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追着他们的人看见两个人没动了,停在了巷子中段儿,挥舞着棍棒和钢管朝他们跨步逼近。
巷子里“嗡嗡”的声音一瞬又一瞬的响起,沉闷的像是催人命的丧钟。
南宫泽松开了牧炎的手,同时转身看着朝他们狂跑而来的人,南宫泽手里的棍子拦在牧炎身前,“我来,你看着就行。”
“你确定?”牧炎挑眉,“他们可都是背着人命的地痞流氓,刚放出来没几天。”
“要的就是不要命!”
一肚子火正没地方撒呢!
南宫泽提着棍子跑着迎上去,侧身躲过劈下来的钢管用闲的那只手抓住,手里的棍子一棒打在了他的手腕上,抢过了钢管。
紧接着手里的棍子挥出去,挡住了猛挥过来的棍子,另一只手里的钢管就打在那人的大腿上,接着干脆利落一个跳蹬,被蹬的人踉跄后退时撞翻了三个人。
南宫泽落地瞬间右腿绷直了一扫,砸在一个人的侧颈,同时手里的棍子和钢管一边一个,横着打在了扑过来的两个人的胸口上。
哀嚎痛呼声混着棍棒钢管的破风声此起彼伏,南宫泽的满腔怒火得到了最好的发泄。
地痞流氓无规律的盲打,在他训练有素,见招拆招的反击下,毫无抵抗之力,不到十五分钟,就把所有人打趴下了。
南宫泽依旧站立如松,呼吸有些急带着轻微的喘,手里的棍子和钢管同时在他双手中像金箍棒一样转了三圈,又被他稳稳握住。
“这么不经打,我还以为怎么遭也能打个半小时呢。”
南宫泽轻蔑的瞧着那些人,见离他最近的又爬起来,挥着棍子朝他砸过来的时候,长腿一伸就把人蹬飞撞在了墙上。
牧炎捡了一根钢管,走到一个人面前蹲下跪来,手里钢管的另一头,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那人的脖颈。
“谁找你们来的?”牧炎语气还算好。
“没人找我们来。”那人恶狠狠地瞪着牧炎,“单纯是我们自己看不惯你。”
牧炎好笑地问:“那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让你们看不惯了?”
“你一来西区就断了我们的财路,让你的人带着条子抄了我们的场子,西区吃不上饭的人多了去了!你他妈因为你吃不上饭把锅砸了,让大家怎么活?”
牧炎轻敲他的钢管抬起的时候顿了一下,看向了巷子外一截昏黄的街道,沉默着。
南宫泽低头看着牧炎,牧炎沉默的时候,他也沉默着。
牧炎突然笑了一下,悬在眼前人脖颈上的钢管又落下去,冷着声音说:“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
他收回视线,手里的钢管用力下压,威胁的意味十足,“谁派你们来的?”
“我说了,是我们自己……”
那人话还没说完,牧炎手里的钢管突然一扬,猛地打在了他的腿上,力道大的那人的腿也跟着猛震了一下。
剧痛让他弯腰坐起来,满脸痛苦,抱着腿咬牙痛呼哀嚎起来。
牧炎站起身,手里的钢管钻进他下巴,抬起一条腿压在他背上,膝盖顶在他后颈,另一手握着钢管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