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宫远徵在解药里掺的东西,也不是毒,而是调养她体内虫卵的药剂。
这次跑路,纯粹是看宫尚角不顺眼——刚温存完就翻脸要拿她,在床上跟狗似的啃她,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平时派人盯着也就罢了,这般凉薄,真当她没脾气?
趁着他满心愧疚、防备松懈时溜之大吉,计划简直完美!
没嘴解释的男人活该憋屈。
谁耐烦跟他虐恋情深?要虐也是她虐别人
不管怎么算,都是宫尚角欠了她,想到这里,陆蓉蓉忍不住嘿嘿坏笑起来。
宫门以后说不定还有点利用价值。
李莲花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狡黠,瞬间猜到这人大概率根本没事,心里泛起一丝无奈——
自己还捂着胸口强撑着陪她“逃难”,合着是陪她演了一场戏?
他放缓脚步,问道:“咱们现在去哪?”
陆蓉蓉上下扫视着李莲花,那眼神直白又热辣,看得李莲花耳根悄悄泛红——
这人怎么总用这种勾人的眼神看他?
不等他反应,陆蓉蓉已经一把搂住他的腰,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与心疼:
“花,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我不是给你留了洗髓的药方吗?怎么还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她戳了戳他苍白的脸颊,又捏了捏他纤细的腰肢,咂咂嘴:看这小脸白的,小腰细的,还怪软的。
李莲花的眼神瞬间变得缱绻,像含着钩子,定定地望着她,看得陆蓉蓉心头一跳,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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