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蓉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那张明艳却带着几分怯懦的脸,越想越愁。
神女修为对上未来的天后,修炼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争离镜的心?
先不说他眼里只有白浅,就算争到了,也不过是重复原主的老路,算哪门子“踩在头顶”?
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梳妆台上的玉簪,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白浅以后要和夜华定亲,那夜华的长辈……岂不是白浅未来要恭敬相待的存在?
如果她能成为夜华那边的长辈,让白浅见了她都得行礼问安,这不也算“踩在头顶”
这个念头一出,陆蓉蓉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即又觉得这思路简直绝了。
“做白浅的‘娘’级长辈,可比跟她抢男人、比修为靠谱多了!”
她忍不住小声嘀咕,越想越觉得可行。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是翼族翼后,怎么跟天族的夜华扯上关系?
总不能直接跑到九重天,说要认夜华当干儿子吧?
陆蓉蓉在殿内踱来踱去,脑子里反复盘算着“长辈路线”。
天君是夜华的爷爷,可翼族没传召不能随便上天,偶遇根本不现实;
那白浅的爹,青丘的狐帝总该有机会见到吧?
“当不了奶奶,当她后娘也行啊!”
她猛地一拍手,眼里瞬间亮了——只要成了狐帝的夫人,白浅见了她就得恭恭敬敬喊“娘”,这不照样是踩在头顶?
想到这儿,陆蓉蓉再也坐不住,风风火火地就往外冲。
门口的侍女刚要屈膝行礼,就被她一把推开:“让开让开,别跟着我!”
那架势,活像要去办什么天大的急事,半点没有往日里对着离镜时的怯懦。
她快步穿过回廊,刚拐过转角,就撞见了正搂着侍妾在凉亭里喝酒的离镜。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荡,侍妾娇笑着喂他喝酒,一派奢靡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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