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雨夜，温眠光着脚敲响了他的房门。
顾沉舟开门便看见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接着是踩在地板上的粉嫩小脚。
他眉头蹙起：“怎么不穿鞋。”
她没答，蹲下，趴在顾沉舟的膝盖上。
“小叔，我觉得，我还需要学些什么。”
她柔软的指腹勾起他的手，轻轻摩挲。
顾沉舟双眼眯起，低头看见的就是那细而白的腰肢，明晃晃暴露在他眼前。
他没被抓住的手抬起，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那双眼泛着水雾，无辜又纯情。
她从不知道她眼波流转间到底有多勾人。
“你，这不是第一次引诱我。
为什么？”
温眠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因为馋小叔。”
她面容坦荡。
“小叔教过我，要利用自己的优势。
可小叔只给我看过短片。
我想找小叔陪练。”
顾沉舟指腹收紧了几分力道，就见她下颌红了。
她的皮肤就是这样娇嫩，一点磕碰就会青紫上好几天。
如果在身上留下那种印记，或许会像个艺术品。
“小叔，你不想要我吗？”
“不想。”
顾沉舟话音落下，却是倒吸一口气。
温眠抚上他，笑：“小叔，可你告诉过我，撒谎是坏孩子。”
房门关上，温眠被抱到轮椅上，整个身子缩在一个宽厚的臂弯里，正被吻着。
顾沉舟讶异于她的香甜。
嘴唇都那样柔软，像水果软糖。
“眠眠，为什么这样？”
他本不想他们的关系掺杂肉体，他知道如果这样，会有什么改变。
温眠不语，只是低头主动吻着他的喉结，锁骨。
“你不想要我吗？”
最终，她还是这一句。
顾沉舟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拇指撬开她的唇瓣，感受着柔软。
看着她清纯无害的脸上覆满情欲，揉揉舔舐他的拇指，他只觉得自己胸腔有一团烈火，灼的人喘不上气。
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她的是非对错都是从他这里学的，那样信任他。
但他只是想培养可能会刺痛周韵宁的刀。
未来的利用已经够无耻，眼前却还生出了龌龊的心思。
他给她看那样的短片，告诉她用自己的优势，无非就是想她知道，复仇路上，身体也能作为筹码。
她学会了，在他这实践。
那放纵也无所谓吧。
即使很无耻，但那是他真切的欲不是吗。
事情还是朝温眠没想到的方向发展了，本以为会是自己掌握主导权，没想到顾沉舟的腿已经康复大半。
他无师自通，如愿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印记。
吃过早饭的温眠照着镜子，心里痛骂。
狗男人，腿好了竟然不告诉她，早知道好了，就老实点了。
下午，顾沉舟回来。
他还是坐在轮椅上，温眠平时都会上前主动推他，这次却嗤之以鼻，转头就回了房间。
顾沉舟敲门，她不应。
一直到傍晚，她肚子饿，开门看到地上精致漂亮的小盒子。
她打开端详。
生日礼物，一份详细的资料。
温念卿，女，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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