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第99章 三公主的决定

万兽城,成了三国之间最坚固的屏障,也成了最脆弱的平衡点。

而三公主的逃亡,就像一颗石子,投入这平静的湖面。涟漪已起,风暴将至。

谁也不知道,这场由一个女子引发的风波,最终会将万兽城推向何方——是成为新秩序的基石,还是乱世焚尽的灰烬?

但有一点无人怀疑:

想动金国,先过万兽城。

想乱天下,先破此城。

而此城,至今未破。

地域使团一入金国境内,就被眼前所见震撼得几乎失语。 原本想象中蛮荒粗粝的北境之地,竟铺展着一条宽阔平整的奇路,路面泛着青灰光泽,踩上去坚硬如铁,却柔韧不裂,竟不知是何等神材所筑,车轮碾过,无声无震,仿佛滑行于镜面之上。道旁村落星罗棋布,再不见往昔低矮的木屋土墙,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灰白墙体、红瓦覆顶的房舍,屋檐整齐划一,窗棂明亮,墙根下还种着不知名的矮株花木,紫的、黄的,在秋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芬,竟似仙家园林。

越往深处行,奇景愈盛。 进入金国皇城,使团众人皆如坠梦中。街道宽阔洁净,竟无一丝尘土,连缝隙中都不见杂草。两旁尽是三层高的砖瓦楼阁,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却不显奢靡,反透出一种规整而恢弘的气度。街市之上,人潮涌动,衣着整洁,言语有序,商贩吆喝声清朗,不杂不乱。最令人瞠目的是城中心那座名为“皇城超市”的巨厦——占地千亩,高耸五层,通体以灰白石料与琉璃拼砌而成,白日里如银壁擎天,夜晚则灯火通明,宛如一座浮于人间的琼楼玉宇。门前车水马龙,羊驼车、人力车、奇形铁轮车往来不绝,装卸货物井然有序,竟无半分拥堵喧哗。

夜幕降临,真正的奇迹才悄然揭开。 街道两侧,一根根铁杆拔地而起,杆顶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圆珠,入夜便骤然亮起,发出清亮如月华的白光,不刺目,却照得整条长街亮如白昼。光影交错间,老人围坐石桌对弈,棋子落盘清脆如雨打青瓦;孩童追逐嬉戏,笑声如银铃洒满街巷;小摊贩支起灯下食肆,铁锅翻炒,油星迸溅,羊肉串在炭火上滋滋作响,焦香混着孜然味随风飘散,勾得人腹中馋虫蠢动。那光,那声,那味,交织成一幅前所未见的盛世长卷。

使团官员们立于街心,衣袖微颤,心中翻江倒海。 “这……莫非是仙界下凡?”有人低声喃喃,声音里满是敬畏。他们自认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如此神异之景——不到一年,一个昔日被视为蛮夷之邦的金国,竟蜕变成这般模样?尤其当夜深人静,皇城深处忽有一道金光自地底升腾,直冲云霄,如天柱贯日,撕裂夜幕,照得半座城池金碧辉煌。那光中似有龙吟隐隐,又似钟磬齐鸣,转瞬即逝,却令人心神俱震。

“仙!真有仙人!” 使团中几位老臣跪地叩首,老泪纵横。他们确信,唯有仙法神术,方能在如此短时内点化荒原,筑就通途,点亮长夜,催生这等繁华。他们急忙密议,连夜拟就奏报,劝谏本国皇帝:万万不可再强行索回公主,恐触怒仙家,招致天罚。探子派出,信使疾驰,连最可靠的信鸽也系上密信放飞——然而,无论人禽,皆如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风,开始变得诡异。 城中偶有薄雾自地缝升腾,带着一丝金属的腥气,又似草药与雷火混合的奇异味道。天空偶有铁鸟掠过,无声无息,形如大雁却非羽翼,而是银光闪闪的金属之躯,一闪即逝,令人疑为幻觉。使团驻地外,总有身着灰袍、佩银徽之人悄然巡视,目光如鹰,却不惊扰,只如影随形。

数日过去,音信断绝。 使团长立于驿馆窗前,望着远处皇城那道仍会不时亮起的金光,掌心满是冷汗。他已数夜未眠,心中煎熬如焚。皇帝严令在耳,公主不归,他满门难保;可眼前这金国,分明已非人间之国,而是仙凡交汇之所。再拖下去,恐圣怒难平;贸然行事,又怕触了禁忌,灰飞烟灭。

终于,他长叹一声,眼中决意如铁。 “死就死吧……皇命不可违。”

次日一早,天光未明,寒雾如纱,悄然笼罩着金国都城的青瓦高墙。使团长召集所有人于驿馆正厅,厅内灯光明亮,映得梁柱间雕琢的蟠龙似在低吟,空气中弥漫着沉香燃尽后的余烬气息,微苦而清冷。

众人肃立,呼吸凝成白雾,仿佛连时间也被这晨寒冻结。使团长立于阶上,玄色官袍上金线绣成的云鹤在微光中若隐若现,宛如即将振翅飞离尘世。“今日我上朝,请求金国放回三公主,”他的声音低沉却如铁石坠地,“如果我惹怒了仙家死了,你们不可报复,立刻回国。”话音落下,厅内一片死寂,唯有檐角铜铃被冷风轻叩,发出几声孤寂的轻响。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语气竟缓了下来:“但我感觉,你们直接投降会更好。毕竟这里的生活,要比地域国强百倍……金国如此发展下去,不出十年,必定一统八荒。”众人闻言,眼中或闪痛楚,或露挣扎,终究齐齐抱拳,甲胄相击之声清越如剑鸣:“使团长大人保重,我们等你归来!”声音铿锵,却掩不住其中的哽咽。使团长微微颔首,指尖轻抚那道封印金丝的圣旨,黄绸之上符文暗闪,似有灵性在蛰伏。他整了整官服,将圣旨郑重纳入袖中,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中混着晨露的清冽与宫墙外雪松的冷香。他转身迈步,足音沉稳,踏过结霜的石阶,朝皇宫方向走去。天边微露鱼肚白,一缕淡金的光刺破云层,洒在宫阙飞檐的琉璃瓦上,折射出冷而锐利的光。他的身影在长街尽头渐行渐远,仿佛一粒孤尘投入浩荡命运的洪流,背影挺直如剑,却也孤独如霜。皇宫大殿,如烟端坐于九重龙椅之上,凤袍广袖垂地,金线绣成的凤凰展翅欲飞,她眉目如画却冷若冰霜,眸光淡淡扫过殿中群臣。

我与如雪立于玉阶侧畔,低声絮语,说着谁家中老母近日喜得孙儿、城南新开了茶肆之类家常琐事,声音轻柔,如春风拂过竹林,与殿中肃穆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群臣分列两旁,手持玉笏,正轮番奏报各地修堤筑路、开渠引水的基建进度,声音低沉而有序,如江河缓流。三公主立于殿心,素白裙裾在风中微扬,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焦虑,指尖紧紧攥着袖中一方绣帕,指节泛白。她目光频频望向殿门,仿佛那扇门后藏着命运的审判。今日,地域使者将至——她知道,那是父皇派来的催命符。

“地域使团长进谏——”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殿内沉寂,如利刃割开绸缎。

如烟轻抬玉手,广袖翻飞间似有流光掠过:“宣。”

殿门缓缓推开,一道灰影低首缓步而入。使团长身披暗褐色使袍,头戴乌纱,步履沉重,每踏一步,殿砖似都微微震颤。他行至殿中,跪地叩首:“拜见女帝陛下。”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长途跋涉的疲惫与畏惧。

“平身。”如烟声音不高,却如寒泉滴石,清晰入耳。

使团长颤巍巍起身,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圣旨,封印以赤蜡,上印地域龙纹。他双手微抖,低声道:“禀告女帝陛下,微臣此来,乃奉我朝皇帝之命,向三公主殿下宣旨……还请女帝陛下恩准。”

如烟微微侧首,眸光轻闪:“三公主在此,你宣便是。”

使团长缓步走向三公主,脚步迟疑,仿佛踏在刀锋之上。他将圣旨高举过头,声音压得极低,近乎耳语:“三公主殿下……等下不论听到什么,切勿迁怒老夫啊……老夫,不过是个传话的。”三公主轻轻颔首,唇色已有些发白。

他拆开封印,展开圣旨,声音陡然转冷,字字如钉:“皇帝诏曰:三公主久滞外邦,不思归国,实有辱国体。今特令其即日回朝完婚,以固两国之盟。若执意不回——”他顿了顿,喉头滚动,“——便不必回了,赐毒酒一杯,以全体面。女帝若敢阻拦,我朝大军即刻压境,亲来相迎。”

话音未落,殿内温度骤升!

“轰——”一声闷响,如烈焰焚空。使团长只觉身旁热浪扑面,手中圣旨竟在瞬间焦黑卷曲,化作灰烬簌簌飘落。他惊骇回头,只见女帝如烟已立于身侧,周身烈焰翻腾,赤红光晕如凤凰涅盘,缭绕周身。她掌心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火球,焰心幽蓝,灼热逼人,映得她眸子如熔金般炽烈。

“你们,”如烟声音低沉,却如雷霆压境,“是要在我的大殿上,当着我的面,毒杀三公主?还要派兵压境来接——”她冷笑一声,火球微微一颤,殿内梁柱嗡鸣,“——你们,是在威胁本帝?”

热风席卷整个大殿,香炉倾倒,龙涎香灰四溅。使团长与三公主同时后退一步,衣袍被热风掀起。三公主瞳孔微缩,心中惊涛骇浪:如烟姐姐……成仙了?这气息,已非凡人所能企及!

使团长“扑通”跪地,冷汗如雨,浸透内衫:“陛下饶命!饶命啊!老臣只是奉命传旨,绝无半分冒犯之意!饶命啊!”

殿中武将纷纷踏前一步,甲胄铿锵。几位将军周身泛起金光,符文隐现,杀气腾腾,宛如神将降世。空气凝滞,仿佛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我身形一闪,如风掠影,“波”的一声轻响,在如烟灼焰未熄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刹那间,烈焰如潮水般退去,火球消散于无形,只余一缕青烟袅袅升腾。如烟浑身一颤,眼中的暴戾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羞赧与柔意。我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其背:“别生气、别生气,你这刚突破,火候还不稳,别一个不小心把这金銮殿给烧了,可就成天下笑谈了。”

她埋首于我肩头,耳尖微红,声音轻若呢喃:“夫君……这不是刚炼化了凤凰真火,一时控制不住怒气嘛……再说了,不还有你在么?烧不起来的。”

我轻笑,指尖抚过她发梢,那缕残存的热意仍烫人。

而跪在地上的使团长,望着我们一个怒若焚天、一个温柔安抚,心中欲哭无泪:这……这生死关头,你们竟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我正要和如烟再腻味几句,她眼波流转,唇角含笑,指尖轻点我胸口,像一簇火苗撩拨心弦。就在这缠绵将起的刹那,身后传来一声轻咳——如雪立于朱漆廊柱之侧,月白色裙裾拂过青玉砖,仿佛一缕寒烟凝成的人形。她轻咳一声,声音清冷,如冰珠落盘,打断了这旖旎的氛围。

我回头瞪她,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与戏谑:“病了就去磕药,没见我们正腻歪吗?”话音未落,如雪只是微微撇唇,眼尾一挑,舌尖轻抵上颚,鄙视地吐了一下舌头,那动作轻巧得像一片雪落在热瓦上,转瞬即逝,却满是不屑与警告。她眸光如刃,扫过如烟,又掠向殿外——仿佛在提醒我,这宫墙之内,没有一刻真正属于私情。

如烟闻言,敛了笑意,缓缓站正身形。她一袭绯红宫装,广袖如云,腰间玉佩轻响,步摇微颤,明珠晃动间映出她冷峻的侧脸。她望向三公主,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钉:“你要回去吗?”

三公主立于殿心,双手紧握,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那一瞬,她仿佛被千斤重担压得喘不过气。良久,她终于抬眸,眼中泪光未干,却已淬出决意,声音虽轻,却如断刃出鞘:“我不回,除非取消和亲。”

殿内骤然一静,连铜漏滴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如烟微微颔首,眸光一转,落在跪伏于地的使团长身上。那人额抵青砖,冷汗涔涔,身下已洇开一圈湿痕。她唇角微扬,语气却冷得像从地底渗出:“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留下,要么死。”

使团长浑身一颤,像被抽去筋骨,一屁股坐到地上,口中喃喃:“出来时还是好好的……这下是真回不去了……”声音抖如秋叶,脸色惨白如纸,眼珠乱转,似在寻找逃生之路,却只看见四面高墙,如鬼魅环伺。终于,他颤颤巍巍地叩首:“我……我选留下。”

如烟不再看他,转身望向殿中那位身着紫金官袍的户部尚书。他站在那里,额角渗汗,手中紧攥玉笏,指节发白。她眸光一冷,声音如冰泉击石:“把你家三崽子叫过来。这个家伙,还有使团所有人,交给他处理。但凡有一丝消息传到地域国——”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宫中还缺几个小太监,你懂的。”

尚书大腿猛地一颤,几乎站立不稳,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枚乌金嵌玉的对讲机,手指哆嗦着按下按钮,声音发虚:“兔崽子!快过来!女帝陛下找你!”对讲机那头传来一声清亮的“马上就来”,声音穿透电波,清晰得如同耳语。

跪在地上的使团长猛地抬头,眼瞳骤缩,满脸惊骇。他盯着那小小的黑玉匣子,仿佛见了鬼魅——这又是什么鬼?千里传音?竟能隔空对话?他嘴唇哆嗦,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青砖上,发出极轻的“嗒”声。那一刻,他心中翻江倒海,终于明白:这不是寻常宫廷,这不是他能抗衡的势力。或许……留下,才是唯一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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