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闻言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接过：“抱歉。”
等她视线落在他名字上时，反应极大：“您是陆教授？”
那带着点慌乱的小表情，落在陆鸣眼里，就跟小猫似的，可爱的很。
虽然她辅修了法学学位，但在国外念书，本来没以为她会认识自己，但看样子，是知道的，倒是意外之喜。
“你知道我？”
小姑娘将名片放在心口，当珍宝一样：“我是您的粉丝，您的书，我读了好多遍。”
肚子里有墨水的艺术品。
虽然降低了些难度少了乐趣，但无碍，她还是这么久以来让他最喜欢的猎物。
陆鸣脸上笑意更甚，将外衣脱下来披给她：“既然是小粉丝，更不能不清不楚弄坏了你的东西，天太冷了，先上车吧。”
虽然偶像滤镜让初始时的攻略少了些游戏体验，但当两人坐在车里陆鸣真切嗅到小姑娘身上的香甜时，那种遗憾瞬间被对冲。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陆鸣游刃有余的平衡着儒雅和幽默，惹得小姑娘一直笑意盈盈的，眼中的崇拜不加掩饰。
他简直舒爽的不行，到她家时，竟是他升起几分意犹未尽。
好在小姑娘一句：“陆教授，认识你很开心，下次见啦。”抚慰了这份怅然。
在人下车前，他拉住她手腕道：“念卿，过两天刚好是我新书的签售会，要来吗？”
“好啊。”
她不动声色挣脱他的触碰。
“一定到场。”
“……”
转身瞬间，她表情沉郁。
这畜生哪来的自信勾引比他小一轮的年轻姑娘，自己多老不知道吗？
还碰她，脏死了。
她甩了甩左手手腕，难受的很，回家后反复搓洗着，红了也没停。
洗过澡出来，她就一直窝在沙发上等顾承霄的电话。
临近八点，她看着打进来的陌生号码，勾唇笑了。
一小时，想来是去查她是不是良民了。
“您哪位？”
“顾承霄。”那头声音里压抑着怒意：“见一面，我的人在楼下等。”
“……”
二十分钟后，温念卿在顾承霄的办公室与他相对而坐。
她没有刻意装扮，妆都没化，素净的小脸显得人纯良清澈，满眼写着：我是良民。
顾承霄倒看不出差别，只感觉她很没气色，问道：“不舒服？”
温念卿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但也顺着说：“有点，为了钓大鱼，在冷风里站了半小时。”
“在说陆鸣？”
“是。”
“什么时候认识的，见过几次，说过什么。
温小姐最好一一如实回答我。”
看在裴矜野的面子上，他已经很客气，不然在专案组却和嫌疑人接触，已经被归类为同伙。
“我本来也是想确认好后再来找顾厅坦白，不会有半分隐瞒。”
顾承霄已经释放出很有压迫感的气场，可他觉得，带羸弱病态的温念卿毫不逊色，眸子亮的惊人，形成与他分庭抗礼之势。
很明显，她不是小白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