我面前,先俯身扶起一旁的红甲女将,指尖轻拭其唇边血迹,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然后,她抬眸望向我,凤目含霜,声音清冷如玉磬击冰:“不知阁下找朕有何事?”

我打量起这个女帝——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凝星,琼鼻挺秀,唇色如樱染雪。美艳中透着凌厉,柔婉里藏着杀机。那宽松的明黄皇袍虽遮掩身形,却掩不住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的伟岸风姿,仿佛一株生长于绝巅的寒梅,孤傲而挺拔。

我不言语,忽然一步上前,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掌心触到那层织金锦缎下紧实的肌理,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像握住了一团凝而不散的龙气。腾空而起的刹那,风声呼啸耳畔,琉璃瓦在脚下化作流光碎片。我们落在大殿屋顶,我随意坐下,一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于我的大腿之上。她身子一僵,挣扎了一下,甲胄与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但终究未再反抗,只轻叹一声,如风拂竹林。

“你到底是人是魔?你要做什么?”她侧首问我,呼吸轻柔,带着一丝梅花般的冷香,那是她发间玉簪散发的气息。

我抬手,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如星火:“我是上界之人,命中与你有一段姻缘。你若嫁给我,我便助你一统天下,四海归心,八荒来朝。”

“你让我如何信你?”她声音微颤,眼波流转,似有千般疑虑,万种权衡。

我一笑,不答。再次搂紧她的腰肢,足尖一点,我们如鸿羽般飘然升空,悬浮于百丈高空。下方御林军数千人齐刷刷跪倒,铠甲碰撞声如雷鸣,抬头仰望,目光中满是敬畏与震撼。风在耳边呼啸,云层低垂,仿佛天地也为之变色。

我拔出腰间长剑,剑身通体湛蓝,似凝有星河,出鞘刹那,寒光撕裂暮色,剑鸣如龙吟九天。我挥剑一斩——无须咒语,无须蓄势,一道百丈剑气如银龙破空,直劈向百米外的古城墙。刹那间,天地失声,唯有那一道光划破长空,轰然撞击在青石城墙上——“轰!!!”

巨响如山崩地裂,烟尘冲天而起,碎石如雨飞溅,整段城墙如纸糊般轰然倒塌,尘浪翻涌如怒涛。余波震得宫瓦簌簌作响,连远处钟楼的铜钟也自发鸣响,一声,又一声,仿佛在为这神迹般的力量而礼赞。

我收剑入鞘,动作从容,低头望向怀中的女帝。她瞳孔微缩,胸口起伏,脸颊泛起淡淡的桃红,不知是羞是惊,还是被这毁天灭地的力量所震撼。“我信了……我信了还不行吗?”她低声喃喃,声音轻得像一片落花坠入深潭。

我搂着她缓缓降落,足尖轻点殿前玉阶,白玉地面竟因余劲裂开细密纹路,如蛛网蔓延。女帝不愧是女帝,站稳瞬间便挺直脊背,凤目生辉,朗声道:“立刻宣旨——三日后,本帝与上界夫君成婚,诏告天下,举国欢庆!”

红甲女将萧如雪快步上前,铠甲未卸,眉宇间仍带痛色,却难掩惊疑:“陛下,这是真的?您真的要……”

“哪来那么多真的假的?”我朗声打断,从腰间解下佩剑,手腕一抖,剑鞘旋转着飞向她“这把剑已有百年,现在送你了”。那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流光,如流星坠入凡尘。

她接剑在手,拔出一寸,剑光如秋水横空,寒气逼人,剑身流转着细密的符文,似有灵性般轻颤嗡鸣。她眼中骤然亮起光芒,嘴角扬起,竟毫不避讳地唤道:“谢谢姐夫!”

我一怔,侧目看向身旁的女帝,她正含笑望着我,眼波温柔似水,唇角微扬,那笑容如春雪初融,又似寒夜将尽时的第一缕晨光。

“她是我的妹妹,萧如雪。”她轻声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又藏着几分试探。

我再次将她纤腰轻揽入怀,指尖触到她衣料下温热的肌肤,耳畔发丝轻扫我唇角,她轻嗔:“又来胡闹?”我贴近她耳垂,声音低沉而磁性,如松风拂过幽谷:“看为夫,再给你露一手。”

”清雨清风,配合你们的小师叔,将这些将士的武器换一下“话音未落,我抬手一扬,清雨与清风两道青影如鹤掠空,抱剑行礼,衣袂翻飞间清辉流转。“是,师尊。”二人声如碎玉,清冷如泉。克莱尔站在虎背之上,金发在风中飘动,她对我比出一个利落的“ok”手势,随即轻盈跃下,虎爪踏地无声,只激起一圈尘烟。她从特制的合金背包中取出量子传输器一激活,便发出低沉的嗡鸣,如同远古神兽苏醒的呼吸。

“清风清雨,指挥将士,把断兵残刃都堆上来。”我朗声下令。御林军将士虽满心疑惑,却仍依令而行,将战场上散落的断枪、卷刃的短剑、扭曲的刀锋一一拾起,堆叠于传输器之上,金属碰撞声叮当不绝,宛如哀鸣的挽歌。我轻轻拍了拍女帝的臀部,她猝然一颤,脸颊霎时泛起胭脂般的红晕,指尖轻捶我胸口,嗔道:“登徒子,讨厌!”声音娇软,却掩不住眼底那一丝宠溺与期待。

我缓步上前,与克莱尔低声耳语,她微微颔首,从背包中取出一柄古朴长剑——剑身乌沉,似蕴黑雷,剑柄缠着暗金丝纹。我执剑在手,剑尖轻点地面,忽而起势,武当剑法缓缓展开。剑影如行云流水,时而轻灵如鹤舞,时而沉雄如山崩,每一式都牵引着空气中细微的电弧,传输器上的指示灯随之脉动,幽紫光芒渐盛,如心跳般与剑势共鸣。能量射线自盘面升腾而起,化作一道螺旋光柱,将所有残兵包裹其中,金属在光中微微震颤,仿佛被赋予了新生的灵性。

我纵身跃起,剑指苍穹,一声清啸划破长空——“破!”剑气如白虹贯日,直冲云霄。刹那间,天边云层翻涌,一道银光撕裂暮色,残兵在光芒中化作点点星屑,悄然消散。我立于原地,闭目凝神,指尖轻掐剑诀,实则通过量子通讯链接小林的飞船。“小林,该你了。”我心念一动。

片刻后,通讯器传来她带着笑意的声音:“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啊,都成大仙了。”我轻笑不语。三分钟后,信号回传——“可传送。”

我再起剑势,这一次,是峨嵋剑法。剑影纷飞,如雪落千山,轻盈中藏杀机,柔美中蕴雷霆。与方才武当的沉稳大相径庭,这一套剑法如仙子临凡,剑尖所过之处,空气泛起涟漪,仿佛时空都被撕开一道缝隙。我猛然挥剑下劈,天地骤然一静——随即,一道白光自九天垂落,如银河倒灌,轰然砸在传输器上!光柱冲天而起,灼目的光芒令众人下意识遮目,唯有如烟女帝凝视着我,眸中映满神辉。

光芒渐敛,尘埃落定。原地赫然出现数十口玄铁木箱,表面镌刻着神秘符文,泛着冷冽银光,仿佛来自仙界遗物。将士们迟疑上前,萧若雪率先伸手,掀开箱盖。箱中整齐排列着长刀、短刃、枪戟、弩箭,皆由一种从未见过的金属铸成,表面流淌着水银般的光泽,触手冰凉却沉稳异常,仿佛握住了星辰的碎片。

她拔出一柄长刀,刀身修长,弧度如新月,刃口寒光闪烁,隐隐有龙吟之声。她轻喝一声,挥刀劈向地上遗留的青铜古刀——“铮!”一声脆响,青铜刀应声而断,断口平滑如镜,余音在山谷间久久回荡。众将士围拢而来,有人抚刀惊叹:“此刃削铁如泥!”有人握枪使力,枪尖破风,竟带起细微的音爆。一时间,“好刀啊!”“神兵!真是神兵!”的赞叹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动。

晚风再起,吹动我的衣袍猎猎作响。我回身望向如烟女帝,她正凝视着我,眼中不再是帝王的威严,而是一抹柔情似水的骄傲。她轻启朱唇:“你这登徒子,竟真能沟通上界。”我一笑,执其手:“为夫之术,只为护你江山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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