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趴着他身上不动了,依旧还吻着他,似乎无论吻多久都让他觉得不尽兴,他要一直吻他,一直沉沦在这让人上头的欢愉里。
“阿泽,你不累吗?”牧炎见他又上头了,叹声笑。
南宫泽的话囫囵在湿热的吻里:“不累,再来一次。”
床垫弹簧的震颤声因为门口突然顿住的脚步而停止,南宫泽双手抱着牧炎的头,贪婪地吻着他。
“外面有人。”牧炎喘着粗气用气声提醒。
南宫泽吻上他的耳廓,哑着声音回:“所以我没动了啊。”
“我还以为你吓歇菜了。”牧炎吻过他的下颌线。
“让你感受一下。”南宫泽怕牧炎发出声音,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得意地轻声问:“歇菜了么?”
“没有,”牧炎一条腿勾着他的腿滑了滑,用力回吻他,“人走了,继续。”
整点的钟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南宫泽感觉浑身都是绵密的汗,掀了被子,身上被热乎乎的空调一吹更黏腻的难受。
“炎哥,洗澡吗?”
“嗯。”
“那我先去放水。”
南宫泽下了床走到浴室放好了水,敲了敲浴室的门,牧炎听见声音才爬起来走进浴室。
两个人泡进浴缸里,静默不过片刻,牧炎就翻在了南宫泽身上,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肩,温柔缠绵地吻着他。
他的野蛮凶狠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表露,他把南宫泽视若珍宝,每一个动作都是慎之又慎,连亲吻都怕他不舒服,怕咬疼他。
“阿泽,我想要你,”走心后牧炎每次都会询问他的意见,“可以吗?”
南宫泽顺着他的脖颈吻到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我说不可以你会放弃吗?”
“会。”牧炎认真地看着他,“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南宫泽拧眉想了一会儿,不是很愿意,醉酒上头他能说自己是喝醉了,脑浆用来下酒了,半推半就地着了牧炎的道儿。
现在清醒着,他就从心底发自内心的不愿意,那是真的相当不舒服!可他在牧炎期待又失落的目光中,怎么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来。
只能闷不吭声,沉默着,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鼻尖。
很多时候,他更宁愿牧炎暴力一把,让他退无可避,这样他就不会心怀愧疚。
大不了,事后再打一架。
牧炎叹了口气搂紧他,脸埋在他侧脸上蹭了蹭,热水轻微抚着皮肤的表面,丝丝缕缕的热气钻进毛孔,会让人的神经都跟着发晕发紧。
“狼崽子……”牧炎抱着他得沉默了十分钟,才哑着嗓在他耳边无奈又挫败地说:“你真的好磨人啊。”
“炎哥,我上次和你说的我爷爷的战友给他送的那个酒,我偷了一瓶,你想喝吗?”
“不喝。”
牧炎拒绝,这种蓄势待发又不能发的时候再来点酒,那滋味儿,简直跟被扔进八卦炉里反复鞭尸没有任何区别。
他用唇摩挲着南宫泽的锁骨,忽而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着南宫泽的眼睛,那清明的眼睛被水雾蒙了一层,美的让人顷刻沉沦。
“喝不喝?”南宫泽捏着他左耳上的耳钉。