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的天光映着窗帘,牧炎给南宫泽吹干了头发,又去处理伤口,抹了药,缠上绷带,关了灯才钻进被子里抱着他。
赤身裸体相拥,忍不住就要蹭他,亲他,摸他,再搓两下他的腿。
牧炎像搂个孩子一样把他搂进怀里,唇瓣轻轻摩挲他的耳廓,“阿泽,你还有力气吗?”
“炎哥,”南宫泽懒洋洋的呼出鼻息,偏头于昏光里眯着眼看着他,“你好欠收拾啊。”
话刚说完他就侧身贴着同样侧身的牧炎,手从他腹肌一路往上掐住他的脖子,凶猛又暴力的啃咬他的唇。
牧炎身上的每一寸都像是涂着迷魂汤,咬一口,含着啃,吸吮着,就能让他理智溃散成沙,只剩下汹涌叫嚣的18-jin冲动。
南宫泽把他压着平躺,从他的下巴舔舐到喉结,再到肩膀,锁骨……
牧炎能感觉到他漂亮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
“炎哥……”南宫泽又吻上他的唇,含糊不清地喊他。
牧炎忙着亲他没功夫回,就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干了点啥……
“炎哥,你真让人上头啊。”南宫泽鼻尖顶着他的鬓发叹息低语,迅速把他捞着坐起身来。
……(补在q里)
狼崽子的粗暴凶猛他领教过不止一次,可他依旧有些难以招架。
牧炎抱着他,唇贴他耳边控诉抱怨:“阿泽,你就不能像我一样温柔点儿吗?”
“不能。”
南宫泽得意笑出声,他确实落实到了实际行动上,牧炎骂了他不当人二十分钟。
不是牧炎不行,是南宫泽比他更狠,半点怜香惜玉的潜质都没有。
“炎哥,”南宫泽单臂锁着他的脖子,意犹未尽挑衅地笑着问他,“我是不是不止身高比你高一公分啊?我还比你-chi-久。”
“靠,你哪儿来的依据啊?”牧炎笑骂,“你数着秒过的吗!”
“嗯啊——”
南宫泽臭不要脸,想了想,煞有其事说:“你前一次五十九分钟,还有二十分钟是前戏,后一次不到半小时。”
“我……”牧炎忍不住笑半天,“你那脑子是他妈计时器吗?”
“我前戏才十分钟,能干活五十分钟。”南宫泽说。
“阿泽,”牧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撑起身半回首看着他,“你昨晚是装醉的吧?”
“那会儿是真醉了,”南宫泽亲了亲他的脸,“不然能让你奸计得逞?”
“真的假的?”牧炎眯了眯眼睛,讳莫如深的看着他,“我怎么感觉你是想被我……简直不要太配合哦。”
“你想多了。”
南宫泽见他还想说话,直接吻住他,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是不是故意的?
有那么点儿吧。
他那时候确实醉了,也确实没劲儿,但是不是摁不过牧炎,他只是不想反抗,不是因为他想被反攻,是他心疼牧炎。
牧炎想要的,他能得起的,也不由自主地想给他。哪怕每一次被反攻的经历,那滋味儿难受又屈辱的让他不想再体验。
可这一次,他似乎在这诡异又不能接受的位面,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好半天,太阳在窗帘上洒下金光的时候,他们才收拾好一切,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