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礼堂拉着临时幕布，十几个研究员挤在舞台两侧。
鹿几余光瞥见斯图加特，眼睛一亮，快步跑来：“老爷！回来这么快！苏老大在练舞室等你！”
“他这么快回来了？”斯图加特顿步。
“估计怕耽误排练。”鹿几耸肩，斯图加特点头离去。
推练舞室门，镜面锃亮，苏背对着门口，肩线挺直，左手持牛皮小本，右手捏铅笔写写画画。
斯图加特下意识停步，目光落在他侧脸上，直到苏抬头，两人目光在镜中相撞，她才回神。
苏合上本子放道具箱，转身轻声道：“来了。”
“嗯。”斯图加特应着，错开目光解风衣扣子，练舞室陷入安静。
她系鞋带时瞥见苏走向录像带播放机，开口问：“你怎么不问我去哪了？”
苏顿步走到她面前：“你有重要的事，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也没用。”
斯图加特愣住，却突然望着他湛蓝色眼睛里，抬手指向：“你正式表演也要戴吗？”
苏瞳孔微缩：“你觉得可以？”
斯图加特未答，指尖轻解眼罩扣子，黑色眼罩滑落，藤紫色瞳孔暴露在阳光下。
斯图加特猛然转头避开目光，苏声音带颤：“斯图加特，我……”最终只轻叹：“没事，开始吧。”
斯图加特点点头，没再追问。
她走到镜子前，调整好站姿，苏也走过来，站在她的对面。
练了半个钟头，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声，门缝里探进两个脑袋——鹿几抱笔记本，南推墨镜。
“有进展了吧？”南小声嘀咕，“老列巴真专一。”
鹿几揪他耳朵：“当初谁说只跟我好？”
南连忙讨好，两人目光定格在苏的左眼。
鹿几突然激动：“苏没戴眼罩！”
南激动之下踹也到道具箱，乐谱掉落发出“哗啦”声。
斯图加特与苏同时看向门口，鹿几和南慌乱对视，门已被拉开。
“躲多久了？”斯图加特看着两人，苏在身后戴好眼罩。
“没多久，就是来看看。”鹿几声音渐小，南连忙附和要走。
“进来吧，”斯图加特侧身，“鹿几，我有话问你。”
鹿几点头，跟着她到一旁。南察觉苏的目光，吓了一激灵，苏无奈摇头。
“你跟白诺最近聊过吗？她提过过去吗？”斯图加特问。
鹿几回想：“提过有个妹妹，很早就不在了，没说原因。”
鹿几听见声音猛地抬头，斟酌了一下才磨磨蹭蹭挪过去：“老、老爷，咋了？”
斯图加特靠在墙上，看着鹿几这幅样子不觉有些可爱：“没做错，就是问你点事。”她顿了顿，“你跟白诺最近聊过吗？她有没有提过自己的过去？”
鹿几仔细回想片刻才摇头：“她随口提过有个妹妹，不过很早就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