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第94章 小林来了

一声轻响,如雷贯耳,却又只在心神之间。那尚书浑身一震,双目骤睁,瞳孔中似有星河流转,刹那间,万千玄机涌入脑海——精盐提炼之法、冶炼精钢之术、电力运转之理,尽皆通透明了,仿佛沉睡多年的记忆被唤醒。他踉跄后退一步,颤声道:“这……这是醍醐灌顶!真正的醍醐灌顶啊!”

其余两位尚书尚未反应,小林已一一掠过,指尖蓝光闪动,电弧入眉,醍醐灌顶。不过瞬息,三人皆如脱胎换骨,眼神清明,额角渗出细汗,却满脸敬畏,齐齐跪拜:“国师神术通天,我等……心服口服!”

这时一员武将身披玄铁重铠,步履沉重地走入殿内,铠甲上还沾着风尘与干涸的血迹,靴底在玉砖上留下浅浅的泥痕。他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却难掩疲惫:“启奏陛下!近日天元边境,又起匪患,已袭扰三十余村。烈火焚庄,尸骨遍野,百姓夜不能寐,田畴荒芜,粮道断绝。卫国公屡次发兵,然匪徒狡诈如狐,我军一动,彼即遁入深山密林,踪迹难寻。如今民心浮动,边防告急,请陛下定夺!”

殿内一片死寂,唯有风穿廊柱,发出低沉呜咽,仿佛亡魂在旷野哀啼。

我悄然凑近如烟耳畔,呼吸轻得几乎不可闻:“这下,雪狼骑就能派上用场了。”话音未落,一缕冷香自她袖间飘出,似雪后寒梅,清冽入骨。她眸光微闪,如寒星划破夜幕,唇角轻扬,随即抬手抚了抚发髻上的青玉步摇,声音清越如冰泉击石:“霍学文上前听旨!”

霍学文应声出列,身姿挺拔如松,玄色战袍上绣着银狼腾跃的图腾,肩甲上镶嵌的冰晶在烛光下泛着幽蓝寒光。他单膝跪地,甲胄相击,发出清脆一声“铮”。

“命你即刻率领全部雪狼骑,星夜奔赴天元边境,扫清匪患,还我黎民安宁!”如烟端坐龙椅,凤袍广袖一展,如云卷雪涛,“另,扩军之务不得有误。你的考核期仅余两月——若不能肃清边患、立下军功,休谈封爵拜将。朕,不养无用之臣。”

“为臣定不负陛下所望!”霍学文沉声应诺,声音如铁石落地,掷地有声。他缓缓起身,转身欲行,战靴踏地,每一步都似敲在众人的心头。

就在此时,小林双目骤然泛起幽绿光芒,宛若夜林中潜行的狼瞳,数据流如活物般在瞳孔中奔涌,映得她整张脸忽明忽暗,仿佛非人之躯。

“霍将军。”她声音低哑,却带着金属般的回响,“我为你备好了百套狼骑装备——精钢甲、寒铁狼牙枪、雪狼护甲,可破甲如纸。去祭坛领取即可。”

说罢,她手中浮现一铁盒,通体漆黑,表面刻满细密符咒,边缘电弧隐隐跳跃,似有雷灵蛰伏其中。她缓步上前,将铁盒贴于霍学文天灵,指尖轻按盒上赤红按钮。

“滋——咔!”

刹那间,一道幽蓝闪电自盒中迸发,如银蛇缠头,直贯颅脑。霍学文浑身剧震,肌肉绷紧如铁,牙关紧咬,额上青筋暴起,冷汗如雨滚落。他双目圆睁,瞳孔中竟有无数武技残影飞速流转——枪出如龙、投矛破空、骑阵冲锋……千般杀招,万种变化,尽在电光火石间灌入神魂。

殿内众人屏息,只闻雷鸣嗡鸣,回荡梁间,久久不散。约莫十息之后,蓝光隐去,霍学文晃了晃头,眼神由混沌转为清明,继而锐利如刃,仿佛脱胎换骨。

小林收回铁盒,声音低沉如耳语:“此中封存‘狼骑兵枪法’与‘投掷九变’,乃上古战魂所传。你为金刚境,神魂稳固,尚可承受雷引传功。但为士兵灌输时,务必以真气护其泥丸宫,按紧肩井与百会,否则神识受损,轻则失忆,重则成痴——切记。”

霍学文双手接过铁盒,掌心仍残留着雷火余温,他低头凝视,盒面符文已黯淡三分,似耗尽了某种古老力量。他郑重叩首:“未将领命,必以雪狼之名,涤荡边尘,还百姓朗朗乾坤!”

说罢,大步离去。

霍学文立于高坡之上,玄铁战甲覆体,肩甲雕琢成咆哮狼首之形,目光如炬,扫过眼前这五十二道沉默如山的身影——不多一人,不少一骑,却似五千精锐压境,气势逼人。

雪狼们伏地低喘,鼻孔喷出白雾般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细小的霜粒,落在它们银白如雪的长毛上,宛如披挂了一层星霜铠甲。每一头雪狼都已披上特制的轻钢鳞甲,甲片由工业机床锻打,薄如蝉翼却坚逾精铁,泛着幽蓝的冷光,仿佛月光下流淌的寒河。鳞甲贴合狼身曲线,关节处以柔韧玄丝连接,丝毫不碍其奔袭腾跃之速。狼蹄包裹着合金蹄铁,踏在冻土之上无声无息,唯有时而溅起的碎冰,才泄露它们潜藏的杀机。

骑士们静立狼侧,全身铠甲密不透风,通体呈墨黑色,表面流转着暗红色的纹路,獠牙面具由陨铁铸成,形如恶狼咆哮,森然可怖,只余下双眼露出——那是一双双如狼般锐利、如火般炽烈的眼睛,瞳孔深处跳动着不屈与狂傲。他们手握的狼牙长枪,枪杆由千年雷击木制成,枪尖则是从极北冰渊挖出的“寒魄铁”淬炼而成,寒光逼人,刺空时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宛如狼嚎初起。

十根投掷短枪整齐绑缚于狼身两侧,枪头泛着幽绿寒光,似毒蛇之牙,蓄势待发。这些短枪可在冲锋中一轮齐射,足以撕裂重甲步阵的咽喉。此刻,风掠过枪林,发出细微的铮鸣,如同死神的低语,在这寂静的荒原上回荡。

传功台前,余烬未熄,青铜火盆中燃烧着狼骨与战魂符纸,青烟袅袅升腾,裹挟着焦香与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远处,战鼓未响,号角未鸣,但天地之间却似已响起无形的战歌——那是属于雪狼骑的战魂之音,是速度与死亡交织的旋律。天边最后一缕残阳照在他们的铠甲上,折射出冷冽的光,仿佛整支队伍已被熔进一道即将撕裂大地的银黑洪流。

霍学文缓缓抬手,五指张开,掌心一道古老的狼形烙印浮现,泛起血色微光。他低声念道:“雪狼之魂,不退不惧,游击如风,噬敌如狼。”声音不高,却如雷滚过每一名骑士的心头。五十ニ骑同时抬枪,枪尖指向苍穹,齐声低喝:“噬敌如狼!”声浪虽低,却如群狼夜啸,震得荒草伏倒,飞鸟惊散。

烈日悬于中天,边境群山如锯齿般割裂苍穹,山风裹挟着松针与腐叶的潮湿气息,在幽深峡谷间呼啸穿行。霍学文率领的五十二名狼骑兵正踏着碎石奔袭于险峻山道,铁蹄叩击岩壁,溅起一串火星,银白的毛发在烈阳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宛如一支从远古传说中杀出的幽灵之军。铁蹄翻飞,尘土如烟腾起,在斜照的橙红光芒中化作一道流动的赤色长龙,蜿蜒于青灰山脊之间。

忽然,天穹之上传来一阵奇异的嗡鸣,像是金属羽翼划破气流,又似天外神兵御风而至。众人抬头,只见一只通体乌黑、形如鹰隼却无羽无翼的“铁鸟”悄然掠过云层,机身泛着冷冽的幽光,仿佛吞噬了阳光,只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它无声盘旋一圈,尾部轻启,一个赤红色的包裹如陨星般坠下,精准落在队伍前方,激起一圈尘土。

霍学文疾驰上前,铠甲在日光下泛着青铜色的冷光,他一把抓起那包裹,打开一看是一个长方小盒——不过一掌之宽,通体漆黑,边缘镶嵌着银白纹路,触手冰凉,材质非金非木。他尚未细看,盒中竟骤然传出一道清冷女声,如寒泉击石,字字清晰:“霍学文听令,立即出兵!五十里外有一群匪徒,约莫五百人,正朝青山村进发。命你为前锋,即刻阻击;卫国公率主力随后围歼。”

声音一落,霍学文虎躯一震,手中盒子几乎脱手飞出,瞳孔骤缩,额角渗出冷汗。他征战半生,从未听过如此神异之事,仿佛天神俯瞰人间,洞悉一切。一旁的卫国公更是双膝微颤,拄剑而立,仰头望天,声音颤抖:“这……这是千里眼?顺风耳?莫非……女帝已得仙术?天助我朝!”

两人对视一眼,再无迟疑,立刻点兵分路。骑兵如潮水般涌出,马蹄踏碎枯枝,惊起林中群鸟,振翅声如暴雨倾盆。山风卷着战旗猎猎作响,那面绣着银狼吞月的黑色大旗在风中翻飞,宛如活物。

与此同时,皇宫大殿之内,金碧辉煌的穹顶下,百官肃立,鸦雀无声。正前方一面足有百寸的光屏熠熠生辉,屏中正实时映出山间画面——狼骑兵在陡坡上疾驰,雪狼跃涧如飞,镜头竟如鹰隼俯视,随行跟拍,纤毫毕现。光影流转间,山石草木清晰可辨,连铁蹄溅起的水花都晶莹剔透,仿佛众人亲临其境。

如雪立于高台之上,一袭雪白宫装随风轻扬,手中握着一枚银光流转的通讯器,眉梢微蹙,声音带着几分嗔怒:“霍学文你是猪头吗?我说的是左边小路,你咋往右跑了?快转头!再跑就撞进山谷死胡同了!”她指尖轻点,光屏画面瞬间切换,一条隐秘小径在密林左侧浮现,若非高空视角,绝难察觉。

大殿内群臣倒吸冷气,礼部尚书手中的玉笏差点滑落,兵部侍郎喃喃道:“这……这岂止是千里眼?简直是天眼通神!匪徒行踪、山川地势,尽收眼底,我军如执棋者观局,这要还打不赢直接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残阳如血,将蜿蜒的村道染成一条暗红与赭石交织的绸带,两侧枯黄的芦苇在晚风中簌簌低语,仿佛为即将到来的杀戮奏响前曲。天边云层厚重,紫灰与金橙在地平线交割,映照出狼骑兵身影的剪影——如从地底涌出的幽冥之军。他们分作两路,如银月分辉,悄然自匪徒两侧包抄而去,蹄声沉闷,被厚重的落叶与泥土吞噬,只余下大地深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震颤。

如雪立于大屏前,指尖紧握通讯器,声音清冷如冰泉:“霍学文,敌人离你还有500米,他们全部走在村道之上,你们可以开始冲锋了。”话音落下,通讯器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应答,如同狼嚎前的低吟。

坡下,霍学文将通讯器轻轻插入胸甲内侧,金属与皮革摩擦发出细微的“咔嗒”声。他缓缓抬起手,将手中那杆修长的骑枪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柄乌沉沉的投掷铁枪——枪杆由玄铁锻造,枪头泛着幽蓝的冷光,仿佛饮过无数鲜血的凶器。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如风箱鼓动,猛然大喝:“开始进攻!”声音如雷贯耳,震得芦苇叶上的露珠纷纷坠落。

五十二名狼骑兵应声而动,五狼一排,如五道黑色的闪电撕裂黄昏。他们踏着整齐而沉重的节奏,在村道上奔袭而起,铁蹄敲击地面,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如同战鼓擂动,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近。大地开始颤抖,仿佛有千钧之力正从地底逼近。

匪徒们原本散漫前行,忽然察觉脚下异样,脚步一顿,纷纷停驻,惊疑地四顾。有人抓起刀,有人慌乱地呼喊,可还不等他们列阵,那股震动已如潮水般扑至。几百米的距离,对狼骑兵而言,不过是十数息的光阴。

刹那间,天穹一暗。

五十多支铁枪如黑雨倾盆,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嘶——”声,宛如死神的低语。枪影如林,自高空俯冲而下,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狠狠扎入匪徒队伍之中。只听“噗嗤”“咔嚓”之声不绝于耳,铁枪贯穿血肉,穿透铠甲,每一支都如穿糖葫芦般钉穿三人以上。前排匪徒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口喷鲜血,如断线木偶般倒下,鲜血喷涌,染红了黄土与枯草,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第二波铁枪紧随而至,后方匪徒尚未反应,便觉胸口一凉,低头只见枪尖自胸前穿出,血珠顺着枪杆缓缓滴落。有人想逃,有人想吼,可喉咙已被血沫堵住。惊恐在人群中炸开,后方的匪徒转身欲溃,可狼骑兵已如狂潮般杀至。

他们已换上锋利的骑枪,枪尖在残阳下泛着血色寒光。冲锋如雷霆碾过,长枪如林,狼骑如风,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血雾升腾。刀剑碰撞声、骨骼碎裂声、惨嚎声混作一团,却又在极短时间内戛然而止——仿佛一场暴风雨来得快,去得更快。

不过三分钟。

村道上已再无站立之人。五百多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伏在血泥之中,鲜血汇成细流,沿着地势缓缓流淌,渗入干裂的土缝,宛如大地在贪婪地吮吸战果。断裂的兵器、破碎的旗帜、翻倒的粮车,散落一地,唯有狼骑兵列阵而立,战狼低吼,吐着白气,铁蹄下踩着敌人的残骸,目光如炬,冷视这片刚刚化作修罗场的土地。

风卷起血雾,带着铁锈与腐草的气息,吹过空寂的战场。远处,一只乌鸦落在断旗杆上,发出一声嘶哑的啼叫,旋即又振翅飞走。

大殿之内,灯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惊愕的面容。众人屏息凝神,殿内落针可闻。他们早知狼骑兵乃仙君所造,乃天工神物,是凡人难以企及的战争机器,可谁曾想,竟强横至此——如割草般屠戮五百匪军,竟只用了三分钟。那不是战斗,那是碾压,是天罚。

有人低头,指尖微颤;有人仰首,眼中泛起敬畏的光。殿角香炉中,沉香袅袅升起,却压不住众人内心翻涌的寒意与震撼。

狼骑兵,不只是兵——他们是行走于人间的杀神。

如雪有些吃惊地望向龙椅之上的如烟,眉梢微挑,眸中映着殿内摇曳的鎏金烛火,仿佛被那炽烈的光影灼了一下。她素来沉稳如雪峰静立,此刻却难掩惊愕——那双清冷的眸子微微睁大,唇角轻颤,似有千言万语卡在喉间。“这也太猛了吧,一个冲锋就解决了?”她的声音轻得像雪落青瓦,却在空旷的大殿中激起一丝回响。

而龙椅之上的如烟,却只是慵懒地倚着雕龙扶手,一袭赤金凤袍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宛如熔金泼洒于夜幕。她嘴角含笑,眼波流转,像是早已看尽风云变幻。这几日,她每夜听着“夫君”讲那床头故事里的飞机大炮、钢铁洪流,早已将凡人眼中的神迹视作寻常。此刻她轻轻抬手,指尖划过唇畔,语气淡然如叙家常:“如雪,让雪狼骑原地修整,披甲歇息,莫要过度损耗战力;传令卫国公,即刻率民夫赶赴战场,打扫残局,收缴器械;再命铁鸟营放飞玄机鸢,扩大搜索范围,务必把匪患一网打尽。”

说罢,她轻盈起身,步履轻巧地走下玉阶,像一片红云飘落人间。她自然而然地搂住我的胳膊,温软的身躯贴靠过来,发间幽幽传来一缕龙涎香混着梅花冷香的气息,暖意融融。“夫君,”她眨了眨眼,眸光晶亮如星子落潭,“你不是说,这个大屏幕还可以看小人演戏的吗?我想看那些会动的‘画’,比你说的还要真。”

我笑着冲小林打了一个响指。那声音清脆利落,在寂静的大殿中如一道惊雷划破沉寂。小林应声而出,一身红衣衬得身形挺拔如松,俯身与我耳语几句,声音压得极低,我点头示意,她转身走向那面镶嵌在白玉墙上的巨大光屏。

小林立于幕前,将一个u盘插进接口。刹那间,整块屏幕骤然亮起,蓝光如水波荡漾,涟漪扩散,随即浮现出一幅前所未有的奇景——

“各位大人,”小林声音清朗,回荡在整个大殿,“仙君念尔等辅政辛劳,特赐观‘上界’之景,此乃仙域实录,名曰‘地球纪行’。望诸位观后,能更明我朝未来之宏图,助力建设大业。”

话音落下,画面徐徐展开。

先是晨曦初照的都市,朝阳金辉洒在玻璃幕墙之上,折射出万道流光,高楼如林,直插云霄,仿佛神人以巨斧劈开大地,立起通天之塔。街道上车流如织,钢铁之躯的“汽车”如甲虫奔行,发出低沉的嗡鸣;铁轨之上,长龙般的火车呼啸而过,拖着白烟与雷音,撕裂平原。镜头一转,巨轮破浪于苍茫大海,铁船如山,劈开万顷碧波,船头激起雪白浪花,海鸥盘旋,鸣叫声与浪涛声交织成曲。

大殿之内,群臣屏息凝神。文官们手持玉笏,指尖微微发颤,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武将们则挺直脊背,瞳孔收缩,仿佛已置身那异界战场。有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一位老尚书,揉了揉眼,喃喃道:“这……这莫非是仙人驭器而行?竟不用羊驼不用牛,全凭铁骨自走?”

紧接着,画面一变,转为庄严的阅兵仪式。整齐划一的方阵踏着铿锵步伐,军靴落地如雷鸣,铁甲洪流滚滚而过,坦克履带碾压大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响。天空中,银色大铁鸟呼啸掠过,拖着彩烟,划破长空。武将们热血沸腾,拳头紧握,掌心沁出冷汗,仿佛自己也站在那检阅台上,感受着万钧气势。一位年轻将军忍不住低吼:“若我大金有此军威,何愁边患不平!”

就在此时,画面陡然一暗,天地变色。

荒漠之中,一道刺目白光猛然炸开,如千个太阳同时升起,炽白光芒吞噬一切。蘑菇云腾空而起,翻滚着、膨胀着,像一尊远古魔神挣脱封印。冲击波所过之处,山崩地裂,建筑化为齑粉。那爆炸之声虽经屏幕削弱,却仍带着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低频震颤,仿佛连大殿的梁柱都在共鸣。

“轰——”

不少文官脸色煞白,手中的玉笏“啪”地掉落于地,碎成数段。一位侍郎直接瘫坐于地,冷汗涔涔,嘴唇发紫,颤抖道:“这……这是天罚?是灭世之灾?!”连几位久经沙场的将军也变了脸色,下意识后退半步,手按刀柄,仿佛那画面中的毁灭之力随时会穿透屏幕扑来。

殿内一时死寂,唯有屏幕余晖幽幽闪烁,映照在众人脸上,明暗交错,如梦似幻。

如烟却依旧依偎在我身旁,眸光璀璨,像是藏着整片星河。她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臂,低语如呢喃:“夫君,你说……我们也能造出这样的‘神之力’吗?”

我望着她,又望向满殿震惊的群臣,缓缓点头:“不止能看,还能建。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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