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张川说道，“至于玻璃镜，不过是用石英砂等原料制作的普通器具，所谓‘吸魂魄’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大家日常使用的铜镜，不也是用来映照人影吗？玻璃镜只是更清晰而已。”
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张川还现场演示了白糖的制作过程，让大家品尝，证明并非硫磺熏制。一部分顾客的疑虑被打消，不再坚持退货，但仍有少数人半信半疑，拿着商品离开了。
人群散去后，苏婉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张郎，这些谣言来得蹊跷，肯定是有人故意散布的。”
“嗯。” 张川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奇珍阁生意火爆，抢了不少人的饭碗，有人嫉妒在所难免。王大胆，你立刻派人去调查，看看这些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是，首领！” 王大胆领命而去。
张川走到柜台前，拿起那盒被退回的胭脂，若有所思。他知道，这绝非简单的谣言，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被奇珍阁挤压了市场份额的本地商家 —— 福顺杂货铺的王有才、绸缎庄的李万山、珠宝铺的赵德发。这几家店铺，最近生意日渐萧条，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对奇珍阁的不满。
果然，当天傍晚，王大胆带回了消息：“首领，查清楚了，这些谣言最早是从福顺杂货铺传出来的，王有才让伙计在街头巷尾散布，还收买了几个乞丐和小贩，到处说奇珍阁的坏话。另外，我们还发现，王有才最近和李万山、赵德发走得很近，三人经常在酒馆秘密聚会。”
“果然是他们。” 张川冷笑一声，“看来，他们是联合起来，想要打压我们。”
苏婉儿担忧地说道：“他们三家在青州府经营多年，人脉深厚，要是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恐怕会很麻烦。”
“不怕。” 张川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谣言止于智者，只要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拿出证据，就能粉碎谣言。不过，他们既然敢主动挑衅，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沉思片刻，说道：“第一，明天开始，在奇珍阁门口设置检测点，免费为顾客检测我们的商品，让大家亲眼看到我们的商品质量；第二，邀请青州府的名医、乡绅和官员，举办一场商品品鉴会，公开证明我们的商品安全无害；第三，让黑风卫继续跟踪王有才等人，收集他们联合打压的证据，必要时可以诉诸官府；第四，我们的会员客户，每人赠送一份新品试用装和检测报告，稳定老客户。”
苏婉儿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好。我们还要尽快发布公告，澄清谣言，让更多人知道真相。”
当晚，奇珍阁就张贴了公告，承诺所有商品均安全无害，欢迎顾客随时检测，同时宣布三日后举办商品品鉴会，邀请各界人士参加。
然而，张川和苏婉儿都没想到，这只是对手打压的开始。王有才、李万山、赵德发三人得知谣言未能彻底击垮奇珍阁后，又酝酿着更恶毒的计划。一场针对奇珍阁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