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等人被抓后,张川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李嵩在朝堂和地方经营多年,党羽众多,只有从李福口中挖出所有党羽的名单,才能彻底消除隐患。于是,他带着苏婉儿、林雨柔来到天牢,准备亲自审问李福。
天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李福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手脚都戴着镣铐,脸色苍白,看到张川等人,眼中满是恐惧。
“李福,你老实交代,李嵩还有哪些党羽?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张川坐在牢房外的椅子上,语气冰冷。
李福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我…… 我不知道…… 我只是个管家,丞相大人的事,我不清楚……”
“不清楚?” 张川拿出那些银子和兵器的清单,“这些银子和兵器是怎么回事?你还敢说不清楚?”
李福还是不肯交代,只是不停地磕头:“张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求您饶了我吧!”
林雨柔拿出一支针管,里面装着淡绿色的液体:“李福,这是我研发的‘真言水’,喝了之后,你会不由自主地说出真话。你要是不肯老实交代,我就只能给你注射了。”
李福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咬牙坚持:“我…… 我真的不知道……”
苏婉儿看着李福的样子,知道硬逼是没用的,于是上前一步,轻声说:“李福,你以为你不交代,就能保住你的家人吗?李嵩已经被打入天牢,迟早会被处死,你要是还跟着他,不仅你会死,你的妻子和孩子也会受到牵连。但如果你老实交代,我们可以向陛下求情,饶你家人一命,还能给你一条活路。”
李福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苏婉儿继续说:“我已经查过了,你的妻子在河南府老家,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正在读私塾。你要是想让他们好好活下去,就乖乖交代。”
提到家人,李福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抬起头,泪水直流:“张大人,我说!我说!李嵩的党羽还有江南盐运使吴大人、山东巡抚赵大人、京城守备军统领孙大人…… 他们都藏在京城的‘悦来客栈’,准备等风声过后,带着李嵩的家产逃跑!”
张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们什么时候逃跑?有多少人?”
“明天晚上三更!” 李福连忙说,“他们有五十多个人,还带着李嵩的私房钱,大概有一百万两银子!”
张川立刻下令,让黑风卫和禁军包围悦来客栈,同时联系刑部,准备抓捕吴大人等人。
离开天牢后,林雨柔笑着说:“婉儿,还是你厉害,几句话就让李福交代了。我那‘真言水’还没派上用场呢。”
苏婉儿笑着说:“对付这种人,硬逼不如打感情牌。他最在乎的是家人,只要抓住这一点,他就会乖乖交代。”
赵灵儿也跑过来,兴奋地说:“张川,我们明天是不是就能抓住吴大人他们了?我还要带着猎犬一起去,让它们再立大功!”
张川点头:“好,明天带你一起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乱跑,要跟在我身边,知道吗?”
赵灵儿用力点头:“知道了!我肯定听话!”
第二天晚上,张川带着黑风卫、禁军和赵灵儿的猎犬,悄悄包围了悦来客栈。客栈里灯火通明,吴大人等人正在房间里喝酒,商量着逃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