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着痛呼声，咬着牙站直，揉了揉肩头，再不敢分心。
下一轮灵力弹射来，他盯着凌易指尖倾角预判方向，侧移时刻意收窄幅度，虽仍被心口的弹丸擦到衣襟，却只剩微麻，再无之前的痛感。
凌易眼皮未抬，指尖灵力流速却悄悄慢了半分。
有一下没一下地弹射出灵力，变换着攻击速度。
看着他时而躲避得轻松，时而躲避得狼狈。
还不忘用留影石记录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训练过半，凌易搭在额前的手骤然翻转，五枚灵力弹如流星般窜出，轨迹忽上忽下。
一枚直扑面门时突然下坠，狠狠撞在肖槿成脚踝，他痛得嘶嘶吸气，却没蹲身躲避，反借着痛感绷紧神经。
察觉另一枚弹丸转向后心，他顺势前滚，后背仍被弹尾扫到，热辣辣的疼，可这次竟没被推得失稳。
待头顶悬着的弹丸骤然落下，早有准备的他猛地侧身，只让弹丸擦过耳尖。
起身时耳尖红透，他却咧了咧嘴，抹掉额角的汗，眼神比之前亮了几分。
“还差得远。继续。”
凌易掀了掀眼皮，指尖灵力明暗交错，丝毫不给肖槿成喘气的时间，下一波弹丸力度减轻，数量却陡增，速度亦加快不少。
灵力弹雨杂乱无章地打向肖槿成。
或快或慢，但落在还是练气期的肖槿成眼里，只能看到一道流光划过。
刚刚适应了先前速度的他一时之间躲避不及，疼痛自四肢百骸传来，痛得他冷汗直流却依旧不敢松懈，聚精会神应对后面的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